第2.1章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回到宿舍里后,屁股上的剧痛毫未消退,我也只好跪在椅子上。 魏麒见了,毫无同情心地嘲笑起我:“哈哈,当时还嘲笑我跪在椅子上呢,你看你不也是这个德性吗?”。 可嘲笑完,他却低下头小声自言自语:“要是我也还能再被打一次就好了”。 本来我还觉得身上疼得难受,听到魏麒的这句话,我才意识到,我能被吴小涵鞭打,已经真的很幸福了。 现在魏麒就算那么想被吴小涵虐,都没有再接近她的理由了。 原来,我才是一直被宠幸的那个人呀。 晚上十一点,我爬到床上准备睡觉。 屁股被打烂以后,我自然只能趴着睡。 吴小涵竟在此时给我发来信息:“对不起,今天虐你是不是虐太狠了?”。 我没想到她还会想起我,很是惊喜。 我赶紧回复:“没有,真的没有。今天能被你虐,我真的很幸福、很满足”。 “是不是屁股疼得只能趴着睡了呀?难受吗?”。 “是只能趴着了呀,但不难受”。 “好吧,那你早点睡吧”。 “嗯嗯,你也是,学姐晚安”。 我心里美得都要流蜜了,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可贞操锁防脱环的那几个小尖钉,还在刺痛着我的下体——其实疼痛并不强烈,所以当我忙着的时候,都几乎感觉不到,但静静趴下时,那刺痛还是足以让我难以入睡。 在床上熬了好久,我才终于慢慢睡着。 半夜里,我却被下身的刺痛给直接疼醒了。 看来,我在夜里不自觉地稍稍勃起了,而稍微硬起来的鸡鸡顶在防脱环上的尖钉上,把我弄得疼醒过来。 我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才是凌晨两点五十。 我长呼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鸡鸡软下来。 可是,那个狭小的防脱环,此时竟然牢牢卡紧了我阴茎的根部,让血液根本没法顺利流出。 在无法摆脱的酸痛中,我就这么煎熬着;一时半会儿似乎没法软下来,我便只好拿出手机玩起游戏,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我的鸡鸡终于稍稍软下一些来,我又放下手机趴好,试图让自己睡着。 好在,我终于还是慢慢睡去。 再一次被疼醒,是在凌晨四点半的时候。 依然是不听话的勃起,让防脱环狠狠惩罚了我。 这一次,我依然试图分散注意力,让阳物渐渐软下去;只是,即使完全软下去了,它因为被那几枚尖钉顶得太久,已经酸疼不堪,皮也都磨破,就算不再勃起,那几枚尖钉刺痛着破了的皮肤,也让我疼得根本没法入睡了。 我一次又一次放下手机强迫自己努力入睡,都无济于事。 在失眠中,我一直熬到了天亮。 第二天是8月13日,一个周日——可我却哪里都不想去,只能趴在宿舍里养伤。 夜里没再睡着的我,在床上趴了一天,中途睡着了好几次,但每次时间也都不长。 直到傍晚时,我才爬起来,一个人去了食堂吃了饭,又回到宿舍。 这个夜晚,我也仅仅睡到凌晨三点,就被贞操锁上的利刺戳得疼醒,自此再也没睡着,又生生熬到了天亮。 我只能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吴小涵;这一切,都是我作为一个所应该接受和必须接受的。 第三天对我来说实在是苦不堪言。 在实验室里,我一直困得要命,却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而根本没法坐下来,只能一直站着。 头昏昏沉沉,几乎随时到倒在地上,喝了好几杯咖啡,我才算撑过来。 到了下午,我实在困得站不住了,只好提前回到宿舍,趴倒床上。 趴着睡了一会儿后,直到傍晚时分才醒来,又坐在宿舍里继续看起论文来。 这天的夜里,我再一次被贞操锁上的刺折磨得整夜难以入睡。 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贞操锁这种摧残人的玩意儿,是什么样的禽兽才发明得出来?那带刺的防脱环,更是完全灭绝人性。 我已经崩溃了——我甚至想去跪到吴小涵面前,求她把我下身的贞操锁解开。 可我这么能就这么认输呢? 现在去求饶的话,我可能就真的成史上最不合格的,吴小涵简直没有理由不和我绝交。 只能继续挨着。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我又才勉强浅浅地睡着;当闹钟把我唤醒时,我困得实在爬不起床,只好发消息让同实验室的师弟帮我请假,然后埋头接着睡觉。 到了下午,我才起床去实验室。 晚上在宿舍里,我忍不住问魏麒:“你戴上贞操锁那时候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吗?大概多久以后才会好一点啊?”。 “呃……一两个星期吧。不过也就前两天特别难熬,之后还是好一些的”。 “噢。不过,你那个锁没有那种里面带刺的设计吧?”。 “没有啊”。 “哎。她给我戴的贞操锁上就有”。 “啊,我听说过那东西,是叫『防脱环』吧?据说根本不是人受得了的,疼得要死。你这也太惨了”。 “是啊,我的皮都被那几个刺给磨破了”。 “那你自求多福吧。也许你可能要一个月才能适应。实在不行,你就涂点润滑的东西,或者塞一张纸在贞操锁笼和你的鸡鸡之间”。 我采纳了他的建议——可情况只是微微好转,我依然睡不好。 要是说,在吴小涵的脚下当着她的面被折磨,也许还算得上享受的话,在一个人的夜里被疼痛折磨,实在谈不上半点幸福了。 我确实很愿意、甚至很喜欢自己被吴小涵用贞操锁锁起来;可是,我从没想过,被贞操锁锁起来,竟然能这么疼,竟然会让我的生活完全被打乱……。 在那么一瞬间,我甚至都想找办法让自己失去勃起能力,以免睡着之后不自觉的勃起又给我带来痛苦。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一周过去,我快被折磨得散架了,终于,在周五的中午,收到吴小涵的信息:“今晚来找我一起吃晚饭吧”。 我虽然觉得有些诧异,还是抓紧回复:“好呀,学姐。我几点钟到哪里找你呀?”。 “七点左右,我开车到学校门口接你吧”。 “好的,谢谢学姐”。 吴小涵突然要找我吃饭?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按理讲,应该很少有s主动约自己的饭的吧。 我还是六点四十多就到校门口等着她;刚过七点,她就开着她那辆红色的charger如期而至。 她告诉我说,她听别人说有家新开的日本料理很不错,就想去尝尝;正好一周没见我了,于是把我喊上。 我还是有点诧异:“那……为什么会想起让我这么一个你去呀?而不是你的朋友什么的”。 “我找个我吃饭很奇怪吗?你要不乐意,有的是着队想请我吃饭呢”。 我赶紧澄清:“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似乎我没资格这么和你坐在一起吃饭的”。 “噢?你要不喜欢,那到时候也让你天天吃狗粮,你就觉得合适了?”。 “没……我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受宠若惊而已”。 坐在她的对面和她一起吃饭,确实有点受宠若惊。 虽然前几个星期也和她一起在外面吃过晚餐,但那时我毕竟还不是她的身份。 但无论如何,今晚我很是幸福——吴小涵看我有些拘束,甚至还会给我夹些菜。 吃完饭,吴小涵抢着付了账,又让我开着她的车送她回家。 路上她还问及我的贞操锁:“怎么样,贞操锁锁着疼吗?”。 “嗯。特别疼,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我差点都想来求你给我打开锁了”。 “是因为那个防脱环吧?之前就听说防脱环很折磨人”。 “嗯……我的皮都被那几个尖刺给磨破了”。 “这两天你能坚持下来,也真不容易。要不,我今晚给你的身体一点奖赏吧,怎么样?”。 “啊,真的吗?那……谢谢学姐”。 看来,今晚可以在她家享受一番了。 我在楼下停好车,便和她一起上楼。 一进门,我就自觉地我脱下所有衣服裤子放到门边。 她说:“我不想换鞋了,就这么穿着鞋进去吧。拿你做脚垫,擦一下鞋底,你没意见吧?”。 “当然没。怎么可能会有意见呀,能碰到学姐的鞋底是我的荣幸”。 “我知道你最想用舌头给我舔鞋底,对不对?”吴小涵问道。 “嗯。”我确实对她的鞋底渴望已久。 “你还真有脸说『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吴小涵的语气忽然变得盛气凌人:“就你这么下贱的舌头,也配碰到我的鞋底吗?你连我鞋底的灰尘都配不上”。 这番羞辱让我又委屈又兴奋。 她继续高傲地说:“你的口水碰到我的鞋底,我都嫌弄脏了我的鞋底,你知道吗,变态?”。 一向温柔的吴小涵,忽然变得这么女王范,我彻底被震摄住,从心底里接受了她的这番评判,只得弱弱地点点头:“知道了,学姐。对不起,我不应该妄想着弄脏你鞋的”。 听到我的道歉,她才满意,把黑色高跟鞋的鞋底踩在我的额头上反复蹭干净,还说:“看在和你认识那么多年的份上,就准你的额头碰到我鞋底一次吧”。 “谢谢学姐赏赐,谢谢……”。 我本来就觉得,身体能碰到吴小涵的鞋底,是件十分满足的事情了;而刚才被她这么一教训以后,更是发自内心地感激,只害怕自己弄脏了她的鞋底。 擦完鞋后,吴小涵提醒我说:“你看看你,刚才那般羞辱,居然让你这么快就硬成了这个样子”。 确实,我的贞操锁都已经要撑爆了。 很久以后回想起这一幕来,我才意识到吴小涵是多么聪明——她知道我的质以恋足为核心,最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脚;于是,她便故意在和她的脚相关的话题上极度地贬低我、羞辱我,让我发自内心地相信我自己连她鞋底的灰尘都不如;以此,就能最快地激发出我最大的奴性,把我调教地服服贴贴。 不过,当后来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我心里也没有半点对她的不满,而只是感谢她给了我如此完美的奴性培养过程。 ? 第2.2章 吴小涵蹭干净了鞋底后,指示我爬到调教室里。 她跟在我身后走进了调教室,问我说:“你的鸡鸡被锁了一个星期,一定很难受,很渴望接触吧?”。 “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锁呢,我肯定是不可能给你开的了,”吴小涵说:“但是你戴着贞操锁的时候,我能玩你下面的方式也不多。当时魏麒刚还戴着锁的时候,我也之玩过踩踏和穿刺。这两样里面,你喜欢哪个?”。 “必……必须选吗?”一向怕疼的我,光是想象了一下,声音就开始发抖了。 “当然啦,不然我要你这个啥?”。 “那……要不……还是穿针吧”。 要是选踩踏的话,吴小涵一兴奋起来,也许会直接把我踩坏;穿针似乎还保险一些。 吴小涵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注射针来——看上去是魏麒带来的那批针,每盒一百枚的那种。 她蹲到我身边,对我说:“一百根针,不算多吧?”。 其实,对于我这个连去医院打针都会害怕的人来说,一根就已经够多了。 可是现在我是她的 面对眼前这一个微笑着的天使,我怎么忍心去拒绝呢? 面对眼前这一个可以轻易让我生不如死的恶魔,我怎么有勇气去拒绝呢? 面对眼前这一个令我朝思暮想的女神,我怎么有理智去拒绝呢? 吴小涵很平静地对我说道:“躺下吧”。 我乖乖躺好准备受虐——只是,受虐还没开始,我的心跳就已经要有平时的两倍快了。 她拿出一枚闪着寒光的针头,从我贞操锁的缝隙里,轻轻把针尖放到我龟头敏感的表皮上。 针头冷冷的触感带着刺痛,让我忍不住叫喊出来。 “叫啥呀,我还没用力呢。”吴小涵嗔怪道。 她紧接着说:“现在我才要用力呢。”话音还没说,她的手指果然用力推进起针头来,我感到龟头突然一阵剧痛,咬紧牙坚持。 在我的呻吟声中,随着又一下猛烈的刺痛,针尖就从龟头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而这仅仅是第一枚针。 她纤细柔美的手指抽出第二枚针,放到我的龟头上。 随着她一用力,又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我咬紧牙抬头望着天花板,乞求着这一针赶快穿完。 “干嘛要抬着头呀,小乖乖?低下头看看你的大鸡鸡是怎么被学姐玩的嘛。 你看,这针穿过去的样子可好看了”。 我低下头看着——针尖在龟头的里面顶撞着,都已经把另一侧的皮肤顶得鼓起来。 “你看,针就要穿出来了呢”。 她猛然一加力,我一声惨叫后,便看到针尖就从自己的龟头里穿了出来。 十几枚钢针穿过我的龟头后,我已经满身大汗,疼得快要虚脱了。 而这只刚刚是开始。 她又用十几枚针继续穿过我的龟头,还提醒我说:“看看,你的龟头被针穿得跟蒲公英一样,多可爱啊”。 不知吴小涵是如何想到用这么清新的比喻来形容这么惨烈的情景;不过我也得承认,围成一团的钢针,确实仿佛有着一种几何的美感。 只是,一直咬着牙把精力都花在忍受疼痛上的我,实在是没那个闲情欣赏。 “你的小龟头好像穿不下更多针了耶,那就穿到你的蛋蛋上吧”。 为了避免我的睾丸在阴囊里乱动,她用手握住了我的阴囊根部,把睾丸挤到阴囊一角,无处可逃。 我记得,她给魏麒穿刺睾丸的时候,都是用绳子在阴囊根部拴上几圈来避免睾丸乱动的;有时,她还会戴上手套。 可此刻,吴小涵却在用她璧玉般光洁的小手直接握住我肮脏的下体——她柔滑如脂的皮肤亲密地触摸着我,无私地用她暧昧的体温来温润着我。 女神的这番温存,让我浑身有些酥麻。 但这样的感动没有持续几秒——很快,一根刺入我睾丸的钢针击碎了这一切。 在阴囊表皮的刺痛后,随着而来的是难以名状的巨大酸痛,仿佛腹部都有什么东西在被捏碎一般。 我甚至感觉得到针一点一点地在我的睾丸里推进,直至碰上另一侧的壁膜。 她用两只手指捏稳针座,往前用力一推,针便从睾丸的另一侧穿了出去。 接下来,我两侧的睾丸又被一枚枚钢针穿过——腹部的疼痛越来越甚,我甚至有点想吐。 每侧的睾丸都已经有了十多针,她依然没有停下——我都疼得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我全身被汗浸透,身体都因而在地上微微滑动。 吴小涵还是很淡定、很耐心地继续着摧残我的睾丸。 她穿着上班时穿的白色衬衣和黑色短裙,蹲在我身旁,十分专注地盯着我的下体,灵巧地寻找着最容易下针的角度,全心投入地一点一点完成着她的作品。 她专注起来的样子倒真是可爱而甜美,我都有些不忍心打扰。 终于,在把我的睾丸虐待得差不多后,她又向我炫耀:“你看,你的蛋蛋被针扎了以后显得好漂亮啊,像两颗宝石一样”。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自然不敢让她扫兴,只好陪笑:“嗯,主要还是你的手艺好呀”。 她的手松开了我的阴囊,说道:“好了,剩下的针就都扎你的鸡鸡里吧”。 于是,我的阴茎体成了下一个被摧残的目标。 针头从贞操锁的缝隙里直直戳到我肉棒的根部,攻了进去。 海绵体似乎比睾丸略微致密一些,吴小涵看起来比较用力。 有好几次,针都被推得弯曲起来——看来阻力确实是很大,都达到了针的压屈临界载荷,也就是所谓的“eulers critical load”。但是,吴小涵用蛮力解决了每次遇到的阻力,坚决地把针一枚枚穿过了我的肉茎。 穿刺阴茎体给我带来的疼痛似乎又和穿刺龟头和睾丸都不同——这疼痛似乎没有前两种那么剧烈,但却感觉要深厚不少。 终于,在我快要忍受不了渐渐堆高的痛苦煎熬之时,吴小涵宣布说:“最后只剩五枚针啦”。 我咬着牙,挨过了这最后五枚针的刺穿。 当最后一枚针穿过我的阳根时,我整个人如释重负,终于放心的喘起气来。 针穿在我的身体里,还是带来阵阵的疼痛,只是此时的这种疼痛已经不算难熬了。 不过,一想到一会儿拔针时的痛苦,我又有些隐隐的恐慌。 吴小涵蹲到我脑袋边,用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有些心疼地问我:“疼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疼”。 “喜欢吗?”。 “只要你开心,我就喜欢”。 “意思是……你自己其实不是很喜欢?”。 “我……我可能和魏麒不太一样,我真的不太喜欢刑虐,甚至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刑虐。对我来说,只是疼而已”。 “噢,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要再刑虐你了?”她的话里倒是听不出半点责怪。 “不是啦……只是我真的不太理解……”。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把你弄疼呢”。 “噢……只是我真的不太享受。”我实话实说。 “那你就更要逼着自己忍受了呀,”吴小涵说道:“嘴上说爱我、崇拜我什么的,谁都会说。你不付出点什么,怎么证明呢?你能够为了我忍受多大的疼痛,才能证明你有多爱我呀”。 “我知道,学姐。所以,你放心弄疼我吧”。 “那……”她的眼睛放起光来:“如果我现在还是想再在你的鸡鸡上玩会儿踩踏呢?”。 “学姐,你是说……不把针拔出来,连着针踩?”。 我想起魏麒那次被猛踩下体时的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有些不寒而栗。 “可以吗?”吴小涵的声音是那么无辜,她水灵灵的眼睛也像是在哀求我一样。 “嗯。”看着她那么渴求的表情,这世界上恐怕不可能有人忍心拒绝。 不过——小涵学姐呀,你明明可以凭着s的主宰地位,二话不说就直接下脚的;可你却要来对我撒娇、征求我同意;这是何必呢? 难道,你是想考验我的忠诚?或者,是为了证明你的魅力? 吴小涵继续着她一脸无辜的撒娇状态:“那么,徐洋东同学,可以麻烦你爬到那边,把你的下面搭到桌子边上吗?”。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爬过去,把自己那被贞操锁锁住而又穿满了针的可怜阳器搭到桌上,静待她的摧残。 我知道,接下来的疼痛肯定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主动问她说:“小涵学姐,你要把我钉住吗?我怕我乱动”。 她却说:“不用啦,我就轻轻踩踩而已,我也不忍心把你踩坏的”。 她爬上桌子站稳,低头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回答:“嗯。踩吧”。 她轻轻地把鞋底压到我穿满针的龟头的上方,又渐渐加力。 她的鞋底把针压得弯曲了,那些针无疑在拉扯着我的伤口,从内部割裂着我的龟头——整个龟头像是有无数刀片在里面旋转一样,疼得感觉要炸裂。 急促地呻吟两声后,我疼得大叫起来。 我疼得腿已经全软了,下半身不听使唤地往下塌;而吴小涵还在加力。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钻心的剧痛。我不停地机械地喊着:“啊……不行了……求求你……别踩了……我……要死了……”。 吴小涵笑笑:“我都没用力嘛,才轻轻踩了一下而已。坚持住噢”。 见吴小涵还是没有抬开脚,我实在忍受不住,本能地伸手,想把吴小涵的脚移开——只是我的理智还是告诉自己,绝不能碰到她的腿,于是,我便握住她的鞋,企图稍稍挪开。 她毫不愠怒,而是抬起了脚,充满不屑地慢慢开口:“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用你的脏手碰我的鞋,你觉得,这是可以原谅的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吓得不轻,连忙放开了她的脚,全身颤抖着求她:“不……不是……但是……我……实在……”。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狠狠跺到了我穿满针的龟头上。 下身的每一寸都被那撕裂的猛烈疼痛狠狠冲击,我疼得瞬间眼前一晕,本能地向后瘫倒到在了地上。 此时,我的下体还向外喷着血,把血撒了一地。 我正躺在地上疼得全身颤抖时,吴小涵却冷冷地说:“把你的鸡巴放回来”。 剧痛已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没有半点气力挪动我的身子,甚至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 “放——回——来。”她放慢语速,加大音量威胁说。 见我还不动,她又恶狠狠地说:“我数五声。5……4……3……2……”。 眼见吴小涵已经进入了恶魔状态,我吓得赶紧努力爬起来,手撑着地,用我残余的体力挣扎到桌边,将我已经血流不止的下体放回桌上,任由吴小涵宰割。 ? 第2.3章 “乖,”吴小涵像是忽然变得温顺,摸摸我的头说:“学姐会对你很温柔的”。 她低头看看我的下体,感叹:“哎呀,针都全踩弯了呀。看来,下次得用粗点的针了呢”。 她说完,把鞋底轻轻踩到我龟头上的针上面,然后渐渐加力。 她此刻的力量确实不大——但疼痛还是让我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可她毫无停下的意思,还在渐渐加大力气。 我的手又一次忍不住想保护我的下体——但我知道我绝不能再碰吴小涵,于是强行按捺住自己去移开吴小涵的脚的冲动,只让双手在空中因疼痛而本能地乱舞着。 吴小涵继续加力——看起来她可能已经加了一半的体重了。 我全身抽搐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随时要绷断一样,我依然在求饶,但是已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学姐……我……不行……死了……”。 吴小涵竟然更加兴奋,低头看着我说:“继续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快。我喜欢看你求饶的样子”。 见我吓得没敢说话,她狠狠加力扭动了一下脚:“求我啊,废物。你怎么不求我了?”。 这一下扭动撕扯着我的皮肉,让鲜血如开闸一样加速流出来。 “学姐……我……疼……求求你……放过我……”我抬起头看着吴小涵,艰难地说着。 “乖。你要是受不了了,就要记得这样求饶,知道吗?虽然我根本不会理会你的求饶,可我就喜欢听你这可怜的声音呢”。 “啊……啊……呜呜……”嫩肉被撕扯到极限,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哎呀,小学弟,你哭的样子好可爱啊。学姐让你哭得更惨一点好不好?”。 “别……学姐……我……求求你……我……”。 她抬起了另一只脚,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那只脚上——此时她的鞋底已经是稳稳地压在我的贞操锁上了——可她还是又狠狠扭动了一下。 我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终于,吴小涵抬起了她的脚。 我抽泣着、颤抖着,低头去看我的下体。 果然,针都已经彻底被踩弯了,缩到了贞操锁里面;而我的龟头已经被这些变形的针撕扯得血肉模糊。 她脚下的小桌板上,全部都是我流出的血。 吴小涵低头看了看,说:“小废物,你的龟头被踩得差不多了,学姐踩踩你鸡巴别的地方好不好啊?”。 “学姐,求求你,别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她把细细的鞋跟从贞操锁的缝隙了里插了进去,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的正中央。 因为穿过海绵体的针都是从左侧插进入而从右侧穿出来的,鞋跟从正上方踩进入,并不会直接碰到金属的针头。 可随着她渐渐加力,鞋跟上的重量,还是把横穿过我阴茎体的针从内部压弯了。 我疼得又呜呜叫起来,眼泪也越流越多。 我从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吴小涵竟然这么重。 不——吴小涵这么可能那么重呢?她的身材明明这么好……。 大约,唯一的解释就是,高跟鞋的细根带来的压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疼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在被鞋底碾压坏、研磨碎。 “学姐……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要死了……”。 “小废物,这就不行了?你还好着呢,死不了。”吴小涵说着,把体重压到那只鞋跟上,狠狠扭动。 剧痛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手扶住桌板乱晃——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被我摇得晃起来了。 吴小涵终于抬起了脚。 鲜红的血液从受力点附近的针孔中瞬间溢出,也从尿道口径直喷流出来。 我疼得真的一秒也忍受不了了,向后一倒,躺到了地上。 吴小涵终于走下桌子,蹲到我身边说道:“好了,小废物,不踩你了。再踩我都怕你真的失血过多呢”。 我无力地点点头。 而她也地蹲在我两腿之间,帮我把下身的针一根一根拔下来。 好多针已经被她踩弯了,或者被踩得全部躲到贞操锁里面去了,没法直接用手拔出来。 于是,她拿了一把手术钳过来,把那些没法用手拔的针一枚一枚夹了出来。 每拔一根针,都还有鲜血涌出;拔针时的刺痛也还是很强烈,我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还好,吴小涵没有再折磨我,拔针的动作都很快,每一下的刺痛都很短暂。 随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她眼神里那残暴的锋芒也渐渐消失。 终于,我下身的所有针都拔完了,吴小涵拿来纱布,裹住我那已经让人不忍直视的下体。 她蹲在我身边,拿过面巾纸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又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软软地说:“刚才你一定很疼吧?”。 本来就一点儿不喜欢疼痛的我,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猛烈的剧痛,实在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也知道啊!我都要疼死了好吧。你太可怕了”。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说:“对不起,徐洋东,对不起……我……我是有点过分了”。 听到她这么楚楚可怜的声音,我也不忍心再责怪她半点,只能把责任都揽回来:“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知道我是被你虐是应该的,你别怪自己”。 她继续认错,声音低得像要哭出来一样:“我之前调教的是喜欢刑虐的,我就习惯了,对不起……我应该想到你怕疼的。我本来没想对你太狠,只是,可能我以前习惯了,一看到你求饶的样子,真的就突然更兴奋,忍不住更狠地折磨你……”。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对她说:“求求你了,小涵学姐,别怪你自己了,我做你的应该我迁就你的。都是我的错”。 就算之前我再怎么痛苦难忍,此刻,我也必须把所有的责任担下来;绝不能让吴小涵感到自责。 她伸手轻轻抚过我脸上的泪痕,说道:“可是,你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虐法,对吗?要不,以后我就不把你弄疼了?”。 “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说过,你虐我的时候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也答应过我,就算把我虐伤虐残,你也不手软的。疼嘛,我会习惯的”。 她沉默了半响,声音里的那种低落还没消散:“徐洋东,你为什么这么好呀?”。 “我哪里好了,小涵学姐。我恐怕是你最糟糕最差的一个吧,这么耐不住虐”。 “好啦,又不是每个要多耐虐,你快躺下休息吧”。 她起身接了一杯水,递到我的嘴旁:“你渴了吧。我扶你坐起来,喝点水吧”。 此刻的她充满疼爱的看着我,没有半点高傲的样子,反倒像是把自己放到了服侍我的角色上一样。 我喝完水躺下后,她又蹲在我身旁,静静地帮我按住纱布来止血。 她这么恬静,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先前那个暴虐的她,竟一点影子也寻不到了。 我休息了一阵子,血也止住了,吴小涵又准备清理地上的血迹。 我赶紧打断她:“学姐,我来吧。擦地应该让我来,这本来就是我弄脏的”。 “你还疼着的吧?我来吧”。 “学姐,我现在还是你的。你再心疼我,也要把我当啊”。 “好吧……”她轻轻地说:“那你擦完地就出来吧,我在沙发上等你”。 “嗯嗯。学姐,你可别受刚才的影响。还要好好调教我喔”。 “知道啦,小贱狗”。 听到她这么叫我,我才放下心来——看来她已经从刚才的低落里走出来了。 我幸福地擦起地板来。????????。 擦完地,我爬回客厅,跪到吴小涵的面前。 她问我:“你还有什么想要玩的吗?”。 严酷的刑虐都已经过去了,我便试探性地索取回报:“我……可以喝你的圣水吗?”。 她想了想:“不行。你还在考验期,还没资格喝。不过,你可以在一边看着,就像魏麒刚开始那样”。 “噢……那,好吧”。 我爬进厕所,躺在她的身下。 在黑色的小短裙里,她穿着一条灰白条纹的棉质小内裤,边缘还有着白色的蕾丝花边——和她别的内裤一样,看起来还像是青春期的女孩子才穿的款式。 她把她可爱的小内裤脱下,露出腿间的圣地来。 如此近距离地从下面仰望吴小涵那粉嫩的圣穴,才显得是这么震撼。 她未经修剪的毛发里,隐藏着那个永远不可接近的宝藏——真的一尘不染、毫无瑕疵,完美地对称着,虽然颜色比我想象得要深很多,但也丝毫不显淫靡,依然只给人圣洁的感觉。 那花蕾上面的尿道口微微一张,一股细细的清泉便直落下来。 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却才意识到,圣水根本没有朝我而来,而只是直直落入便坑。 我直瞪瞪地看着,直至水流干涸了,最后滴下的几滴,也与我无缘。 吴小涵拿纸擦干自己的身体后,把厕纸伸到了我嘴边。 我兴奋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吴小涵才装作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说:“噢,对了,现在你连厕纸都没资格舔噢。没事,你继续好好努力,要是你以后表现好了,就可以准你舔厕纸了呢”。 她把厕纸丢进便坑,提起裤子,按下冲水按钮,就走出了厕所。 我只得悻悻地跟着爬了出去。????????。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把双腿自然地搭在我的身上,问我说:“你今晚还要回学校吧?”。 “都听你的,小涵学姐”。 “那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会儿也还有事得出去一下”。 “噢,好吧。”我有一丝失落,问她说:“那……我现在就走?”。 “我给你叫个车吧。时间不早了”。 “不用了,学姐,我自己打车就好……”。 “好啦,我知道你生活费不多,听我的吧”。 “那,谢谢学姐了……”我跪在学姐面前,心里蛮感动的。 我穿上了衣服后,便又一次跪在她家门口跟她道别。 “怎么老盯着我的鞋子看,是不是还是想亲我的鞋底呀?”。 “我……我不敢。”我还牢牢记住吴小涵今天进门时对我的教诲——我是不配碰到她的鞋底的,我连她鞋底的灰尘都配不上。 “知道不敢就好。但你还是喜欢的吧?”。 我弱弱地点点头。 吴小涵看到后说:“你要真那么喜欢的话,就赏你亲一下我踩过的地吧”。 她抬起脚跟,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底,在地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在地上留下了微微和黑色痕迹,然后示意我:“呐,这可是我的鞋底碰过的”。 我想都没想,趴低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吻了她踩过的那一块地面。 也许,对于连她的鞋底都不配碰的我来说,她穿着鞋踩过的地面,真的已经是我能碰到的离她的脚最亲近的东西了吧。 我于是认真地亲吻着,向吴小涵证明着,我有多么地崇拜她。 只是,吴小涵似乎只是轻蔑地俯视着我。 舔完地面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冷冷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做的了;于是又在门槛上磕了三个头,就带着隐隐作痛的睾丸转身离开。 ? 第2.4章 回到宿舍,我才去清洗贞操锁里凝结的血迹。 我的鸡鸡肿得很厉害,即使不勃起,也都把贞操锁里面牢牢撑满,几乎挤不出空隙来清洗。 此刻若是把鸡鸡从贞操锁里拿出来的话,想必是怎么也不可能塞得回去的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悲惨——本来以为今天去找吴小涵,可以让她打开我的贞操锁,让从那可怕的尖刺中获得一会儿解脱。 可是,我非但没能解脱半秒钟,反而被虐成了这样,现在下体还在酸痛。 肿成这个样子,今晚恐怕只会被贞操锁折磨得更疼吧。 关灯后躺到了床上,我想起今天的残虐,还是心有余悸。 我忍不住问魏麒:“魏麒,我问你个问题”。 “啥?”。 “你……是真的很喜欢刑虐吗?就是那种很疼的”。 “算是吧……怎么了?”。 “我不太能理解。吴小涵虐我的时候,我真的只感觉疼得要死,一秒钟也不想忍受,完全只有痛苦。你为什么还喜欢那种虐法啊?”。 “呃……我可能是恋痛系的。如果你不是的话,也挺正常的”。 “恋痛系?还有这种说法?”。 “差不多就是喜欢疼痛的意思吧。专门有个术语就叫做algolagnia。就是说,能从疼痛中得到身体的快感,尤其是性器官的疼痛。据说是因为疼痛是身体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内啡肽一类东西的缘故”。 “那……为什么我几乎感觉不到快感啊,就是只有疼呢?”。 “这个机制应该因人而异吧,据说algolagnia还是和基因相关的,可能是先天性的”。 我有点失落:“噢。这么说,看来我没有做天分……”。 他宽慰我说:“又不是所有恋痛啦,只恋足、或者只当厕奴的蛮多的啊,本来就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刑虐”。 “可是,我看吴小涵好像就是喜欢刑虐啊……以前她虐你的时候也跟我说过,她还是喜欢看折磨得痛苦挣扎,而对羞辱之类的项目没那么感兴趣[1]” “好吧。那……也许你和她本就不是很合适吧……可能,你还是更适合别的s”。 “可是,我本来对s什么兴趣的……对我来说,跪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见到了吴小涵之后,才有了想做她的感觉,因为……我真的配不上她。所以……别的s什么的,对我完全没意义,你知道吗?”。 魏麒似乎理解了:“所以说,你其实不是喜欢s而只是喜欢吴小涵而已”。 “可能吧……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或许,你不适合做她的可以试试以别的角色和她相处?”。 “不可能的了,”我说:“我已经下决心做她的,该做的承诺也都做过了”。 我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意识到——如果不想让吴小涵失望,唯一的办法,就是硬挨过去,慢慢习惯接受吴小涵的残虐。 贞操锁的折磨让我夜里依然睡不好——又一个星期里,我的精力依然很差。 吴小涵一直没再联系我——她可能有她的工作要忙吧;而我毕竟只是她的不可能去打扰她,奢求她花时间来陪我。 一直没再联系的情况就这么持续到了九月份。 新的学期已经开始了,所以我除了去实验室外,平日还得去上课,修满剩下的学分。 因为担心生活费紧缺,我还兼任了系里一门本科课的助教,来挣一些工资——做助教的话,每周就得抽出时间去讲习题课,还得批改学生的作业。 这样,我的生活也忽然忙碌起来,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吴小涵了。 好在,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贞操锁,晨勃已经完全消失了;因此,我终于可以睡好一些,不再每天都困倦不堪。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念吴小涵——她毕竟是我的主人;就算她不主动联系我,我应该做点什么。 直接开口问“可不可以来找你”?似乎有点突兀;何况我还在经受她考验的期间,显得这么急不可耐,恐怕会让她觉得我太饥渴的吧。 当时魏麒锁了将近四个月,中途也只去找过吴小涵一次;我太急于去找她调教,会不会显得很受不住考验呢? 终究,我还是按捺不住对她的思念和爱恋。 于是,我联系上魏麒买项圈的那家定制不锈钢s具的店,准备给自己也定制一个项圈戴上。 我惊奇地发现,他们的商品列表里,竟然还有“永久性项圈”,声称“一旦戴上再也无法取下”。 我问他们,那个永久性项圈是怎么做到一旦戴上就取不下的。 对方回答说,原理就和门锁一样,扣上后就有个锁销会被弹簧推出来,然后从此就卡死再也打不开了;这样的好处就是整个项圈看上去也就浑然一体,不会突兀地有个挂锁在外面;只不过,这个永久性项圈还只有设计,没真正生产过,因为他们估计也没人会买。 我问:“那,意思是戴上就真的再取不下来?”。 “对呀,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把项圈的铰链和锁头等关键位置都用钨铬钢来做,那样就绝对够硬,到时候连消防队都没法切开”。 我听得竟然有点兴奋——一辈子都取不下来的话,我就真的永远都是一个。 我又问:“那这款也可以加电击器的吗?”。 “可以呀,这款项圈本身和另一款自带锁芯的项圈的模具是一样的;那一款就带着电击锁的槽位,所以直接用那个模具做就行。不过那款自带锁的项圈也是比较贵的一款,所以槽位的设计也只能搭配比较贵的一款电击器”。 “噢噢,那没问题”。我回答说。 “嗯,那款电击器质量很好的,可以充电,而且支持蓝牙4。0,可以从手机app上控制电击或者查看电量”。 “太棒了”。我说:“那项圈上可以刻字吗?”。 “可以呀,给你送个激光刻字吧,不另收钱了。你是要在外侧、里侧还是上下侧刻呢?”。 我想了想,刻在外侧实在太明显招摇,在里侧又根本没机会看见,于是就说:“下侧吧”。 “下侧的话比较窄,就只能刻一排字了”。 “没问题。一排就够了”。 定制的项圈并不便宜,要将近两千块钱。 已经没钱的我,只好找魏麒借了些钱,才凑够这笔钱。 好在,这笔钱我不久以后就还清了——因为十月初时,我很意外地得了一笔奖学金。 过了一周,在9月10日的时候,我便收到我定制的项圈。 项圈寄来的时候有意用塑料套把卡销套了起来,以免还没戴上就不小心把项圈给扣起来。 不锈钢的项圈制作非常精美,拉丝的表面很有质感,边缘的地方切出5毫米的圆角,正好不致磨破皮肤。 项圈的下方如我所愿,印着一排字“吴小涵私有贱奴”,用的也是我特意选定的一款精致的刻本字体;阴刻的文字凹进表面一两毫米,看起来几十年都不会被磨掉。 为了长期日常佩戴考虑,项圈设计得并不是特别重,约莫只有三公分高,不到两公分厚;但拿在手里,也够沉甸甸的了。 项圈上最可怕的内侧镶嵌紧的电击器:项圈内侧挖了一个凹槽,把塑料外壳的电击器固定于其中,留出两个电极直直对着脖子,用来传导电流。 电击器的固定螺丝也同样在项圈内侧,于是,只要戴上项圈后,电击器就绝无可能单独取下。 电击器的做工看起来确实很好,结实的工程塑料外壳密闭得严丝合缝,大抵也不会出现用了几年后就坏在项圈里的情况。 电击器的下方还露出了一个充电插口,可以从外面接上电源线充电。 尽管电击器还是有配遥控器,但我想试试用手机操作它。 于是,我便拿出手机,下载了电击器的官方app,输入了电击器的蓝牙配对码连接上它,准备按一下试试,体验一下究竟有多疼。 我把项圈小心地套上自己的脖子,但并不把它扣起来——我要等吴小涵亲手为我扣上项圈。 不过,当初看过魏麒被电的惨状后,我心里就留下了深深的恐惧;所以,此刻我的手指颤抖着在手机上晃了许久,也始终不敢按下电击的按键。 我只好接受自己太怂的这个事实,把项圈给取下来了——电击也还是留给吴小涵亲手来试吧。 突然想到,三天后就正好是我和吴小涵确认关系的一个月纪念日——这是一个绝好的把项圈亲手送给她的机会。 于是,我提前就发信息给吴小涵:“后天正好是我们一个月的纪念,我来找你可以吗?有个惊喜要给你”。 她没几分钟便回复我:“好啊。后天晚上行吗?对不起,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时间陪你”。 “没事的,学姐。后天晚上什么时候?”。 “你方便的话就八点左右来我公司附近吧,我把位置发给你。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晚饭,再去我家”。 “嗯嗯好的,谢谢学姐”。 周二的晚上,我把定制的项圈用礼盒装好,背到背包里,然后如约去找吴小涵吃饭。 她工作的地方的确繁华;在林立的高楼间,远远就能见到她们公司的logo竖立在楼顶。 我七点五十分就到了楼下,只是,一直焦躁地等到了八点二十多,吴小涵才匆匆地小跑出来。 “对不起,整个部门都在加班,我不好提早走”。 “没事的,学姐。最近这么辛苦啊?”。 “嗯。公司每个财年是九月底结束,所以一到九月份就特别忙。最近我天天都在加班,今天已经是走得最早的一天了”。 我看了看,吴小涵的面容确实有些憔悴。 “那,对不起,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你”。我向她道歉。 她疲惫的脸上却显出笑意:“没事的呀,能见到我的小我也很开心呀。 我都没想起来今天正好是满一个月,你怎么会想起来呀?”。 “因为……我在乎你呀”。我笑道。 “好啦,别卖乖啦。你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呀?”。吴小涵脸上充满期待。 “晚上到你家再拿给你,好不好?”。 吴小涵伸出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嬉笑说:“现在就想着到人家家里,哼,流氓”。 我们就像两个刚放学的孩子一样,欢快到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 一边吃饭,她还一边向我吐槽她的同事。 吃完饭,我要去结帐,她却说:“你现在还在上学,我知道你手头钱不多。 我来付钱吧”。 “可上次就是你付的饭钱啦”。 吴小涵笑笑:“好啦,你是你要听我的话”。 我皱了眉:“每次出来都是你付钱,弄得我跟小白脸一样”。 “你?”。她笑起来:“首先要是个人,才能当小白脸。狗是不能算的噢”。 我听了这话,小声学了一声委屈的狗叫。 她被我逗笑得捂住了嘴。 开车到了她家后,我们便上楼。 这次,她自己脱下了鞋袜,换上了拖;我也自觉地把衣服脱光放到门口。 我从包里拿出那个礼品盒,膝行到沙发前跪好,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礼物。 “怎么又给我带礼物啊,小傻瓜?”。 我装作坏笑:“这是我买给自己用的啦,只是给你看一眼而已”。 她接过盒子,解开上面的蝴蝶结,打开了包装。 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她瞬间两眼放光,然后喜爱地捧起里面的项圈来:“哇,好漂亮的项圈啊。是你买了想自己戴上的吗?”。 “嗯”。 “也是带电击的哎……你不怕我电得你受不了啊?”。 “不怕呀……”。 “其实我给别的项圈是真的想管教他们,逼着他们听话。但你不需要啊,你这么乖,我不需要对你这么狠,你也会好好听话的呀……”。 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瞬间从嬉笑变成了深情:“小涵学姐,我也希望我只凭着对你的感情,就能够服从你的一切,而不需要靠电击什么的外力来强迫我。 但是,我还是想把自己的退路断掉,把选择权给你”。 她弯下身,摸摸我的头:“谢谢你,徐洋东。我可能再也遇不到你这么傻的人了”。 “我才不傻呢,”我说:“我知道,能把自己交给学姐,一定是最幸福的”。 她看了一圈,问我:“那……这个项圈怎么锁呀?我好像没看到能挂挂锁的洞”。 “噢,这个项圈是永久的,锁上去就卡住再也取不下来了”。 “什么?再也取不下来?”。吴小涵有点惊异。 “嗯,它的设计就是一旦扣上,完全没有办法再打开”。 “那……我不能让你戴这个,”吴小涵有点急切:“你总不能真戴一辈子啊,你以后要结婚什么的,怎么办?而且,你颈椎也不一定受得了的吧”。 我小声地乞求吴小涵:“学姐,你就给我戴上吧,好吗?我真的很想很想让自己随时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你以后真取不下来怎么办?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别随便开玩笑。我虐时候虽然从来很狠,但是不会随便做这种影响一辈子的事情的”。 我只好辩解说:“以后……实在要取下来,也总有办法的吧,比如锯开什么的”。 其实,我明知这种钢材根本不可能锯开——这种钢材,唯一破坏开的方法就是火焰切割,而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要做火焰切割的话,会直接把我的脖子烧成灰。 也就是说,其实这个项圈一旦套在我的脖子上,就真的是终生都毫无可能取下的了。 可是,此时此刻,我真的只想骗吴小涵亲手为我戴上项圈,成全我一生都做她的奴的这个梦想。 她还是不愿意:“就算……以后真的能取下来,可是现在你平时还要去上课什么的,随时戴着项圈不行吧”。 我把头磕到地上,乞求吴小涵:“小涵学姐,求求您满足我吧。我真的很想把自己给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她一言不发,拿着项圈翻看,看到了底面上的“吴小涵私有贱奴”几个字,又说:“你看,你还刻了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让你家人看到怎么办?”。 我说:“没事的,字是朝下的,平时很难看到的。回家的时候我把项圈稍微裹一下,跟家里人说是饰物,没问题的”。 吴小涵捧着项圈说:“这项圈真的好漂亮,还刻了字,我知道你真的很用心。 它要是可以随时解开,我肯定特别想给你戴上。可是,要是取不下来的话,我真的不能就这么让你戴上,会害了你的”。 我的头紧紧伏在地上,乞求吴小涵:“学姐,就当作是满足我的心愿吧,好吗?”。 “不行,我不能放任你自己毁了自己”。 我辛辛苦苦准备了好久的计划,眼看就要落空,心里真的有些委屈。 但为了劝服吴小涵,我表面上甚至表现得比心里还要委屈:“求求你了,小涵学姐,我真的很想要自己时时刻刻都属于你的那种感觉。我省吃俭用才买的项圈,就是想实现这个愿望。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戴上它了”。 她表情显得更加怜爱了:“你别犯傻,徐洋东”。 “真的,小涵学姐”。我说:“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亲手给我戴上吧,别让我自己戴上它,好吗?”。 吴小涵大约相信,就算她不给我戴上,我真的会自己戴上;于是她无奈了,把项圈举到我面前,问我:“你真的想要?”。 我连连点头:“嗯”。 “那,你身子往前一点吧”。 我往前跪了一点,让吴小涵把项圈从颈后套到我的脖子上。 冰凉的项圈已经接触上了我脖子的后沿;而吴小涵取下了锁扣上的塑料套,把项圈的两个半圆慢慢合起来,却停在最后一厘米的位置,问我:“你……真的确定?不后悔?”。 我很冷静地回答:“嗯”。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 “咔嗒”一声,项圈便扣上了。 从此,我今生今世,都注定是吴小涵的奴隶了,别无出路。 ? 第2.5章 她双手抚摸着已经扣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对我说:“那么,我的私有贱奴,学姐试试电击的效果,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呀,您试吧。”我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毕竟电击器就是用来用的。 我告诉吴小涵说:“这个电击器可以在手机上控制的”。 “不用了,我用的遥控器就好了。”吴小涵说着,从礼品盒里拿出了那个黑色的小遥控器。 虽然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也对于被吴小涵电击隐约有着一点期待,可我终究还是很害怕电击的剧痛。 她把遥控器放在地上,恐慌到五官都要变形的我,摸了摸我的脸,问我说:“很怕吗?”。 我点点头。 “但你买这个电击项圈,就是为了让学姐电你的,不是吗?”。 “是。”我小声回答。 “那……学姐用脚踩遥控器好不好?我知道你不会忍心责怪学姐的脚趾的,对不对?”。 “嗯。”我委屈地轻轻点头。 她从拖鞋中抽出自己那双美得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脚。 那白玉般的圣莲,每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都能吸引我全部的目光,令我迷醉得失去理智——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吴小涵的脚总是一尘不染,总是光滑得像丝绸一样,雪白得成为整个屋子里最耀眼的珠玉。 她把那大脚趾俏皮地翘起来,放在电击按钮的正上方。 就算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电得痛不欲生,我还是忍不住欣赏她的脚趾——她的大脚趾是那么纤细,粗细均匀得如同完美的圆柱体一般。 而底部细细的趾纹也显露出来,透着柔和的粉红色,可爱得让人不忍触碰。 她只需要轻易地稍稍动动脚趾,都不用费力气,甚至不用看我一眼,就能让我痛不欲生——这种极度卑微的感觉,让我竟感到有一些兴奋。 果然,她那楚楚可怜的大脚趾,慢慢放了下来,径直压到了电击的按钮上。 一瞬间,我的兴奋便灰飞烟灭——脖颈的后面像被无数根铁钩刺入,将我的神经完全扯住。 剧痛的同时,我完全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几乎撕裂了自己的喉咙。 同时,我猛然失去了对自己脖子以下的身体的控制,在无法形容的剧痛中,向侧前方瘫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一瞬间,我竟然都没感到身体撞地的疼痛,而只是觉得自己的脖颈还在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 很快,电击就停下了;而我的脖子还在剧烈地灼烧着,我忍不住在地上颤抖着呻吟。 短短一两秒的电击,已经让我疼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看来,说电击是最为残忍的一种酷刑,毫不夸张。 我还没缓过来,吴小涵就把她的脚从遥控器的左上方移到了右上方。 她娇滴滴地对我说:“我的大拇趾玩过了,现在小拇趾也想试试,你不会不愿意吧?”。 我的呼吸都还抽搐着,只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字来:“求求你……放过……我……”。 “很疼吗?真的不愿意让我的小拇指也试试吗?”她又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比起她所有的残暴来说,她撒娇的眼神、柔弱的嗓音,才是最最可怕的武器——只要她使出这样的必杀技,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挡她嘴里说出的任何要求。 “跪起来,低头看看我的小拇趾。”她说道。 她的小趾实在很纤细,于是,单独看起来,竟然并不显得很短;但和旁边的脚趾一比,还是显得格外玲珑可爱。 许多人的小趾都会有些内弯,或是被鞋磨得有点粗糙——可吴小涵的小拇指是那么笔直、那么光洁、那么滑嫩。 她小小的指甲盖被最完美的弧线勾勒,晶莹剔透,仿佛在放着光,而那趾尖下侧那娇嫩欲滴的一抹粉红,正在电击按钮的上方轻轻抖动着。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乖巧得不可能有半点恶意的脚趾,这样一只楚楚可怜、娇嫩到仿佛需要我去保护的小脚,刚才竟给了我那样痛切心骨的折磨。 她柔柔地问:“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的小拇趾吗?就不想让它也玩一玩电击器吗?”。 “没有……它很美……”我知道自己逃不脱电击,但还是想再稍微舒缓几秒,做好准备:“只是……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你真的忍心让我的小拇趾就这么翘着吗?”吴小涵娇声说道:“好累的呢”。 “那……那……你踩吧。”我毫无办法,只好弱弱地投降。 “谢啦。”吴小涵说完,用她那完美的小拇趾按下了电钮。 颈后立刻传来了一阵劈裂的剧痛,似乎都要把我的皮肤从肉上剥离开,再把肉从骨头上剥离开。 我全身肌肉失去控制,再一次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连我口中发出的惨叫,都因肌肉的痉挛而断断续续。 电击很快结束,但我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眼前的画面都模糊起来。 “乖,学姐还有八个脚趾,也都想试试,可以吗?”。 “啊?!”我几乎哭出来:“学姐,求求你,我……我……一点都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 “怎么了?后悔了吗?刚刚可是有人求着我让我给他戴上项圈呢,好像还大言不惭地说不会后悔呢”。 “我……对不起……学姐……”。 “怎么了?真的后悔啦?后悔也来不及咯,这个项圈不是不能取下来吗?”。 “可是……我……”我的声音颤抖着。 “怎么了?来,你说说,你最喜欢学姐哪个脚趾呀?学姐来满足你……”。 我疼得实在没有气力来想应该如何回答她。 “那就随便来吧。”她用脚的两端灵巧地擒住了遥控器,把中趾放到电击的按钮上。 “学姐……求求你……”我侧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乞求。 “怎么了?又不喜欢我的中趾啦?你很嫌弃它吗?”。 “没有……我怎么敢……”我彻底被疼痛和恐惧支配,唯唯诺诺道:“你的每一个脚趾,都是我最喜欢的”。 “既然喜欢,你怎么就不能宠一宠它,满足一下它呢……”。 “我……满足……满足……啊啊啊啊啊~”我的话被电击打断,立刻变为撕心裂肺的嚎叫。 电流径直击入我的身体,让我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抽搐着——我全身的知觉都变得虚幻,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我了;唯有脖子上的疼痛还是无比真切,仿佛有无数利刃在将我的后颈捣碎。 吴小涵再次停下电击时,地板上已经全是我的汗水,和我在上面扭动挣扎的痕迹。 她弯下身直视着我的眼睛,问我:“怎么样,后悔了吗?”。 “后……后悔什么?”。 “后悔你求我给你戴上这个项圈”。 “不……不后悔呀”。 纵使身体的疼痛再撕心裂肺,我也绝不会后悔把自己献给吴小涵的决定。 戴上项圈,本来就是为了给她这种随时能让我生不如死的权利。 这一切,我不过求仁得仁。 吴小涵冷冷地笑笑:“看来,是还没电够啊。那我换一只脚好了”。 她把左脚收回拖鞋里,又抽出了同样完美的右脚。 那可爱至极的大拇指微微翘起到最勾人的角度,移到电击按钮的上方。 这次她没有再多废话,轻轻放下那无比细嫩的趾尖,缓缓按下电击的按钮。 又一次万箭穿颈,令我身体一瞬间猛然绷直,又立刻蜷缩起来,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撕裂一样。 “啊啊啊啊啊……”我的惨叫已经把嗓子喊破了,而吴小涵没有理会,似乎电得比先前更久一些。 “求求……啊……求求你……啊啊啊啊……我要死……”我抽搐的嘴里艰难地吐出这番含混不清的话。 等她停下时,我已经口吐白沫,并止不住地想吐——我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捣坏了一样。 “还是没有后悔求我给你戴上这个项圈吗?”吴小涵问。 “没有”。 此刻我已经像是在和她斗气了——她凭什么要我后悔?她凭什么指望我后悔? 在她的眼里,我对她的感情有那么脆弱不堪吗?几下疼痛,就能让我收回自己对她的告白?。 而吴小涵似乎也进入了严刑逼供的快感中——似乎,她现在就想逼着我说出后悔来,来达成“逼供成功”的成就感。 她把右脚那性感的小拇趾也放到电钮上,有点恼怒地问我:“真的不后悔吗?”。 我的声音也变得坚硬:“不后悔。你电我吧”。 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设备测试,就变成了严刑拷问的play。 她脚趾轻轻放下,无比强烈的刺痛又一次让我痛喊出声,蜷缩成一团,猛烈抽搐,滚来滚去。 “啊啊啊啊啊……我……死了……疼……啊啊……不行……”我彻彻底底语无伦次,不停颤抖的嘴唇让自己根本说不出连续的词语。 “贱货,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啊……没有……我没有……我不喜欢……啊啊……”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要从眼眶中迸出来了,而颈后也像是已经烧着了一样。 她没有放开脚趾,反而更用力地把按钮踩了下去:“你不是不后悔吗?不后悔那我就一直踩”。 我被电得眼前发黑,全身剧烈的刺痛感让我一秒都没法再承受:“学姐……我错了……我后悔……我后悔……求求你放过我……我……”。 她终于抬起脚了来。 第2.6章 吴小涵停下电击后,几乎昏厥的我,还躺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心跳快得吓人。 “你终于后悔求着我戴上项圈了?”她有点得意地问。 我勉强把自己从剧痛中拼凑起一点点来,顽强地抵抗道:“没有……我不后悔”。 “嗯?”吴小涵右脚的中趾也得到了上场的机会,已然悬到了电击的按钮上:“你确定?”。 “我……我……”我喘着粗气,一时说不上话来。 吴小涵右脚的中趾优雅地放到电钮上,残酷无情的电流又一次撕碎着我的身体。 她说道:“先前就听说,有些所谓烈士,在被电刑逼供的时候,一通电就求饶,一断电就恢复顽强的抵抗,看来你也一样嘛,嗯?”。 可这样的折磨已经让我虚脱了,每一秒都像是要了我的命,灼烧着我的全身。 我终于连连求饶:“我后悔!我后悔还不行吗?我后悔……啊啊啊……呜呜……啊……”。 她没有停下电击,而是问我:“后悔什么?说清楚点”。 我咬紧牙犹豫了两秒钟,可是在这如同两年一样难熬的两秒钟里,身体的剧痛已经逼着我选择屈服。 于是,我十分不情愿地背叛了自己:“我后悔让您给我戴这个项圈了……后悔了……”。 她终于停下了电击。 抽搐的肌肉终于松弛下来的一瞬,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直直流到地上。 严刑逼供果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我下定决心守护的信念,在持续的电击下,竟然都还是被我自己出卖了。 在吴小涵严酷无情的刑虐下,她逼着我说出了我最不愿说出的话,逼着我背叛了我对她的感情,变相地承认了,我自己没有那么爱她。 我心里忍不住责怪自己——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脆弱,就这么说出了“后悔”。 我准备了一个星期,天天企盼着戴上项圈的一刻,就是想通过这个项圈,来证明自己有多么爱吴小涵。 可是,此刻,我竟亲口说出了“后悔”二字,说出自己后悔了这份奉献。 我所有的努力,一瞬间就这么白费了。 我企图用这个项圈来表明的那份爱,却被我亲自证明是那么虚伪和单薄。 看着眼前的女神,我在心里悄悄地想道:对不起,小涵学姐,也许,我真的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爱你吧。 也许,我真的只配做你最普通的一个甚至连你最普通的不配做。 可是,吴小涵却仿佛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冷酷地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这项圈不都取不下来了吗?”。 随即,她又换了一只迷人的脚趾,踩到电击的按钮上。 我在泪雨中徒劳地挣扎着,扭曲着。 我有点后悔——如果早知道虐待反正都无法逃脱,刚才为什么还要松口说自己后悔呢?。 可是,可能刑讯就是这样的吧,人在这种能让大脑彻底停止工作的剧痛中,总会失去理智,忍不住投降的吧……。 这一次,吴小涵的电击似乎前所未有地长,脖子后面的疼痛已经让我全身都快炸裂了,除了钻心的疼痛,我已经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只感到自己在一点一点被撕裂,眼前的世界越来越黑……。????????。 再醒来时,我已经平躺在地上了。 “你醒了,徐洋东”。吴小涵蹲到我面前,温柔地看着我。 “我……刚刚是疼昏过去了吗?”我脑子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清楚。 “嗯。我刚才电你电得太过分了,你就昏过去了”。 我终于清晰地回想起刚才吴小涵用脚电击我的过程。 我又堕回之前心里的那种失落,忍不住倾诉出来:“对不起,小涵学姐,对不起。我知道我没做到我刚才对你的承诺。对不起”。 “你在说什么呀?”吴小涵一脸迷茫地问。 “我……我说过不会后悔的,后来还是说后悔了,对不起”。 “那都怪我,我之前有点太亢奋了。我一直很喜欢玩刑讯,所以刚才我来感觉了,就随便地把那个选做作了刑讯的话题的。我知道那只是玩玩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呀?”。 “我只是觉得,自己对你的爱,好像很脆弱不堪”。 吴小涵心疼地摸着我的脸,说:“没有啦,我知道电刑,不是人类能挨得住的;你坚持的时间已经比我见过的所有要长了”。 “噢”。听到这里,我才稍稍欣慰。 “你现在后悔让我给你戴上这个项圈吗?”。 我赶紧摇头:“不后悔,学姐,我不会后悔的”。 “傻瓜,都被我虐成这样了,还不后悔。我当然知道,这世上,怎么还可能有人比你更爱我呢?”。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终于轻松了,长抒一口气,躺在地上望着她清澈的眼眸,一眼不发,默契地和她温情地对视了好久。 吴小涵抱腿坐在地上,声音弱弱地认起错来:“应该我说对不起的。今天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一看到你求饶,就忍不住加重虐你”。 “没事的,学姐。我说过了,你随着你的心调教我就行,不用责怪你自己的”。 可是,没过几秒,她竟然哭了出来:“对不起。我最近工作压力真的很大,在公司还被成天被领导奚落,心情真的很不好,所以刚才才会情绪失控,把你折磨成这样。我知道我不该把这些情绪带进来,更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真的,对不起”。 听到她那让人心疼的声音,我拿起纸,跪到她的跟前,帮她擦去眼泪。 没有男生可能会忍心看一个女孩子这么委屈。 我小声说:“小涵学姐,我不是付钱让你满足我的那些我是你私人的奴隶。你心情不好,本来就该发泄在我身上呀。毕竟,我除了能做你的出气筒以外,也没什么用了,能做你的出气筒,我真的特别开心的”。 吴小涵还在啜泣:“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你面前都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都玩过火,把你虐得那么惨。你也真的那么傻,每次都放纵我虐你,第二次还老老实实地让我再虐你虐过头”。 晶莹的泪珠滑过她清秀的脸庞,让人看得肝肠寸断——要是魏麒知道我害得他的女神哭成这样,非得把我活活打死不可。 我只能继续无用地安慰着吴小涵:“小涵学姐,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你要怎么虐都可以的。我知道,你在别的前为了安全或者责任什么的,总是克制得太多了,委屈得太多了;在我面前,那些都是不需要的,做你自己就行,好吗?求求你了,千万别再怪自己了”。 吴小涵的眼泪稍稍收起一点,可还是坐在地上抱着腿伤心着。 其实,提到“别的,我才觉得自己受的虐待根本不算什么;毕竟,她当时把魏麒绑住电了那么久,都没有心疼,没有不舍,更没有道歉。 可今天,她却竟然自责到哭了起来。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只好把电击的遥控器又拿过来,放到她脚边,说:“别哭了,小涵学姐。你要是心情还是不好的话,就继续电我吧”。 她把遥控器踢走,嘟着嘴说:“不电你了,我舍不得”。 然后她才终于破涕为笑,看着我说:“有你这样的奴,真的好幸运”。????????。 吴小涵在我的面前总是这么地精神分裂——上一秒还是高高在上、残暴无情的s,下一秒,却变成一个低头认错的孩子。 这样的她,真的很可爱。 况且,这也说明,她总是愿意在我面前展现最真实的一面;在我面前,她没有必要随时故意摆出s的威严——她心里知道,不管是怎么样的她,我都会无条件地去崇拜。 这种互相信任的感觉真好——这世上恐怕再难找到这么完美的s系了吧。????????。 她坐回了沙发上;只是,由于刚才哭过的关系,眼睛还红得跟兔子一样。 她的声音也还是软软的:“跪过来,我要把脚搭你身上”。 我于是直直地跪在她的面前。 “弯下来,头低一点好吗?我想把脚搭你背上,那样毕竟舒服”。 我乖乖地对着她低下头磕在地上;而她把拖鞋留在地上,赤脚搭在了我的背上。 女神的脚后跟搭在我的背上,对我来说,永远是件幸福的事情。 我就这么安静地跪趴着,享受着在她脚下的静谧时光。 她坐在沙发上,也安静地看起电视来。 直到她开口问我:“要不,你还是先回学校吧,我真的很累了,想要休息了”。 “嗯,好的,学姐。那我是现在就走吗?”。 “别太晚吧。我帮你叫车?”。 “别啦,我自己能回去的”。我并不想麻烦她。 可她却傲娇地说:“不,我就要你当我的小白脸”。 真是拿她没办法。????????。 我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习惯性地在她门前跪下。 她低头看着我,带着一丝俏皮地问道:“怎么啦?又想舔我踩过的地呀?”。 我抬起头期盼地看着她:“可以吗?”。 “给你个晚安吻吧”。她说完,从粉嫩的小嘴里吐出一口口水,落到地面上。 我低下头正准备舔舐,她又用鞋底轻轻踩到那摊美好的唾液上,把唾液抹平到地上,还带着鞋底的灰。 “好了,舔吧”。 我趴低在地上,伸出舌头舔舐吴小涵刚刚踩过的口水,吞入口中。 没有任何的甘甜,只有灰尘的气息——但我已经满足了;这是我在考验期里,能得到的和她最亲近最暧昧的接触机会了吧。 享受完地上的晚安吻后,我依例磕了三个头,说:“谢谢学姐今天陪我过一个月的纪念日”。 吴小涵低头看看我,说:“走吧,司机该等你了”。 “嗯”。我起身离开。 她在我的身后最后说了一句:“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吴小涵私有贱奴』了”。 我回头和她对视,两个人都美美地笑了出来。 ? 第2.7章 一个月的纪念日过了之后,我和吴小涵还是各自忙着各自的生活,几乎都不联系——毕竟,她还得每天加班,我也得忙着学习,还得做助教。 魏麒一眼就看明白了我脖子上的项圈,并倾佩于我戴上永久项圈的魄力。 而除他以外的人见到我的项圈,最多也就问一句怎么回事,而我也以“饰品” 为名义应付过去,还算平安。 对于身上的贞操锁,我真是越来越习惯了;现在,我夜里最多也只会被疼醒一次了,并且疼醒后,也能够再睡着了。 对于十多年来平均每周手淫三四次的我来说,这么久被锁住不能释放,生理上自然很难受,有些躁热难耐。 但是,一想到这些都是为了吴小涵,我就安稳满足起来,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 直到九月份的下旬,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吴小涵才联系我。 吴小涵大学时的一个好友,陆雪,毕业后一直在外地工作,这次借着出差的机会难得回到这座城市,于是便找吴小涵小聚。 正巧,由于定向越野协会的缘故,我也认识陆雪,于是,她们俩吃完饭后,吴小涵就就叫上我,说是三个人一起去ktv。 自本科毕业以后,我就再也没进过ktv,不过既然是吴小涵叫上我,那我也还是欣然赴约,坐着公交车赶了过去。 我到了那里时,她们已经在ktv的包间里唱着了,桌上的一打啤酒,也已经空了两瓶。 我略微有一点尴尬地坐下,僵硬地和她们问好。 吴小涵穿着她上班时穿的短裙,腿上是肉色的丝袜,脚上则是白色的平底小皮鞋;她斜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心情不错。 而陆雪的样子变化很大——虽然她一直都很漂亮,但上大学时她留着一个长长的辫子,看上去总是很乖巧朴素,甚至有些呆;而现在,她剪了一头短发,眉毛似乎也修过,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连衣裙,看起来颇有几分职业女性,甚至是女强人的样子——大约是她的工作确实很锻炼人吧。 不过,看起来,她今天和吴小涵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和大学时一样,一副暖暖的好姐妹的样子。 陆雪见到我,第一句竟是感叹:“哇,徐洋东,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一副学霸样”。 我笑着称谢——姑且就当作那是在夸我吧。 她又留意到我脖子上项圈,问我:“你脖子上的那一圈是什么呀?”。 “项圈呀,我比较喜欢这类装饰”。 陆雪犹豫着说:“呃……我说了你别生气,但是,你不觉得看起来有点像狗戴的吗?”。 “哈哈,还好吧”。 陆雪没有再追究,而是问起:“你和小涵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呀?要是普通朋友,应该不会毕业这么久还在联系吧?”。 没想到她这么口无遮拦,我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正在唱歌的吴小涵却停下来接过话,平静地说:“其实毕业后我和他本来没联系的。就是前两天偶然碰到了,然后徐洋东就要了我的电话,还约我出来吃饭”。 陆雪嘟嘟嘴:“我刚才已经听你说过一遍了,本来想听听徐洋东怎么解释的,你干嘛又要抢答呀”。 我只好顺着吴小涵说:“呃……其实差不多,就是小涵学姐说的这样吧”。 我明知吴小涵说的不是实情,但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我总不能说出真相来吧。 陆雪露出一个坏笑,对我说:“那你可要加油呀,小涵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我只好半开玩笑地说:“我怎么敢追吴小涵这样女神级的妹子呀。我最多就只是约她叙叙旧而已”。 吴小涵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唱着她的歌。 坐了一会儿,陆雪就鼓动我也去唱首歌。 我向来胆小,从不敢在别人面前唱歌,可今天只有三个人在场,看来反正也躲不掉,就只好去点歌。 只是,像我这样从来只听民谣的人,那点歌界面上的“热门歌曲”,我竟然一首也没听说过;而我会唱的中文的民谣,接连搜索了好几首都没在系统里找到。 最后,我只好点了一曲 Jim Croce 的《Time in a Bottle》。 很快,便轮到我去唱这首歌。 If I could save time in a bottle The first thing that I'd like to do Is to save every day till eternity passes away Just to spend them with you 唱完这第一段后,我竟忽然发现,这就是我想对吴小涵倾诉的话。 只是,我还没意识到,多年以后,我会怎样地懊悔,自己没能真的有一个瓶子,来装下我和吴小涵的点点时光。 我唱完后,她们俩竟一致给我鼓掌,说是一来没想到我竟然唱歌唱得这么好,二来她们从来没见过有人在ktv里唱这么安静的歌。 接下来,便都是两个女生在唱歌了,我则坐在一边欣赏着吴小涵,并陪着她俩喝啤酒。 过了约莫一个钟头,三个人都喝得微醺了。 忽然,陆雪看了看她的手机,说是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出去打个电话,估计得十几分钟,让我和吴小涵先唱着;然后,她就起身出门了。 临走前,她还在我耳旁小声说了一句:“给你创造机会啦,加油噢”。 看来这个陆雪,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成天想撮合我和吴小涵。 陆雪出去后,吴小涵竟然直接把她穿着白色小皮鞋的脚伸到了我的腿上。 我惊住的一瞬,她用绵绵的声音问我:“想舔吗,小乖狗?”。 看来,在酒精的作用下,吴小涵的胆子也变大了,还在公共场合,就这么挑逗起我。 “想。”考验期里被吴小涵禁止碰她的鞋袜这么久,我想她的脚、她的鞋,已经要想疯了。 “那……看你这么乖的份上,今天可以准你舔了噢;但是,只准碰鞋底”。 我欣喜道:“没事呀,能碰到鞋底,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你要舔的话,现在就跪下来吧”。 在酒精和荷尔蒙的作用下,我几乎没思考,就跪在了吴小涵的面前。 吴小涵把脚后跟放稳在地上,抬起脚尖,把小皮鞋的鞋底露出来,让我舔舐,还命令说:“现在你是我的就要守规矩。不准用手,不准碰鞋面,明白?”。 “嗯嗯。”我答应后,开始享用起来。 吴小涵的鞋底有着一条条平行的细纹,里面蔵了不少灰尘。 鞋底上甚至还黏了几块黑黑的东西,不知是什么——希望不是别人吐在地上的口香糖就好。 我用舌头努力地清洁着吴小涵的鞋底,将干燥的灰尘卷进嘴里,把鞋底其余的污物也努力蹭下来,卷入口中——那些污物还带着或是微甜、或者辛辣的味道,实在有些恶心。 但是,对于已经这么久无权接触吴小涵鞋底的我来说,这样的赏赐,让我感到幸福无比——鞋底的脏东西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都是她的鞋底上的东西。 我不停地用嘴唇和舌头蹭着她的鞋底,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尖清理干净鞋底的花纹——我的嘴唇和女神那神圣的玉足,此刻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我是何其荣幸。 我久未勃起的下体,也终于硬得不行;贞操锁的防脱环果断了给了我剧烈的刺痛作为惩罚;可即使下体在疼着,我的注意力还是全部被吴小涵那天堂般的鞋底吸引,完全无法移开。 忽然,我感觉光线不太对劲——侧身一看,陆雪竟然正站在门口看着我,一脸惊呆的表情。 我抬头看着吴小涵,可门是在吴小涵的侧后方,专心在唱歌的她,竟完全没有注意到陆雪已经进来了。 她反而低头看我一眼,说:“怎么了,接着舔啊,这只鞋底还没舔干净呢”。 陆雪不明所以,径直冲了过来,说:“小涵,就算他喜欢你,你也不能这么对他吧,太过分了”。 吴小涵显然没料到陆雪会这么快回来,瞬间懵住了。 我赶紧解释:“陆雪,你别急。是我主动求小涵学姐让我舔的”。 她走到我身边:“什么?你主动求她让你舔她的鞋底?鞋底那么脏的东西,你用舌头去碰?”。 我说:“嗯,陆雪,你别急,我慢慢给你解释”。 陆雪说:“天呐,我之前听说有变态喜欢女生的鞋子,没想到,你竟然就……”。 吴小涵此时也稍微回过神来,说道:“对不起,陆雪,我们是瞒你了你一点事情。他其实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他……经常求着要舔我的鞋”。 显然,解释我和她的整个s系太不现实了,吴小涵还是宁愿只把话题局限在“舔鞋”上。 陆雪低头看看我:“天呐,徐洋东……你看起来那么正经的人,居然会……鞋底这种东西,你不嫌脏吗?”。 “我……我……”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 第2.8章 此时,陆雪这个直来直往的女生,竟然把她脚下那双黑色鱼嘴高跟鞋,伸到了我嘴边,晃了晃她的脚,向我展露出她黑色的鞋底,然后故意用魅惑的声音问我说:“那……我的鞋,你想舔吗?”。 她一定是喝多了;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也许是身高矮些的缘故,陆雪的脚比吴小涵的脚还要小;而她的脚确实也很漂亮——她露出的那截脚背很光洁,而脚趾也很白嫩——当然,不排除是因为ktv里面光线太暗,我难以看出瑕疵。 我也许确实想舔——男人的本性自然是渴求接近女性的身体的;更何况我已经禁欲了那么久。 尤其是,陆雪那光亮的黑色鞋面、露出的小巧的脚趾,和上面涂着的艳红色的趾甲油,比起吴小涵那矜持的白色平底鞋,要性感得直白许多。 我看到陆雪那诱人的高跟鞋和勾魂的脚趾,立刻就勃起得更厉害了,内心里几乎控制不住想扑上去舔。 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是吴小涵的我绝不能背叛吴小涵。 所以,我咽下了口水,对陆雪说:“对不起……我,我还是只愿意舔小涵学姐的”。 也许是我的措辞实在不聪明,陆雪听到了有点不太高兴:“噢?我就比小涵差那么多吗?你宁愿舔小涵的鞋底,也不想舔我的鞋面吗?”。 我正想解释,吴小涵却安抚陆雪道:“好啦,陆雪,徐洋东他不是嫌弃你,怪癖这种事情,很难用逻辑说清楚的,你别不高兴,好吗?”。 陆雪喝了不少酒以后,显然不太理智——她此时低下头问我:“那,我给你舔我的脚呢?你还是只要吴小涵的鞋底吗?我当然知道你可能喜欢吴小涵,但是……我有那么没魅力吗?”。 吴小涵也陷入了尴尬之中。 看来,陆雪虽然打扮得看上去精干了不少,但喝了一点酒以后,脑子简直比当年还要呆。 我此时只好主动向陆雪解释:“陆雪,我们还是跟你解释清楚吧。我其实是吴小涵私有的,所以……我只可能舔吴小涵的鞋底……不可能舔你鞋的”。 看来,我喝多了酒,语言表达能力也很有限。 “私有的?”陆雪一脸不解。 “你看我脖子上的项圈下面的字吧”。 陆雪弯下身,一个一个字地念出:“吴小涵……私有……贱奴?”。 我点点头。 陆雪说:“天呐,你,你把自己当作吴小涵的奴隶?”。 我于是抓紧机会,坚决地说:“嗯。所以,我只能给吴小涵清理鞋底,就是这样的了”。 可这个陆雪,在酒精的作用下,竟还不死心,挽着吴小涵的手对她说:“那……小涵,可不可以把你的奴隶借我用一下啊,我看着他跪在你脚下的样子,好羡慕啊,我也想试试,好不好”。 吴小涵一脸黑线:“奴隶这个东西,和男朋友一样,不能外借的吧”。 陆雪抱住吴小涵的手撒娇:“哎呀,只是奴隶而已嘛,又不是真是男朋友,干嘛这么在乎。就借好姐妹用一下嘛。我又没你那么好的福气,能有自己的奴隶”。 吴小涵不好意思拒绝自己的多年好友,只好点头答应:“好吧”。 陆雪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说:“不为难你啦,就舔舔我的鞋面或者脚吧”。 我已经从刚才的性奋中稍稍理智下来,对于眼前这双小脚,竟也不是很有冲动了。 于是,我对吴小涵坦白出自己的内心:“小涵学姐,我……我是你的奴,我还是只喜欢你的脚、你的鞋。我不太愿意伺候别人”。 我能想象陆雪听到这番话后,心里的嫉妒羡慕恨。 吴小涵的眼角似乎也滑过一丝得意,但为了安抚她的好姐妹,她还是对我说:“你只是我的奴而已,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明白了吗?哪那么多挑三拣四?尤其我别的我让他们伺候男人的都有;没让你伺候男人,算是便宜了你了”。 我想起来,她命令魏麒伺候我的时候,魏麒也确实一声不敢吭。 我于是伸出舌头,准备从命——靠近陆雪的脚的时候,我也闻到了她脚上的微微的脚汗味——那臭味并不浓烈,反而有些性感。 按理讲,这种汗味应该让我感到兴奋才对——可那一瞬间,我对这气味,竟只感到有一点恶心。 我抬头看向吴小涵,委屈地求道:“小涵学姐,我下不了嘴……”。 吴小涵不高兴地说了句:“怎么那么多废话呀”。 说完,吴小涵用她的鞋蹭了蹭陆雪那双高跟鞋的侧边,对我说道:“好了,现在,这是我的鞋子蹭过的东西了,你有理由舔了吧?”。 我看到吴小涵这么坚决,这才伸出舌头,舔舐起陆雪那双黑色高跟鞋的鞋面来。 那双黑色的鱼嘴高跟鞋其实很精致,也很干净,没有什么灰尘。 但是,我只是机械地舔舐着那光滑的黑色鞋面,还是忍住去没有舔陆雪那双漂亮的小脚。 我终究想把自己舔脚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主人吴小涵——如果,真的能有那么一天,吴小涵愿意破例允许我舔她的脚的话。 陆雪坐着享受了我的服务后,终于笑逐颜开,和吴小涵嬉笑道:“原来,有人在脚下给自己舔鞋的感觉这么好啊”。 吴小涵有一点点骄傲地说道:“是啊,但你知道吗?我已经一个多月不准他舔我的鞋了,这一个多月里,他要是想舔,最多也只准舔我踩过的地面”。 “为什么不给他舔啊?”陆雪不解地问。 吴小涵终究是个女生,虚荣之心被挑起,借机炫耀起来:“舔我的鞋底是他的荣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舔的,我心情好了才奖励他舔”。 陆雪这回彻底服了:“小涵你太厉害了,竟然有个对你这么服帖的奴隶”。 她们一边坐着唱着歌,我一边跪在她们脚下,舔着陆雪的高跟鞋。 等我把陆雪的鞋面舔得差不多了,吴小涵又才允许我继续处理她的鞋底。 我终于回到了自己该在的地方——我自己的女神的鞋底;心里也因此踏实了许多。 这是我女神的鞋,我自然就不该碰到鞋面了。 于是,我一直小心地把舌头局限在她的鞋底——连舔到鞋底的边缘的时候,都特别留意收紧舌头,避免不小心沾污了她那洁白的鞋面。 她脚上两只白色小皮鞋的鞋底,在我舌头一遍一遍的摩擦下,终于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可我并没有就此停下,还是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鞋底,妄图能吸到一点点属于吴小涵的气息,也妄图能把她鞋底那些磨得发灰的地方都给舔到洁白。 吴小涵唱完一首歌后,也抬起脚看了看鞋底,做出不太满意的样子对我说:“还没舔干净呢。我要你把我的鞋底完全舔出原本的白色来。要是这次给你机会你舔不好,你以后就再也别想碰我的鞋底”。 然后,她没再看我一眼,又和陆雪喝起啤酒来。 其实我知道,吴小涵心底里根本不在意我是否真的将鞋底舔干净了。 毕竟,鞋底本来就不是需要干净的地方;毕竟,一会儿起身离开,她就会把鞋底再次踩脏,我此刻舔得不管多么干净,都毫无意义。 可吴小涵却故意做出她好像真的在意我有没有把鞋底给舔干净的表现。 只是因为,我很想把她的鞋底舔干净。 因为我这样的废物,其实从不能为她做点什么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只能用这种徒劳的仪式,来欺骗着、安慰着自己,让自己以为仿佛真的在为吴小涵付出。 而吴小涵却愿意做出她在乎的样子——只是为了安慰我,让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意义。 这一切,都是吴小涵对我的宠溺呀。 我这么想着,又充满感激地在吴小涵的脚下沉湎了许久。 终于,等她们唱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我这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告别吴小涵的鞋底,爬起身来,尾随着她们下楼。 陆雪自己打车回酒店了,而吴小涵则叫来了代驾,开着她的车,把我俩载回她家。 回她家的路上,吴小涵对我说道:“对不起,陆雪她这人就这样,直来直往,尤其一喝多了,简直没脑子。我也和她相处好多年了,她一直都改不掉”。 我说:“没事的,你开心最重要。你说得对,我只是你的奴而已,我做什么,都是你说得算”。 吴小涵微笑着对我说:“其实,你说不愿意舔她的鞋的时候,我嘴上虽然不开心,但心里挺甜的。我知道,很多巴不得多舔点美女的鞋,见到美女的鞋就想扑上去舔;但你,竟然说你只愿意伺候我一个人”。 “毕竟我是你私有的,小涵学姐”。 她笑开了花:“今天,你倒是彻彻底底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呢。陆雪恐怕都在心里嫉妒死我了吧。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一下啊?”。 “不用啊,小涵学姐。能让你开心,就够了”。 吴小涵顿了顿,说道:“不过,我自己也感觉到,你对于我来说这真的很特别。以前别的真的是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得伺候谁,比如让魏麒伺候你——毕竟,就得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伺候谁,才能体现他比所有人都卑贱,体现他对我有多服从,体现我调教得多彻底。可是,你不一样。今天,我真的感觉,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给别人用。要不是她真的和我那么要好,我才不会满足她的要求,让你舔她的鞋呢”。 我听得有些害羞,说道:“我以后都听您的就好,学姐”。 “说认真的,以前,我总觉得,要把教得比所有人都低贱,才算成功。 可你不一样,我希望你在其它所有人面前都保持高傲——这样,你在我面前的低贱,才有含金量,才是有意义的”。 “谢谢你这么在意我,小涵学姐。谢谢”。 她喃喃:“哎,你怎么还总是谢谢我呀。徐洋东,傻瓜东”。 我听到这话,装出生气的样子:“这都什么叫法啊,什么『傻瓜东』,听着跟『傻冬瓜』似的”。 “好吧,那以后就叫你『冬瓜』啦”。 “喂,就算是自己的奴,也不带这么随意起外号的吧”。 “好啦,冬瓜,看在你今晚让我开心的份上,我一会儿回去还是给你个奖励吧”。 “什么奖励呀?”。 “给你开锁”。 “真的?”。 “嗯呐。我保证。”吴小涵认真地说。 我实在不敢想象,代驾司机在驾驶座上听到这番对话,是怎样忍住一言不发,甚至都不笑一声的。 看来,做代驾司机,对于职业素养的要求也很高啊。 ? 第2.9章 到了她家以后,吴小涵也终于允许我给她换鞋。 这是我第一次给她换鞋,不过,之前看过魏麒的操作,我已经知道已经该怎么做了。 我趴在地上,用嘴靠近那双白色小皮鞋的后跟,小心地把下面的牙齿咬到她的鞋底,上面的牙齿也只咬到鞋底和鞋面交界的边缘——这样,便不会弄脏她的鞋面了。 叼住她的后跟,轻轻把皮鞋脱下来后,我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这气息带着皮革的味道,也依稀有着吴小涵脚上酸酸的汗味,但还有着一丝清新的甜香。 也许,那就是吴小涵的体香吧——女神的体香,就应该是这么甜美的。 这气味让我彻底迷醉,一瞬间竟都忘了自己在为吴小涵换鞋。 怪不得魏麒会被吴小涵的袜子迷醉得像被催眠了一样——这气味真的诱人到让人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深深地吸嗅,贪婪地占有。 让我有一丝遗憾的是,吴小涵脚上的因出汗而带来的酸臭其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强烈;好在,有了那一丝只属于少女的馨香,和脚汗的味道混在一起后,气味被调和得美好到让人不能自拔。 虽说之前就料到女神脚上的气味应该很棒,但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沁人心脾的香蕴这么令我痴狂。 还好,我剩下的理智及时地提醒自己,吴小涵还在等待我给她换鞋。 我于是赶紧为她叼过拖鞋,让她把她的丝袜的小脚踩进去。 穿上拖鞋后,吴小涵自顾自地走进了卧室,甚至没有低头看我一眼。 我脱完衣服堆好,还是无法克制地又一次趴到吴小涵的鞋边。 她鞋子里白色的皮质鞋垫已经被她穿得有些脏了,甚至在脚跟的位置有一点点磨破,露出了里面的灰色。 那里面,该积攒了多少属于女神的芳香呀。 我把鼻子对准鞋口,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鞋子,企图再享受一会儿那令人心醉的气味。 只可惜,那气味似乎消散得很快,皮鞋里那种皮革本身的气味渐渐占据了上风。 我听到吴小涵从卧室里走出来的脚步,才赶紧离开她的皮鞋,往沙发的方向跪爬。 她拿着贞操锁的钥匙出来了:“呐,答应你的,给你开锁”。 我跪在沙发面前之后,她轻轻握住我的贞操笼:“咦,你怎么又硬了?”。 “可……可能是刚才给你换鞋的缘故吧”。 “好吧。就知道你还是这么喜欢我的脚”。 她打开了锁,又用穿着拖鞋的脚夹住贞操锁的笼子,试图把它取下来。 只是,已经勃起了的我,被她拖鞋的鞋底这么一接近,更是硬到了一点,笼子和卡环于是把我的肉棒卡得死死的,吴小涵花了不小的力气才算把贞操锁硬拽下来;防脱环上的那尖刺在这过程中都划得我生疼。 我终于从牢笼中解脱了的阳根,一瞬间弹了起来,高高翘起。 今天实在是太过幸福了——自从做了吴小涵的,今天不仅第一次舔到她的鞋底,还第一次解开了贞操锁。 “知道学姐为什么要给你开锁吗?”大约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吴小涵说话时,脸还红着。 “因为,我今天表现好,可以释放?”。 “释放?就你也配?做什么白日梦呢?”吴小涵哂笑道:“又不是没说过,作为我的你永远没资格高潮的”。 “那就是因为……学姐你要想要虐它?”。 “真聪明!”吴小涵夸赞完,紧接着又说:“那么,小冬瓜,带着你的大鸡鸡爬到调教室里等我,好不好?”。 我只好点点头,忐忑不安地爬进调教室。 而吴小涵慢慢走了进来,打开柜子,拿出一盒钉子和一把锤子来。 看着那盒闪着寒光的铁钉,我知道,我的鸡鸡今晚惨了。 她让我跪好到小桌子前,把鸡鸡搭到桌子上。 自然,我依旧只能乖乖从命。 而她没有磨蹭,很快就把钉子放到了我的龟头上面。 钉尖轻轻压着我的龟头,让我又痒又疼,颇有点难受。 这种难受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抄起锤子,重重地把钉子敲进了我的龟头。 那钝痛比针刺的那种局部的疼痛感强烈许多;我咬紧牙没有惨叫出声,但还是猛吸了一口凉气。 吴小涵又重重敲击了两下锤子,让钉子长驱直入,撕扯开我最敏感的部位,让我疼得猛烈颤抖起来。 而最后几下击出龟头击入木板的敲击,似乎比之前钉子刚刚进入龟头时的敲击还要疼,我终于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她呵斥道:“别乱叫。大晚上的,惊动到邻居多不好”。 我这才稍稍忍住叫喊。 而吴小涵像是对我没有半点同情一样,又拿来第二枚钉子。 此刻,我的龟头还在撕裂地般剧痛着;充满恐慌的我用手遮住自己的龟头,乞求吴小涵:“能等一会儿再钉吗?我有点受不了”。 吴小涵问我:“怎么了?太疼了受不了了呀?”。 “嗯嗯”。 她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我:“那你是想让我停下来吗?”。 闻到她头发上的香气,我的心又被撩动,不想就这样认怂。 可是,只是身体上的疼痛真的让我无法立刻接受下一枚钉子。 我知道,就这样,我根本撑不下去。 不如断了自己的退路。 “小涵学姐,我知道我是个很糟糕的刑奴,忍不住疼。对不起”。 她眼神里有点失落,有有一点点责怪:“所以呢?”。 我看到她的表情,下定决心不能辜负她:“所以,你绑住我或者把我手钉起来吧。那样,你就可以好好虐我了”。 “啊?确定吗?钉起来,你就真的没法反抗了”。 “嗯。小涵学姐,你钉吧。”我说完,自己把双手平放到了桌上。 她没有客气,抄起钉子,钉尖对准我左手的虎口处,猛然一击。 随着手上酸酸的一阵刺痛,钉子直接穿过我的手心,钉入了桌板。 我疼得本能地想抽回那只手,可钉子已经将它牢牢钉住。 吴小涵不理会我的呻吟,把另一只手也用同样的方式钉好。 她摸摸我被钉住的手:“谢谢你咯,小冬瓜。那么,现在你就是学姐的盘中餐了喔”。 于是,下一枚钉子就又瞄准了我的龟头。 锤子在她手中轻盈地挥舞着——之所以说“轻盈”,是因为它带给我的剧痛实在太过沉重,相比之下,她施虐的双手是那么轻巧。 猛击之下,钉子径直进入我的龟头,几乎连带着把我的泪腺都击垮,只是我强迫自己忍住,才没有哭出来。 吴小涵重重敲了几下,让这枚钉子也直直钉穿龟头,牢牢钉到了木板上。 在我粗重的喘气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吴小涵很快又拿来第三枚钉子。 剧痛中的我难以再接受这样连续的摧残,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很快,听到锤尖碰到钉子的清脆敲击声后,剧痛很快传来,让我咬着牙不敢喘气。 穿入木板前的最后的一下敲击,大约是击打到了尿道——那一瞬的疼痛,像是抽击了我全身的神经的神经一样,我从头顶到脚尖都感到一阵冰冷的酸痛抽过,连膝盖也不由自主地弯下;而我的嗓子已经丝毫不听大脑的使唤,兀自发出尖利的惨叫,震动着整间调教室。 “你有点吵哎,之前都喊你闭嘴了,你还不闭嘴,看来,学姐只能把你的嘴堵起来了”。 说完,她开始用手脱下自己腿上那诱人的肉色丝袜。 她用那勾人的纤指,将丝袜的最上端勾下来——那一点点的蕾丝边从她的裙子里露了出来,进而又呈露出她雪白的大腿。 可是刚脱到一半,她又停下来,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自语道:“哎,对噢,我忘了,你还没资格用我的袜子堵嘴呢。那就只好委屈你一下了,用抹布吧”。 她捡起地上抹布,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便粗暴地将抹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好好表现吧,”她说道:“今天要是让我满意了,以后就给你用我的袜子堵嘴的资格噢”。 然后,她拿过胶带,在我头上缠了好几圈,将我的嘴牢牢封住。 放下胶带,吴小涵摸摸了我的脸,用一脸嘲讽的表情问我:“小冬瓜,现在你反抗不了,甚至连求饶都求不了了,喜欢吗?”。 我弱弱地点点头。 “可是,学姐这么恶毒,一会儿忍不住,把你鸡鸡彻底虐废了,怎么办呀?”。 我想说:“学姐,求求你别。”可是我发不出声,只能摇摇头。 “你是说你不怕吗?还是说你无所谓?不管了。既然这样,那学姐就继续了”。 她抄起锤子,继续残虐我的龟头。 很快,在我不止的呻吟和颤栗中,吴小涵用十四枚钉子将我的龟头钉得满满当当。 大约是钉子还没有拔下,我并没有出多少血,仅仅是因为击穿了尿道的缘故,在尿道口有一点点血流出。 我已经疼得眼前泛花,头脑也不太清楚了,可吴小涵依然没有放过我,又往我的的阴茎体里面开始钉钉子。 粗粗的铁钉将我的海绵体生生穿透,钉在她的桌板上”。 海绵体被钉穿的刺痛虽然不如龟头那么强烈,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每一枚钉子又都将我的肉向下扯拽,于是入钉的地方都稍稍凹陷下去。 我可怜的鸡鸡,在它从贞操锁里解放的一小时内,就被当作一块烂肉一样,放在案板上,被钉子虐得千疮百孔。 也许,和吴小涵再在一起几个月,它就要变成一坨真正意义的烂肉、甚至是肉酱了吧。 我的海绵体又挨了十二枚钉子后,吴小涵才终于觉得有些疲累。 她站起身,看着眼泪汪汪的我,说道:“好累呀,要不今天就给你钉这么多吧。我看你也是真的受不了了”。 我感激地点点头——比起她之前虐魏麒的时候,这次钉的钉子确实不算多。 要是吴小涵此刻愿意解开我被堵住的嘴,我一定会用尽所有感谢的词语。 吴小涵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后,说道:“我出去休息一会儿,再进来跟你拔钉子哈,你乖乖的”。 我只能乖乖地点点头,目送着吴小涵走出调教室。 ? 第2.10章 吴小涵走出调教室后,就剩我一个人留在调教室里。 下体还在传来止不住的疼痛,让我一直牙关紧咬,连脸上的肌肉都酸得不行。 可是,就这么挨了好一阵子后,吴小涵却并没有回来。 我想,她可能是有意要让我多煎熬一会儿吧;于是,只好又老老实实等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吴小涵的影子。 下身被钉子钉满,我实在疼得不行,已经快要虚脱了。 于是,我试图叫喊出声,让吴小涵进来解救我。 只是,我的嘴被堵住,根本喊不出声,只能呜呜地发出沉闷的鼻音。 我绝望了——吴小涵是假装听不到,还是睡着了呢?。 可穿满我阴茎的钉子还不停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痛苦难忍。 难道吴小涵是有意这么残忍,要让我经受一整夜的煎熬吗?。 我试着爬出调教室去找她,可是,我的下体被钉住,根本站不起来;我的手也被钉在桌板上,没法抬起桌子。 我只好小心翼翼地跪行着,用膝盖一点点轻轻推动着桌子,反复地交替左膝和右膝向前挪动,控制着桌子的方向。 终于到了调教室的门口,我却傻眼了——桌子太宽,平放着根本无法出调教室的门。 而把桌子侧倒过来,对我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我的下体和手掌都还在桌子上。 我只好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除了在调教室里煎熬一整夜,我别无出路了。 只是,下体的疼痛让我根本没法睡着,而膝盖跪的时间久了,于是也愈发酸痛。 我只好试着躺在地上,把钉着我鸡鸡的桌子压在我的身上;这样我才稍微舒服一点,只是,被桌子压着,身体会有些酸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约是先前出汗太多的缘故,我竟没有尿急的感觉。 我就这样在痛苦中煎熬了一整夜,迷糊了一整夜。 每次迷糊得终于快要睡着,身体无意间稍稍一动,身上的桌子一歪,就会把我的肉棒拉扯得一阵猛疼,让我睡意全无。 直到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我还是没有睡着,吴小涵也还是没有出现。 直到天已经全亮,阳光已经照进客厅里了,吴小涵依然没有出现。 有一瞬间,我甚至害怕自己就要这样死在这个调教室里。 不知已经到了什么时候,我终于在迷糊中听到客厅里的响动。 我转头一看,吴小涵还穿着昨晚的那一身衣服和裙子,头发蓬乱地赶过来。 见她一来,我也赶紧跪正,恢复昨晚的姿势。 她一进调教室,便连连向我道歉:“对不起,昨晚我睡着了……昨晚真的太累了,又喝多了,本来只想躺一会儿,居然就睡过去了……”。 吴小涵确实是急匆匆起床的,不仅头发蓬乱,甚至还看得到她眼角的眵。 我想开口告诉她我没事的,可是我的嘴还被堵住,说不出话。 她听我呜呜叫着,这才解开了我嘴上的胶带,拿出我嘴里的抹布。 “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你太不负责了,居然让你疼了一整晚”。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知道昨晚你累了。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要让我熬一整夜呢”。 “不……我没想折磨你一整夜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啦,小涵学姐,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的。不过,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钉子拔了啊?”。 她拿过钳子:“那我现在就拔了,好吗?”。 “嗯,谢谢学姐”。 手上的钉子拔下来时并没有多少痛苦;可拔出我下身的钉子的过程就真是艰难而痛苦了。 钉子在里面呆了太久,已经和伤口完全黏在一起了,吴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把钉子在我的龟头里拖动一点点。 她手上的钳子捏住第一枚钉子往上拔的时候,那钉子紧紧拉扯着我的龟头一起往上拔;可剩下的钉子还牢牢地把我的龟头钉在桌面上;于是,我的龟头在两股力量的撕扯下,活脱脱要被撕裂开来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颤抖着呻吟出来。 “乖,坚持一下,拔完了就好了”。 她一边这么安慰着我,一边又狠力往上一拔;终于,我疼得已经满眼泪水的时候,第一枚钉子从我的龟头里被整根拔出了。 钉子拔出后,倒是并没有太多的血喷出来,可是在我的龟头上留下的那个洞,却大得有点吓人。 她很快用钳子拔出第二枚钉子、第三枚钉子。 疼痛的程度丝毫没有减少,我的龟头依然在遭受着一次又一次残忍的撕扯。 有一瞬间,我简直希望这个龟头不是我的。 等龟头上的十四枚钉子都被拔完,我只能勉强继续支撑着自己保持清醒,让吴小涵开时拔下我鸡鸡上剩下的钉子。 拔海绵体里的钉子时,出血的情况严重了不少,每把一枚钉子带来的剧痛,都伴随着涌出的鲜血——毕竟海绵体里的血管比龟头上要密集。 除了咬紧牙关坚持过去外,我毫无办法;我只能告诉自己,这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坚持过去,便是解脱。 终于,那二十六枚沾满鲜血的钉子都被拔出来丢到了地上,我也恢复了自由身。 我接过吴小涵递上的纱布捂住自己已经血肿到扭曲的下体,终于轻松地向后倒在地上。 从来没有哪次解脱,来得那么让人感激涕零。 我按压了一会儿,血才终于算是止住。 当我起身去厕所小便时,看到客厅的钟,才知道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 还好,这天是周六,我不用去实验室,她也不用去上班。 我刚尿完后,吴小涵也进来:“我也要尿尿噢,你要躺下吗?”。 我赶紧躺下;而吴小涵也脱下她雪白的小内裤,蹲好在我的上方。 看着她胯下的森林渐渐舒展开,显露出那粉嫩的泉眼来,我忍不住乞求:“小涵学姐,这次……我可以喝了吗?”。 “那……你觉得你配吗?”。 我知道,吴小涵她意在羞辱我——这种问题既然被问出口来,唯一可能的答案就是“不配”。 但是,眼前那甜蜜的花丛,早已将我的七魂六魄都勾走,夺去了我的理智,逼着我屈服于自己的肉欲,提出了厚颜的抗辩:“可……可我都煎熬了一整夜了……不能给我一点点奖励吗?”。 “怎么了?”吴小涵略带愠色地问:“所以,你是觉得我现在欠你的吗?”。 “没有……没有……”我吓得连连否认。 “好啦,继续好好表现,以后一定会给你喝的”。 吴小涵说完,便开始尿了出来。 那金黄的尿滴先是滴下一两滴,很快便成股流出。 甘泉从森林深处流淌出,从山谷间飞流直下,从我的脑袋边流走。 大约因为这是她的晨尿,而她昨晚又喝过啤酒,这尿色似乎比以往都要深不少。 金色的圣水在空中闪着亮光,而她娇嫩的身体、被体毛微微遮掩的圣穴,和那白色纯棉内裤上浅黄色的污痕——这番美景,让我又一次忍不住勃起了。 可是,勃起拉伸着我的肉棒,撕扯开了钉子留下的伤口,刚刚止住的血又一次流了出来。 这羞耻、狼狈而尴尬的情景,被吴小涵见到了。 “哎哎,你说你都虐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一见到学姐尿尿,还能硬啊?都流血了你还要硬……你对我的尿,究竟是有多饥渴啊?”。 “我……我……”我百口莫辩。 “宁愿流血,你都要勃起——真是猥琐到极点、变态到没救了呢。可惜,就算这样,我的尿也还是没你的份”。 可是,这样故作轻蔑的羞辱只让我更加性奋。 说完,她的最后一滴圣水也滴落到了便坑里;她于是侧身起身拿纸准备擦拭。 身体已经临近高潮的我,忍不住再次乞求吴小涵:“小涵学姐,求求你,让我舔一舔你擦完的纸,可以吗?求求你了……”。 我都不用刻意装作可怜,声音就已经卑微到了极点。 她于是终于没有再拒绝我,把擦过尿的纸轻轻伸到我嘴边,问我说:“你真的想要?”。 我连连点头,激动得快晃出脑震荡来。 “伸出舌头。”她冷冷地说。 我乖乖伸出舌头后,她也果真把厕纸中央的那黄色的晕染贴到了我的舌尖上。 我的舌尖立刻尝到了一股咸到有些苦涩的气味——原来,这就是女神的圣水的味道呀;确实,这味道给人的第一感觉没那么讨喜。 可是,这味道却让我勃起得更厉害了。 “喜欢吗?”吴小涵鄙视地问我。 “喜欢。”我连连舔舐,贪饕地吸食着厕纸上那属于吴小涵的气息。 “纸都要被你舔通洞了,别舔了。真是的,还没见过你这么饥渴的贱狗。张嘴吧”。 她把残余的厕纸塞到我的嘴里:“好好品尝,乖乖吞下去噢,没救的小贱狗”。 我忙于品尝那厕纸,已经全然不顾矜持,不顾尊严,甚至不顾自己流着血的下体。 而她起身后,用拖鞋的鞋底不屑地蹭了一下我那血流不止的肉茎:“你鸡鸡都流血流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知道吗?哎,我的一滴尿,就能让你贱成这样,那我多给你几滴,你是不是要失血过多直接死了啊?”。 我含住厕纸,兴奋地点点头。 “别向我表演你的贱样啦,真是的。一会儿自己清理了地上的血,再爬出来”。 她不再看我一眼,离开了厕所。 可我丝毫没有觉得难堪或者耻辱——对我来说,能得到女神的一滴圣水,本就是一种荣幸,本就应该这么卑微、这么激动的呀。 等我慢慢享用完厕纸,认真清理完地面,爬出厕所的时候,我的身体才微微冷静下来。 而我实在已经很困,再没有精力和吴小涵玩些什么了。 此时的吴小涵也温柔下来,注意到了我的困倦,很体贴地让我爬到沙发上去躺着。 而困倦至极的我,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2.11章 再次醒来时,吴小涵竟正坐在侧边的小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我,目光温柔如水。 “你醒啦?”她轻轻地问。 “嗯。现在几点了?”我脑袋还昏昏沉沉。 “下午两点四十了。你还困吗?”。 “不了,我起来吧”。 “嗯。那你去我卧室的卫生间里洗脸刷牙吧”。 “啊?真的?不太好吧”。 “没事的。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有新的牙刷;或者,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用我用过的那把牙刷,反正我再去拿把新的用就好”。 “嗯,谢谢小涵学姐”。 “快去吧,一会儿学姐带你出去吃东西,你肯定饿了”。 虽然不知道吴小涵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但我还是很幸福地按她说的去洗漱了。 她用过的牙刷上显然没有留下任何她的气息——但一想到今早吴小涵还用它刷过牙,就有了种和女神间接接吻的荣幸。 我洗漱完,吴小涵已经拿着我的贞操锁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了。 她准备给我戴上——但是我的鸡鸡实在肿得厉害,她用了不小的力气,还是完全没法把我的肉棒塞进贞操锁里。 她只好放弃:“好吧,那就放过你一次,晚上回来再给你锁。给我把我的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叼过来吧”。 我欣喜地爬到鞋柜,叼起高跟鞋回到沙发前——看来,现在吴小涵已经默认我有了碰她的鞋的资格了。 叼住那双白色的高跟鞋,我小心地把它套在了吴小涵赤裸的嫩脚上,又把她的拖鞋叼回鞋柜。 我穿上衣服后,她便起身和我一起下楼去车库了。????????。 她开着车进了城,去了城里的一个商场——她说她很喜欢那里的一家咖啡厅的下午茶。 那家咖啡厅位于商场的顶楼,透明的侧墙让桌上洒满阳光。 我看了菜单,价格其实比我想象得便宜很多;只不过,对于现在很是拮据、甚至还欠着钱的我来说,但凡比学校食堂贵的东西,一律都是吃不起的了。 看来,又只能让吴小涵付账了。 她点了一套典型的英式的hightea,便安坐下来,和我聊起十一假期的计划。 假期?像我这样的穷学生,自然只能宅在学校里,继续看paper咯。 不过,吴小涵倒是不想假期还宅在这儿;忙了大半个月后,她准备趁十一假期去马来西亚旅游。 她之前一直忙于工作,都没怎么出去玩过;这次,还是同事先邀请她同行,她才决定去的。 我心里一算,十一假期出去一趟,等回来后她又要再休整几天,那么,我下次见到她,只恐怕又是大半个月后了。 还好,今晚说不定还能和吴小涵在一起呢。????????。 吃完下午茶,她让我陪她逛街——我毕竟是第一次陪女生逛街,所以还算蛮有兴致。 我也发现,以吴小涵的漂亮和百变,什么衣服搭上她都真蛮好看。 我们在商场里走了很久后,吴小涵忽然说:“哎,我的脚磨得好疼啊。今天还是不该光脚穿鞋的”。 大约吴小涵这句话只是随口说了个事实,在我耳中听起来却像是性暗示一样。 我是不是该说“我来给你揉揉脚”甚至“我来给你舔舔”?。 不,吴小涵的脚大约是真的疼——此刻我应该心疼她,而不是想着去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 脑子里这样一想过后,我便对她说:“那……我买双鞋让你换上,你穿回去吧,好不好?”。 她一脸仿佛看透了我伎俩的表情,说:“你是想偷偷地舔我换下来的高跟鞋吧?”。 我真有点委屈:“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我保证,碰也不碰你换下来的鞋”。 “好吧,我相信你啦”。 “那你答应我了?”。 “嗯。”吴小涵说。 显然,买一双偏休闲或运动的鞋会比较舒服;不过,考虑到我的经济水平,也买不了什么很好的鞋。 最终,我们到了vans的店里,挑了一双简单的粉红色帆布鞋。 店员小伙子拿过一双37码的鞋,说是让吴小涵穿上试试。 我蹲在她面前,准备为她换鞋。 可她还是很傲娇地说:“我自己换,你不准碰”。 于是,她弯下腰,用手指勾下她高跟鞋的后帮。 白色的高跟鞋自然地从她的脚后跟滑落下来,勾在她的脚尖上,撩人到了极点。 而她脚尖轻轻一踢,便把高跟鞋脱到了地上。 细嫩的脚趾露出的一瞬,我才看到她的小拇趾确实已经被磨得红了,看起来很让人怜爱——要不是因为我没有资格,我好想将那可怜的脚趾含到嘴里爱抚。 另一只鞋也脱下来后,才发现她那只小拇趾被磨得更厉害,甚至都有一点点肿了,让人很是心疼。 也许,在她出门前,我还是该提醒她穿袜子的吧——还是我这个不体贴,才让我的主人遭罪的。 吴小涵穿上那双帆布鞋后,起身走了两步,看起来对尺码很满意。 她坐回椅子上后对我说道:“我还是需要双袜子呀,不然脚趾还是会磨”。 我忽然想起,自己书包里还有双之前准备好的全新的女款船袜,于是跟她说:“我这儿有双袜子,你等等”。 在她的一脸困惑中,我把那双还没开封的白色船袜拿了出来,问她:“这双袜子行吗?”。 吴小涵点点头,我也就把包装拆开给她。 吴小涵接过袜子,自己穿上了。 白色的船袜很有弹性,勾在她一排修长的脚趾上,显出漂亮的轮廓。 她把船袜的后跟勾到了自己的脚跟上——她的足弓曲线凹入得那么明显,和被绷直的袜底之间竟露出了不小的缝隙。 这双可爱的美脚,真的应该被更好地呵护。 看着她把脚套进帆布鞋里后,我小心地问她:“我可以为你系上鞋带吗?”。 她有点娇羞地轻轻点点头:“嗯”。 我很开心地单膝跪在地上,小心地用手给她系上了鞋带——那短短几秒中,似乎还隔着鞋舌感受了到她玉足传来的一丝温度。 那个店员转过头来看到我半跪在吴小涵面前,笑着对吴小涵感叹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啊”。 听到这话,我尴尬极了——我被当成她的男朋友?吴小涵该不会觉得我在占她便宜吧?。 况且,这怎么可能是我在对吴小涵好呢?明明是吴小涵对我的宠爱,才让我有了给她系鞋带的资格呀。 不过,吴小涵听到这话,竟然也微笑起来,一句话都没解释。 我把她换下的高跟鞋装起来后,起身去结了帐,和她一起离开了鞋店。 “呐,小冬瓜,别人都觉得你是我男朋友,你是不是很开心呀?”。 “开心呀。”我说:“你没有不高兴就好”。 “可是你刚才好像用手碰了我换下来的高跟鞋唉”。 “我……”没想到吴小涵会在这事上追究我,我只好解释:“在外面别人看着,我不敢用嘴嘛……”。 “嗯。”吴小涵说:“没事,我敢在别人看着的时候电击你作为惩罚噢”。 “啊?!”我吓坏了。 “好啦,现在暂时不惩罚你啦。”她说:“但是,你书包里为什么会背着双袜子?还是双女款船袜”。 “噢……第一次去见你之前,我怕我什么时候把你袜子舔湿了,你不方便走路,所以就想着带上一双袜子可以让你换上。又觉得你有时会穿高跟鞋,有时会穿运动鞋,所以就觉得带船袜比较合适”。 “那……小冬瓜,你还蛮体贴的嘛”。 “谢谢学姐”。 “不过,你似乎算错了一件事情噢。”她说。 “嗯?”。 “你也不想想,你怎么可能会有资格舔到我的袜子呢?”。 “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厚……后来,我也就忘了把袜子从包里拿出来了,就一直装着”。 她听完我的解释后,说道:“好啦。我知道你体贴我,所以,可以考虑给你个奖励噢”。 “奖励?什么奖励呀?”我听了有点激动。 “你这个小变态不是很喜欢舔特别脏的鞋吗?既然这双鞋是你买给我的,我也就不用特别心疼咯。我可以故意把它踩脏了,然后给你舔。你会喜欢吗?”。 “嗯嗯,当然喜欢,可喜欢了呢。”我听了确实很兴奋。 “那走吧,我们到对面公园散个步,满足你的龌龊的愿望,小变态”。????????。 于是,我和吴小涵走出了商场。 她有意提醒我:“你可要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把最脏的东西,全部都蹭到你刚买的这双干净的新鞋上的哦”。 “嗯,谢谢学姐”。 吴小涵没有食言。 她走到街边垃圾桶的边上,有意用鞋底去蹭了蹭别人不小心没丢进垃圾桶,而泼在了一边的粘粘的液体。 她走到人行道的边缘,假装不经意地,用路缘石把鞋子边上的那一圈白色的橡胶全部蹭黑。 她看见公园里一片草坪上还带着泥泞,便走到里面,在我的注视下把鞋底和那圈橡胶也都沾上泥浆。 甚至还有公园角落里堆着垃圾的一片空地,她也没有放过,上去踩了一会儿,还一边挑逗我:“好恶心的垃圾呢,一会儿都会到你的肚子里噢~”。 最后,我跟着她走到了公园里的小凉亭里坐着。 她翘起脚来,向我展示说:“这么脏,你满意了吗?”。 我点点头——她的鞋底到处都是不明的黑色污物,有些还被泥土盖住了一半,而鞋侧边白色的橡胶也全部变蹭成了深灰色;鞋尖处的橡胶甚至被污痕盖了一层又一层。 我承认,vans的鞋穿脏了也不会显得难看,于是很多人都会穿脏了继续穿。 可是,能脏到这个程度,确实很罕见——何况,还是在十几分钟内,就弄得这么脏。 吴小涵开始用语言挑逗我:“学姐的鞋真的好脏啊。你省吃俭用买给学姐的新鞋,这么快就被学姐踩得这么脏,你会不会不高兴呀?”。 “不啊。谢谢学姐,愿意穿着它把它踩脏。我很荣幸呢”。 “你会把它舔干净的对不对?上面那么多泥,那么多灰,那么多黏黏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恶心的东西,你都会用你的小舌头,全部舔掉,全部吞到你的肚子里。 而且你这个小贱货还会特别喜欢,对不对?”。 “嗯……”我根本耐受不住她这样的言语挑逗,整脑子都在意淫舔舐她鞋底的画面。 “你看看,学姐就说了几句话而已,你就已经硬成怎么样子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确实已经完全勃起了,裤子被高高撑起。 一直被贞操锁锁着的我,已经很久没撑过小帐篷了,都快忘了要避免这样的尴尬。 “我……对不起……”我意识到这一点,羞耻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哎,一天不带贞操锁,就在外面猥琐成这个样子,看来以后还是必须每天都锁着你啊”。 “嗯……”我乖乖接受了吴小涵的论断。 她还在挑逗着我:“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舔我的鞋底的时候,就是在一个这样的小亭子里呀[2]你现在……难道就不想跪下来舔了吗?”。 那次毕竟是在小区里的亭子里,还是晚上,于是,几乎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可现在是在公园里的凉亭里,旁边的路上人来人往,后边的草坪上也有人在带着孩子玩耍……众目睽睽之下,跪下来实在是太尴尬了。 于是我弱弱地说:“周围全是人,不太好吧?”。 “既然你都知道不好,还硬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我越来越羞愧了。 “你现在要是不舔,就没机会舔了哦”。 “在这里,大庭广众的……”一向很怂的我,还是很犹豫。 吴小涵从她的提包里抽出了手机,说:“确实也是,大庭广众的,还可以玩点别的……”。 我正不解着,她又说:“我把那个电击遥控的app装上了,还没试过呢,今天本来就说要在外面电击你哦……”。 我坐在她身旁,连连求饶:“小涵学姐,你别这样……回去你再电我,可以吗?”。 她摇摇头:“我现在可是很在兴致上呢,忽然就特别想虐你了”。 我还想求饶,可她已经按下了电击的遥控器。 巨大的电流瞬间让我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从石椅上倒到了地上,在地上抽搐着打着滚。 我拼命努力咬住牙关,可还是因颈后的剧痛而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等吴小涵的手指移开屏幕后,我才得以从电击中解脱。 我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时,侧眼看到,草坪上的好几个人都在往我这边看。 希望他们以为我只是不小心摔到吧——我只能这么想。 我刚刚爬起身,吴小涵又冷冷地命令道:“跪下”。 “我……”我刚刚开口,就被吴小涵打断。 她说:“你再不跪好,我就电到让你躺在地上。你自己选”。 我于是颤抖着跪好在地上,不敢动弹。 旁边路过的行人似乎纷纷向我投来愈发好奇的目光——我不禁羞得不敢抬头。 不过,似乎他们也都觉得我们不过是情侣吵架而已,所以并没有横加干涉。 吴小涵把她的鞋伸到我的面前,带着嘲笑地说道:“怎么了?还是不想舔吗? 自己说要舔,自己的身体也都那么诚实,怎么现在就反悔了呢?”。 “不……不能回到家里舔吗?”。 “这鞋那么脏,怎么穿回家里?在你舔干净之前,我都不想穿着回到车里”。 我点点头,承认吴小涵说得对,于是提议:“那……我找一个人少一点点的地方舔,可以吗?”。 大约吴小涵心里也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舔鞋,于是接受了我的提议:“好,我在这等你,给你十分钟,在这公园里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吧。一会儿,我希望你把我的鞋舔到一点灰尘也没有”。 ? 第2.12章 我赶紧起身,到公园里跑了半圈,却也都没找到很隐蔽的地方——唯有靠边上的灌木丛后的小树林里没什么人,而且还蛮隐蔽——但那里面显然没有可以坐下的地方。 一边继续寻找,我一边很机智地跑到公园边的小卖部里买洗衣粉——这样大约会容易把她的鞋舔干净一些。 小超市没有洗衣粉卖,我便买了一块肥皂代替。 回到吴小涵身边,我如实禀告自己的勘察结果。 她想了想说:“那没事,就到小树林里吧。站上十分钟也无妨,你舔快点就好”。 于是,我和她就一块儿走到了公园边上的小树林里。 她拿出手机,设了一个十分钟的定时器,开始计时后,把手机放到地上的袋子上,对我说:“自己看着时间。要是到时间了没能完全舔干净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她站稳在地,对我说:“先把鞋侧面这圈白色的橡胶给舔干净吧。不准碰到上面粉色的帆布”。 我跪下来,把头贴紧地面去舔。 可即使如此,我的舌头还是很难舔到那圈橡胶最低的地方——因为地面并不光滑,全是泥土,我要是真贴着橡胶的下沿舔的话,肯定会把地上的泥土给蹭到鞋上去。 还好,我很快想到办法,伸出了自己的手垫在地上,请求吴小涵把右脚踩在我的手上。 吴小涵配合地踩到我手上后,我赶紧投入工作,用舌头用力舔舐着那上面深黄色的泥土和黑色的污渍。 这是我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但其实更是我至上的享受。 能跪在女神的脚下,舔舐她那双天使般的小脚上正穿着的鞋子,这样美好而暧昧的事情,在我的一生中重复上不论多少次,我也永远不会厌倦。 新鞋子的橡胶味很浓,而丝毫没有属于吴小涵的气味。 但尽管如此,只要这双鞋是穿在了吴小涵的脚上的,那便自然是圣物。 把脑袋趴到最低,用力舔了一圈后,我发现我只能清理掉表面沾上的泥土,对于她在路缘石上磨出的划痕毫无办法;况且,就是是泥土,我也没能全部吞下,反而被抹得到处都是。 我赶紧拿出肥皂,用口水润湿自己的舌头后,蘸上不少苦苦的肥皂,然后重新舔舐。 这回,我先把右脚那边的鞋上的橡胶舔了一圈,让橡胶裹上肥皂后。 然后,我再用舌头用力摩擦一遍,搓洗下上面的污渍。 最后,我重新努力分泌出唾液,算是“漂洗”,把泥土都裹下来。 但是,那些在路缘石上磨出的灰色痕迹还是没有消除。 我只好咬下一小块肥皂涂上去,用自己的牙齿来去反复摩擦橡胶,企图能刮掉表面的那层灰灰的污渍。 终于,那层污渍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只剩下5分半钟了。 我赶紧先请求吴小涵换一只脚踩到我的手上,然后把脑袋贴紧地面趴好,清理她左脚上的鞋。 我直接蘸上肥皂,把橡胶舔上一遍后,准备清理。 可现在,我的唾液似乎已经快干涸了,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来,用作舔舐。 苦涩的肥皂味充满了我的喉咙,感觉嗓子里都要冒起肥皂泡了。 鞋尖附近的橡胶表面和侧面的不同,格外粗糙,我实在担心自己的舌头会磨出血——要知道,上次魏麒因为给吴小涵舔鞋时磨出了血,被活活电击了将近半个小时,差点没撑过去。 而吴小涵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只剩两分钟了,鞋底你还没舔哦”。 我赶紧尽快处理完鞋侧的橡胶,求她把鞋底露出给我舔。 她左脚站稳在地上,右手扶住树,然后右脚抬起,踮起了脚尖,把鞋底向后露出——这样,我就能跪趴在她的身后,处理鞋底。 吴小涵轻盈地踮起脚尖的样子其实是那么美——她的小腿、脚踝一直到脚背,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完美地垂直于地面,宛如标准的舞步动作。 可我却没法细细欣赏,只能抓紧时间,赶紧清理她的鞋底。 很快,我就我开始后悔我买了vans的鞋——那鞋底的设计简直极度有利于藏污纳垢。 鞋底横竖交叠的纹路间,竟有着深深的菱形或六角形的凹槽,每一个凹槽间,都牢牢嵌入了不少泥土。 我努力把舌尖伸入那些菱形的凹槽里舔舐,可自己的舌头显然太宽太厚,根本没法伸进去有效地清理。 我拼命舔着,却几乎无济于事,只能把泥土给慢慢一点一点卷下来。 吴小涵冷冷的声音传来:“只剩一分钟了噢,小冬瓜”。 我赶紧请求:“您把这只脚踩我的右手上,换一只脚让我舔鞋底可以吗?”。 她如我所求,把右脚踩到我手上——这样,刚刚舔完的鞋底就不会立刻又被地上的泥弄脏。 换上左脚脚尖踮起后,她左边的鞋底就露了出来;我赶紧用舌头囫囵吞枣地拼命舔舐。 那些污物的味道实在恶心,有苦有酸,可是我已经全然不介意了。 七年前高考考数学的时候,考试还剩一分钟就结束时,我还在奋笔疾书最后一个大题——现在这种紧张的感觉,和那时简直一模一样。 我尽我所能地把鞋底表面的泥土、沙尘和污物舔下来;而凹槽里黏着的小沙子和黑乎乎的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任凭我怎么用舌头掠过,都一点也没脱落。 地上传来了手机的响声——十分钟的限时已经用完了。 我捡起手机,惶恐不安地递给吴小涵。 “时间到了,看看你舔得怎么样了吧”。吴小涵自信地冷笑着。 她灵巧地弯起自己的左膝,看了看自己鞋子的侧边,似乎对那圈橡胶的清理结果很满意。她转了转脚踝,让自己能勉强看到鞋底,然后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光最前面这截,就有八处没舔干净的”。 放下左脚,她又抬起右脚——侧边那圈被舔得雪白的橡胶同样让她很满意——可她看了一眼鞋底,就摇摇头把脚放下了。 “整天说自己有多想把我的脏鞋舔干净,真给你这机会了,却只舔成这样。 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对不起,小涵学姐……”我跪在地上认错:“我没想到鞋底这么难舔干净,在鞋侧面耽误了太久,没留出时间来舔鞋底……”。 “你这是在找借口吗?”。 “不是,不是……”我唯唯诺诺:“我是说我自己没用,笨,什么也做不好……”。 吴小涵的声音冷冰冰的:“那,以后你就再也别碰我的鞋子了,反正你也没用,只会弄脏,一点也不会清理。一次都不准再碰了”。 我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最美好的东西被这么夺走,连连磕头求饶:“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我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你惩罚我吧,你做什么都好,别这样对我”。 这显然在吴小涵的意料之内,甚至是她规划好的;她明知故问地说:“你说吧,怎么惩罚你?”。 “你……你电我吧,踩我也行,怎么样都行”。 很多女生在恋爱中都会各种“作”,来测试男朋友对她的感情;而吴小涵此刻的心理,大约也是类似的吧——她故意说出不给我舔鞋,来看看我是不是愿意为了乞求她原谅而接受惩罚。 女恶魔拿出手机,满意地说:“你确定?我电你?”。 果然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她大约早就想要电我了吧。 “嗯……”我声音很微弱。 那电击项圈的威力,尝试过一次,就能留下终身的心理阴影,一秒钟也不想再接受。 可是,如果……连吴小涵的鞋底都不能再碰,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吴小涵依然很不屑地踩在我手上,对于跪趴在她跟前的我,她甚至都不看一眼,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求求你,惩罚我吧。我……我不想失去舔你鞋底的机会”。 吴小涵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说一句话;剧烈的电流却从颈后直直击入我的身体,让我整个人呈一条直线趴倒在地上。 我的手还被她双脚牢牢踩在地上,但全身其它地方忍不住剧烈抽动着,在地上扑腾起来。 和以往的电击一样,我忍不住迸发出随着肌肉的抽搐而时大时小的惨叫声——每一次被电击,我都试图忍住不叫,可从没有一次成功过。 电击忽然停下了。 我在地上继续颤抖着,还能听到远处墙壁穿来的惨叫回声。 方才的电击的剧痛尚未完全消散,我全身的肌肉还在不听使唤;我缓了十来秒,才艰难无比地爬起来。 吴小涵看着我一言不发,于是,我又只好在地上继续给她磕头。 磕了几下,我抬起头,却见到吴小涵正在以极度鄙视和嫌弃的眼神看着我。 也许,吴小涵看到被她踩在脚下的这只蛆虫,理所应当是是充满了极度的鄙夷、不屑和嫌弃的。 也许,只要是个人,对于被自己踩在脚下了还在恶心地扭曲着的生物,都不可能又半点好感,只会有无尽的厌恶吧。 何况,是我这么一个猥琐的变态,这么一个自己求虐的怪种,这么一个龌龊至极的渣滓。 她移开了脚,径直走开了。 我爬起来,赶紧追上去——只是,我的衣服上已经全是泥土了。 可是正在此时,公园的保安走了过来——大约是被我刚才的惨叫声引来的吧。 保安拦住我问话;而当我心不在焉地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吴小涵已经走远了。????????。 我一身都是泥土,也没脸跑回商场去找吴小涵——坐到她的车里,都会弄脏她的车的吧。 更何况,她刚才似乎是真的嫌弃我。 于是,我只好狼狈地一个人去到公交车站,等公交车回学校。 一路上,我只感到莫大的委屈。 我可以接受吴小涵把我踩在鞋底,可以接受她说我连她的鞋底都不配碰,可以接受她对我彻夜的折磨,可以接受那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接受的电击——只要吴小涵开心,就算是活生生剥了我的皮,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她那个厌恶我的表情,仅仅一瞬,就像是敲碎了我心里所有的梦想。 我一直以为,我做的一切,她至少是有一点点开心的,是有一点点满足的。 可那个表情却像是在说,她见到我都觉得恶心,像是说让我不要再缠着她。 难道,一直以来,我做的一切,真的对于她非但一点意义都没有,还是在打扰她、折磨她?。 小涵学姐,你真的那么嫌弃我吗?。 你不会是,就要这么不要我了吧?。 甚至,你都还没有给我带回贞操锁,就让我走了——你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吗?。 和你在一起以来,我从没这么失落过。 ? 第2.13章 在我万念俱灰、甚至心里都隐隐有些疼的时候,却意外地收到了吴小涵的信息:“换身衣服,到我家门口等我。你还得戴上贞操锁呢”。 我欣喜若狂地跳起来,换上衣服,飞跑着冲出宿舍,冲到学校大门外的公交车站,等车去吴小涵家。 虽然我依然不知道先前在公园里她为了忽然变得像是嫌弃我,但是,能见到她,事情就不会太糟,一切就还能挽回。 到了她家门口,我敲了敲门,没人应门——看来,她还没回到家。 为了表示求和的诚意,我在她家门前背对着门跪好,等待她回来。 只是,等了半小时,也没见到吴小涵的踪影。 这期间,楼道里还有别人路过;还好我反应机敏,赶紧站起来假装我正在下楼,等那人走远以后,再跪回去。 终于,我听到了熟悉的的脚步声,吴小涵应该是回来了。 她见到我,冷冷地一句:“你来了?等了好一会儿了吧?”。 我简单地答道:“嗯”。 她拿出钥匙打开门后,依然毫无热情:“你不是喜欢给我换鞋吗?来吧”。 我还是满足地跪了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嘴解开她雪白的鞋带,然后叼住帆布鞋的后跟,把鞋脱下来。 吴小涵脚上的热气又一次扑向我的口鼻——这次的气味里有着新鞋明显的橡胶味,甚至盖住了她脚汗的微微酸味;但那气息里那种属于少女的清香依然能够立刻分辨出来。 我知道,自己又要忍不住性奋了。 不过,吴小涵没给我帮她脱袜子的机会,而是自己把脚上的船袜脱了下来,塞到了换下的鞋子里。 换完鞋后,她自己穿上拖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我不敢耽误,脱光了衣服,赶紧爬了过去。 她看到我一脸委屈的样子,问我:“你一定是觉得我嫌弃你,所以很委屈吧?”。 我点点头。 “我当时确实很嫌弃你,”她说:“可能,我心底里还是不能接受,你真的能这么下贱吧。尤其,我有一点点洁癖,所以看到你一身的泥土,有些本能地反感”。 “对不起……”我低下了头。 “我虽然把你当成可心底里还是隐约想看到你是个男人吧。当我真正站着看见你一身泥土跪在我面前,被电得扭曲到极点,却没有半点抗议,反而还爬起来给我拼命磕头,那一瞬间,我感到心里很难受”。 “小涵学姐,我明白,我是很恶心……”。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在生你的气,还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不知道我这些天这么对待你到底对不对”。吴小涵说:“你明明是个敢爱敢恨的少年的,现在,却被我弄成了这么卑贱的样子……”。 “小涵学姐,我喜欢这样。或许,你应该接受这样的我”。 “我想,我还是更喜欢从前那个你,那个阳光下的你”。吴小涵感慨地说:“毕竟,我喜欢的,是个可爱的大男孩啊,而不是一只卑贱的蛆虫”。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确实还是有一点痛。 可是,从一开始,我就下过决心,在s条路上,是不会有退路了的。 于是,我静了静后,故作镇定地说:“可是,我们回不去了,不是吗?现在,我只可能是你的奴了,只可能继续这样下去”。 她的情绪有点激动:“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曾经的那个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夺去我喜欢的男孩子呢?”。 “就算是曾经的我的话,光凭喜欢,也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的,不是吗?” 我解释道:“我们不可能真正恋爱,就算我们真正恋爱,你的家里也不会同意的,不是吗?”。 “那,当时我们至少可以尝试一下啊”。吴小涵说。 “可是……如果最终还是要分开的话,所谓的尝试也只会成为伤痛吧。以后你回想起来,要是想起来自己曾经把青春给了我这样一个根本配不上你的男生,又会幸福吗?”。 吴小涵有一丝愣住:“你不会配不上我的呀……而且,现在……我只是觉得可惜……”。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表现出我所有的真诚:“只有我做你的才可能好好地留在你的身边,也不用去考虑以后,考虑那些我们无从解决的问题。我一直都相信,只有我做你的也才能让我们都开心,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呀”。 她叹了口气,向后倒在沙发背上。 我小声地说:“小涵学姐,看在你曾经喜欢过我的份上,你就让我好好做你的,好吗?我现在所有的愿望,就是想成为你的好仅此而已。也许有一天你会结婚,你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在那一天之前,就把你作为一个s的全部愿望,都和我一起实现吧,可以吗?”。 她有些哽咽:“对不起,把你害成了我的奴隶”。 我赶快摆出一个微笑:“没事呀,小涵学姐。这就是我本来该在的位置呀。 我这样很幸福,真的”。 她终于平定下来,说:“好吧,希望你真的能幸福”。 我笑着回答:“做你的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了”。 她看了看我:“那,小奴隶,把你的贞操锁拿过来戴上吧,好吗?”。 听到吴小涵这么说,我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 话说回来了,每次吴小涵为了我们的s系而纠结时,似乎都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开心的呢。 她真是个傻傻的小女生。 我说着,拿过茶几下面的贞操锁来:“呐,小涵学姐。我这就戴上,你别再不开心啦”。 我于是很用力地试图把自己的鸡鸡塞进贞操锁里;可是我的那肉茎还是肿着,实在是塞不进去。 吴小涵见状,命令道:“没事,那就明早再塞进去吧,不急。要是明早还塞不进去……我就把它给削到塞得进去为止”。 “嗯,知道了”。我诺诺道:“我还是喜欢你这么坏的样子,小涵学姐”。 “我这样很坏吗?”她故意装出无辜的样子。 “不……不坏……挺好的,就该这样”。 “真乖”。她拍拍我的脑袋。 吴小涵回到家不久,还有些累;于是,我提议先帮吴小涵做家务,把地面都扫干净、擦干净。 能为吴小涵真真切切做点事情,我是很乐意的——这是我能给她的仅有的回报了。 我很仔细地跪在地上,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屋子都擦干净。 打扫完屋子,我跪回沙发前,听到吴小涵命令说:“把我的指甲刀拿过来吧,我想剪趾甲了”。 我递给她指甲刀后,她便弯起膝盖,把脚搭到沙发边,准备自己剪脚趾甲。 她柔婉的玉足从鞋里抽出来的一瞬,就又一次挑动起了我的神经。 尤其是那排乖巧的脚趾,正对着我并拢在一起,每一根都那么修长、那么洁净,连脚趾缝里显然都不可能有半点污垢甚至灰尘。 每一个脚趾的尖部都圆润而光滑,在雪白中透着微微的粉色,娇嫩欲滴。 只是,她的小拇趾外侧,今天被鞋给磨出来的红肿痕迹还依稀可见,看得让我心疼。 她的趾甲——她将要修剪的那一排的趾甲,光滑得像刚打过蜡,莹亮得像珍珠一样,精巧地点缀在脚趾上;就连刚刚从肉里伸出来的的趾甲根部,也光滑得浑然天成,再一次证明了:她趾甲的光亮,绝不是因为涂过透明趾甲油的缘故。 事实上,对于这样天然完美的造化来说,涂上任何的趾甲油,都只会把她的趾甲变丑、都将是对她的趾甲的玷污。 可是,当看到趾甲的根部那完美的抛物线,和趾甲尖的那完美的圆弧,都光滑而整齐得像是人工雕琢的一般,直让人怀疑,她的整个趾甲都是假的。 不过,她的趾甲倒是确实是有些长了——看起来,她前些天是确实忙,一直没有剪趾甲。 我看得正着迷时,她拿起趾甲钳,修剪起自己大拇指上的趾甲壳。 随着轻轻的“咔”一声,一截乳白色的趾甲壳被剪下来,掉落在沙发表面。 吴小涵看向我:“学姐剪下来的趾甲壳,想吃吗?”。 我点点头;因为我全身早已经被迷醉到酥麻,只能以弱弱的声音回答:“嗯。 想”。 “那就赏你吃啦,自己叼吧,别碰到我的脚就好”。 凑近她的脚的时刻,她脚趾传来的幽幽的芳香,再次把我往仙境的更深处拽——还好我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绝不能碰到吴小涵的脚,妄自玷污她。 我叼起吴小涵剪下的那截趾甲壳——那曾经是我女神的身体上最最美好的一部分。 果然是女神的趾甲壳,内外两侧都不带有半点灰尘,只带着她脚上微微的汗味。 小心翼翼地用舌头仔细品尝后,我轻轻用牙齿也嚼了两下。 硬硬的趾甲壳无法轻易嚼碎,可我又实在不忍心用力咀嚼,便只好整个吞下。 我吃到的趾甲壳都已经被从吴小涵的脚上剪下来了,所以,我这应该还不算是碰到吴小涵的脚。 但是,这也算是做了吴小涵的后,和她的玉足最最亲近的体验了吧。 这些高贵的角质蛋白,曾经属于那神圣的身体的一部分,此后却能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这具卑微的躯体,简直是幸运得不可思议。 吴小涵继续修剪着她剩余的趾甲,而我也跪在她身前,从沙发上或地上小心地叼起她从身体上剪下的这些碎屑,这些赏赐给我的圣物。 修完左脚的趾甲,她又换到右脚。 在修剪右脚的中趾时,她剪下了完整的一片月牙形的趾甲壳——那片趾甲壳对称得那么完美,堪称雕塑作品。 我看着那漂亮的乳白色月牙,实在不忍心吞下去,便乞求吴小涵:“我可以留一片趾甲壳回去做纪念吗?”。 吴小涵点点头:“嗯”。 我抓紧把那片完美的月牙收藏到了我背来的书包里。 然后,我才跪回她的面前,继续用嘴叼起她剪下的一片片趾甲壳,吞入腹中。 ? 第2.14章 剪完趾甲,吴小涵命令我把她的红色高跟鞋叼过来,给她换上。 的确——那双红色的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还不及小拇指粗,却比小拇指还要略长。 我叼住鞋跟为吴小涵换上时,都感到一丝慌张。 穿上高跟鞋后,她宣布说,她想试试她在视频里见过的那种把鞋跟插到尿道里的操作——她自己还从没尝试过。 我问吴小涵:“不担心我把你的鞋弄脏吗?”。 她笑笑:“没事呀,反正你会给我买新鞋子的”。 我知道她也许是开玩笑,但还是莫名地觉得幸福。 她用鞋底轻轻碰了两下我肿胀的下体,我便立刻勃起了。 随后,她命令我扶起鸡鸡,拉起包皮,把尿道口完全暴露出来正对着她。 也许是吴小涵这双鞋的鞋跟有点粗的缘故吧,她用力塞了半天,鞋跟却没有进去半点。 我也握住自己的下体,用力地试图套到鞋跟上;但鞋跟依然卡在尿道口的位置,完全进不去。 屡屡尝试未果,她有些懊恼地放弃了。 她显然不会彻底甘心,于是走到了调教室里,拿出一盒尿道扩张器来[1]里面每一根金属的扩张棒上都标识着直径,从4一直到12。 她先拿出了6的扩张棒,直接插到我的尿道里。 我疼得立刻叫出了声——倒不是因为扩张棒太粗,而是因为,毫无润滑的情况下,金属紧紧摩擦着我尿道里敏感的皮肉,带来的烧灼般的疼痛。 她慢慢地把扩张棒一点点往里推,一直推到了底——中途曾有两次阻力很大,我也很疼;好在,我咬咬牙便都熬过去了。 但这种扩张似乎也让我有一点兴奋——虽然我也分不清,我的兴奋究竟是因为扩张棒的插入,还是因为她那握住我鸡鸡的纤纤玉手。 无论如何,等她拔出扩张棒时,我的尿道里已经有一点澄清的液体流出了——大约就是所谓的考珀液吧。 她抽出那根6的扩张棒,又换了8的扩张棒,狠狠插入我的尿道。 由于有一点考珀液在润滑的缘故,这次没有那种摩擦的灼痛感。 扩张棒进去半截以后,却像是忽然遇到了阻碍。 吴小涵毫不留情,使出了很大的力气把扩张棒往里塞。 但是也许8对于我来说还是太粗,我感觉那强大的力量似乎在撕裂着我的尿道壁——这种撕裂式的疼痛让我叫喊出声。 “疼……好疼……”我说道。 “给我忍着!”吴小涵狠狠命令完,稍稍抽回了扩张棒,但又很快又一次地猛然向前推进。 我一声惨叫后,似乎扩张棒也并没有比上一次多前进半点。 吴小涵又反复用猛力抽插着这根扩张棒,很快,鲜血就沿着缝隙,从尿道口渗出来。 她没有停下的迹象,顶着尿道口流出的鲜血,狠狠用力抽插着尿道里的那根金属棒。 只是疼痛很快就让我的下体软了下来,吴小涵也就没法再继续玩弄,只得抽出扩张棒。 那金属棒从尿道里完全抽出来的一瞬间,血液跟决堤一样,从尿道口不止地流出。 我赶紧捏住自己鸡鸡的根部,又试图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堵住尿道口,这才勉强止住流血的势头。 吴小涵见我流血不止,已经没法再玩了,便把那一盒扩张器丢给我,命令说:“去把扩张器洗干净吧。以后你每次来的时候都自己插自己的尿道作为练习,直到你的尿道能插得下鞋跟为止”。 “嗯,知道了,学姐”。 洗干净扩张器后,我回到了沙发前。 今天的调教显然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吴小涵都不愿意白白换上自己的高跟鞋,而没有真正用高跟鞋做点什么,于是说道:“既然你想当个好那么,作为被踩踏应该是最基本的素质了。所以,我要穿着高跟鞋来踩踩你,看看你耐不耐得住踩踏”。 我立刻乖乖躺了在地上;可吴小涵却说:“我知道你会反抗,所以,我还是预先把你绑起来吧。走,跟我进调教室里去”。 我跟着吴小涵爬进调教室,在她的指令下躺平在那张靠着墙角的硬板床上,让吴小涵将我四肢绑好。 她优雅地爬上床板,踩到我的胸前。 我这才发现,原来当她真真切切踩到我身上时,竟是这么重。 我的胸腔被她的体重压迫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得浅浅地喘着气。 只是,仰望着站在我身上的这个天使,她白白的腿显得格外修长,面容也显得愈发崇高。 这种视角,很难不让人接受自己就应该被她踩在鞋底的设定。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鞋底的压迫,已经算是很温和了——她开始用鞋跟踩踏我的肋骨,在肋骨上轻轻摩擦着,甚至发出咯咯的声音。 这鞋跟确实太细了,那可怕的压强,让我痛得有如被刀捅了一样。 我疼得呻吟起来,开始忍不住扭动。 吴小涵则淡定地扶着墙,开始把鞋跟从我肋骨的缝隙插进去。 我疼得忍不住大叫出声,同时本能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企图躲开那利刃般的鞋跟。 只是,手脚被绑住的我,只能勉强左右扭动自己的躯干,完全无法真正逃脱。 我勉强稍稍抬起头,才算看见她的鞋跟——可我也只能看见她鞋跟的一半——想必另一半已经没入肉坑里了吧。 我已经了解我的女神——她一旦兴起,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我的惨叫和求饶,只会更加挑起她的兴致,让她更加残暴地对待我——进入虐待状态的她,和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我试图保持淡定。 但即使我努力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去惨叫、不去求饶,我身体的躲闪是本能地,甚至是不须经过大脑,就能在脊髓中完成的非条件反射。 我这种无助的扭动和挣扎,在高高在上的女神眼里,会不会又显得恶心而令她厌恶呢? 看起来并没有——吴小涵用持续的剧痛,阻止了我继续乱想。 她轻轻扶住墙,把全身的体重压在细细的鞋跟上,对着我肋骨之间的缝隙狠狠踩入,甚至还扭动几下。 我疼得把肌肉绷到最紧——我真的怀疑,若我的肌肉放松片刻,那鞋跟就会直接捅进我的腹腔,捣烂我的胃。 我终究憋不住从咬紧的牙关间发出的呻吟,而全身的剧痛也让我的眼泪开始流出。 我选择了闭上眼睛——我不希望吴小涵看见我流泪。 我知道,此时让吴小涵看到我流泪,她可能会嫌我没用,可能会更加兴奋,可能会很有成就感——但惟独不会对我有半点同情和不忍。 我闭着眼时,本来期望能听到吴小涵的同情;可是恰恰相反,她说道:“刚才想用鞋跟插你的尿道,你这个废物都没让我插成,搞得我很不爽;现在,只好让你的身体来赔罪了,让我出出这口恶气,哼”。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吴小涵开始在我的身上跳跃起来。 她双脚同时跳起,然后用鞋跟重重地着陆在我的肚子上,又跳起、又着陆,如此往复。 被她踩踏到的位置也慢慢地从胸部向腰部滑动。 我紧紧地绷紧腹肌,企图吸收掉一些鞋底的冲击,保护住我身体里可怜的内脏;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捣碎。 我已经竭尽全力抑制,还是忍不住左右扭动挣扎。 只是,吴小涵灵巧地寻找着落脚的角度,任凭我怎么扭动身体,都逃不过她的魔脚。 眼泪最猛的那个势头勉强算是过去了,我便睁眼仰望吴小涵。 她还在毫无顾忌地跳跃着,像一只小鹿一样可爱;她低头看着我的身体的眼神,着实像是在用心地思考着自己的作品一样。 但我的眼前已经开始冒出一道道黑色的晕影,腹肌也就快支撑不住了。 终于,随着吴小涵猛然一跳,我胃里的酸液一阵上涌,吐了出来。 吴小涵低头看看:“哦?踩吐了?这么不耐踩?”。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我……感觉……要死了……真的……”。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样的话对于吴小涵没有任何效果。 她说:“既然胃液都吐出来了,那我再狠一点,是不是你还能会大小便失禁啊,贱货?要是能把你的肠子都从屁眼里挤出来就更好了,对不对?”。 吴小涵又把鞋跟在我的胸前扭动旋转了起来。 此刻,我喉咙里除了胃液的酸味外,似乎还有了一股血腥——难道,我刚才也同时吐血了吗?。 可她还在我的腹部不停扭动着。 我不停“啊啊啊……”地惨叫着,可是每次当她重重砸到我的身体上时,胸部的重压都打断了我的惨叫;有时甚至被涌上的液体呛到。 吴小涵可能还是喜欢我肚子上的柔软脚感,于是把鞋跟移回了我的腹部。 她猛然一跳,在我的腹肌还没来得及绷紧的情况下,就砸了上来。 我“啊啊啊——”地尖叫出声,几乎震破自己的鼓膜。 “叫那么大声干嘛?吵死了。你以为声音大了我就会放过你吗?再那么大声,我就把你喉咙都踩烂”。 听了吴小涵恶狠狠的威胁,我不得已强逼着自己安静,努力承受吴小涵在我肚子上的跳跃。 但在剧痛的连续侵袭下,我酸疼的腹肌开始崩溃。 于是,鞋跟上的重量无情地直接践踏到了我的内脏——我分不清哪里是肝、哪里是肾、哪里是肠子,只觉得腹腔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撕裂着,都在向我的大脑报告着它们难以承受的剧痛,让我的大脑因而瘫痪……。 我闭上眼睛,只乞求这种折磨能赶快结束。 身体的剧痛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几乎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吴小涵还是无休无止地踩踏着我的腹部,终于——我崩溃的神经系统抛下了尿道括约肌——一股尿流从我的胯下流出;我的大脑能感知得到这一切,却完全没有气力再阻止了。 吴小涵看到我狼狈的失禁,冷冷嘲笑道:“都把你踩尿了?真是废物。那就不踩你了;再踩谁知道你又会弄出什么恶心的东西在我床上。赶快给我起来,把你吐出来的尿出来的东西都清理掉,多擦几遍,擦干净了。恶心死了”。 她解开我手脚上绑着的绳子,把我放开,然后便自顾自走出了调教室。 我终于得以仔细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身前全是踩踏过的红色,到处都有鞋跟留下的一个个凹陷,其中有好几个小坑里还都渗出了血。 我爬下床,拿来抹布,小心地清理着自己留下的肮脏液体。 只是,每动一下,我的内脏还感到酸疼——上腹部左边、上腹部右边、下腹部左边和下腹部右边,全部都还在剧烈地疼着。 我艰难地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板上塌着,无力地伸出手擦拭床板。 我的脑袋都只能垂落在床板上,没有气力抬起来;于是,只能翻起眼睛看着自己正在擦拭的地方。 我知道,我还得跪行到厕所,把抹布洗干净,再回来擦上第二遍。 可是,这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无异于天堑。 我艰难地爬行着,忍受着五脏六腑的疼痛,终于还是在厕所的门口支撑不住,靠着门框倒下来。 吴小涵看我倒在地上,走过来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脸,问我:“怎么了?”。 我已经疼得有些口齿不清了:“疼……肚子……疼。要死了……”。 她可能是看到了惨痛的脸色,问我:“真的很疼吗?你别吓我”。 我疼得嘴巴都不听使唤,只能点点头:“我……不行……疼……”。 她似乎真的有点吓到,说:“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我还想硬撑着:“我……我休息会儿,应该没事的”。 但是,说完这句话,腹间的一阵疼痛让我失去气力,脑袋又歪落在地上。 吴小涵摇摇头,有些焦急:“走,我送你去医院吧,还是去看看,万一真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说完,她便起身换鞋,拿上车钥匙,准备扶我下楼。 ? 第2.15章 在吴小涵的坚持下,她还是开车带着我去了医院。 已经是夜里了,于是,我们自然只能是去急诊室。 瘫坐在急诊室的椅子上,看着瘦弱的她帮我跑前跑后去缴费,我有些心疼她。 只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是先去做了超声波检查。 做检查的时候,医生一眼就看出了我肚子上鞋跟留下的伤痕,一度很是尴尬;我也只好如实解释是我让别人踩我的。 根据检查的初步结果,医生说我疼的主要原因除了软组织挫伤,还有就是肝脏和脾脏也有轻微破裂;因此必须住院观察,也许还需要做手术。 又抽了血、做了ct检查后,我被送到急诊科的病房里躺着。 吴小涵还在跑来跑去给我缴费的时候,医生进到病房里跟我说,我这个情况暂时不需要做手术,但是得先监护几天,也许中途还是需要做手术;无论如何,之后还得至少静卧两周[1]讲完后,他大约抱着济世救人的心态,接着教训我:“你们这些年轻人,完全是不要命。腹腔器官本来就脆弱,脾脏破裂这种事情,很容易就致命的。你这次运气好,来得及时,出血也不严重。要是出血严重点的话,你都来不及来医院就死了。真是的,自己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医生说完后,便去忙别的病人了。 之后,又有护士来给我挂上吊瓶,进行静脉输液。 我在病床上躺了好久,才看到吴小涵回来;她眼睛红红地,显然刚刚哭过。 我见到她,问她:“怎么了?”。 她带着啜泣声说:“刚刚我在外面,都听到医生说的话了。我差点……差点就把你害死了”。 我安慰她:“没事啦,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坚持住。以后我再也不这么虐你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好了,小涵学姐,我没事的,你放心吧”。 “对不起……”吴小涵说完,又在病床边哭起来。 隔壁的病人和家属见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都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我赶紧提醒吴小涵:“好啦,别哭啦,别人都在看着呢”。 吴小涵这才收起眼泪,安静地坐下来。 我跟她说:“好了,你快回去吧。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回去?那你怎么办?我不陪着你肯定不行的”。她很坚持。 于是她坐在我身边静静陪着我,在我睡着后,她也趴在一边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从急诊科转移到了内科的加护病房里。 吴小涵陪着我到了内科病区;但是医生却告诉她,加护病房不允许家属陪同。 她的声音依然低落得像要哭出来:“对不起,我把你害惨了……”。 “没事,是我对不起你,让你这么辛苦,忙前忙后的。你快回家休息吧”。 “那……我晚上再来看你?”。 “别来啦,反正加护病房也不准陪同,这两天医生也不准我吃什么东西”。 “我……看情况吧。你好好保重。对了,要不要我跟魏麒说一声,让他帮你请假?”。 “好,谢谢了”。 吴小涵这才结束了一整夜的辛苦,离开了医院。????????。 没过一会儿,便有护士来给我测量血压;一天里还换了几瓶输液的吊瓶,中午的时候还又抽了一次血样;除此之外,便只是一个人躺在加护病房里,百无聊赖。 腹腔里还传来断断续续的疼痛,提醒着我我来到医院的原因。 每一个检查的医生护士,见到我身上的鞋印,都会问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每次我都很尴尬地说“意外”,然后换回他们或是鄙视,或是感慨,或是意外深长的表情。 也有人注意到我脖子上的项圈,不过我解释说“装饰”以后,倒也没人再细问。 加护病房只有每天下午的半小时里允许家属探视。 可下午的时候,吴小涵竟然真的出现了。 我很是惊奇:“小涵学姐,你怎么又来了?”。 “我就是担心你,所以来看看”。她说。 “你不上班吗?”。 “我今天请了一天的假了,没事。明天我得去上班,所以明天不能来看你了”。 “没事的。今天你也不该来的,太辛苦你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像套话,可我确是发自内心地那么想。 我总觉得,我不值得吴小涵浪费时间来关心。 只是,她还是没法从内疚中走出来,说道:“我回去以后都在想,我们是不是分开会比较好。我真的害怕我以后又把你弄伤……我知道我虐待来都太狠,你又从来都不会拒绝我……你要是再继续做我的万一什么时候我又忍不住虐得过火……”。 “没事的,小涵学姐”。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不该继续做你的s了?我对你有点太不负责任了”。 “你是不想要我了吗,小涵学姐?”。 “不是的……我是害怕把你害了呀。而且,我们除了主奴,还可以有别的关系的……”。 “可是,我还是想做你的。我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镇定。 “我想要好好地对你,以后都好好地对你……”吴小涵说:“可是,我要是做话,我怕你又想被我虐,我又伤害到你”。 “你别这样。你要是不想让我难过,想让我安心的话,就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等我出院以后,不准因为这次的事情就不忍心虐我;也不准减少对我的残虐”。 “不能……”吴小涵说:“你现在都被我虐成这样了,我以后不能再那么残暴地对你了”。 “可是,我真的很乐意被你虐成这样呀;”我对吴小涵说:“而且,我做你的程度,不想输给你别的答应我吧,好吗?”。 吴小涵摇摇头:“你先养伤吧。等你出院以后,我们再商量这些,好吗?”。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和吴小涵谁都没法说服对方。 吴小涵临走前,把她的银行卡拿出来给我了,跟我说:“要是需要交费什么的,就用我的卡就好了。本来你就是被我弄伤的,所有钱该我出的”。 我心里很想不接受,可是,我确实穷得叮当响,只好接受下来。 我拿过卡,吴小涵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六位密码是你生日”。 吴小涵的银行卡,密码竟然是我的生日——虽然我知道吴小涵喜欢我,但还是蛮震惊的。 在她的心里,我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还是说,是她把卡给我之前,刚刚修改的密码?似乎不太可能——她刚才好像还犹豫了一下,要给我哪一张银行卡。 想到这里,我心里甜得简直在流蜜。????????。 第二天下午,吴小涵要上班,于是确实没有再来。 可是,魏麒却来了,还给我带了几本先前我就在看的专业书籍来,让我不至于把时间完全浪费。 他看了看我身上的鞋印,感叹说:“吴小涵真是把你踩得够惨的”。 我说:“其实,你那次被她踩的,也差不多惨啦”。 魏麒想了想:“是啊。我那次也蛮惨的,主要啊,还是你太弱,一点腹肌都没有,鞋跟一踩就直接踩到内脏了”。 “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挤兑我的啊?”。 “哈哈,当然是挤兑你啊。吴小涵和你之间,我当然站在她那边。我要督促你,让你以后好好锻炼,才能让吴小涵踩得舒服”。 我知道魏麒纯粹是在开玩笑;不过,其实我是该练练肌肉了吧——也许那样才能真正成一个好 魏麒陪了我一会儿,告诉我他都帮我请好假了,还特意阴阳怪气地强调“是看在吴小涵的面子上”。 有这么一个随时随地都在开我玩笑的室友,其实也挺幸运挺愉快的。????????。 在第三天的中午,我就转到了普通病房——我的体征稳定,看起来不需要手术了,只需要静卧两个星期就行。 转到普通病房后的日子就好过不少了——我至少可以看看电视、看看书,打发时间。 既然没有太多事做,我也从自己的包里找出了那一片特意保留下的吴小涵完美的趾甲壳,又在淘宝上找到了定制标本饰物的店家[2],将那小片趾甲壳寄了过去,让店家把它封到玻璃滴里面——那样,我就可以将那漂亮的趾甲作为艺术品,来长期保存作为纪念了。 不过,这一天晚上,吴小涵竟然又出现了,还给我带了些水果和牛奶。 窗外已经一片漆黑,病房里的灯光昏暗,可吴小涵来了以后,却立刻明亮起来。 她说:“听说你转出加护病房啦,我就来了”。 “你给我带吃的干嘛呀,医生现在还不准我饮食呢”。 “没事,过两天就可以了呀”。 “你是不是要十一假期完了才能出院啊?”。 “差不多吧。医生要求我绝对卧床,不能下床半步”。我回答。 “那……十一放假的时候我每天都可以来陪你啦”。她笑着说。 “你不是要去马来西亚玩吗?”我问。 “现在我还怎么去啊?难道把你一个人丢医院里吗?”。 “对啊。你要是整天陪我,其实也浪费你的时间;没你陪,我也能恢复的”。 “可是……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吴小涵用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有啦,是我太不耐踩了。魏麒他那次被踩就没事,因为他有腹肌嘛”。 “不管怎么说,还是我下脚太重了……都怪我……”。 “那又怎么样?你是s好不好哎。能不能有个s的样子啊?”。 “怎么啦?s就不能心疼一下对责一下吗?”。 “好啦,小涵学姐,你按原计划去玩吧,好吗?我一个人没问题的。你好不容易能出去玩一趟,别因为我的原因去不成了,那多不好”。 “你确定?”。 “嗯”。 “那……我临走之前再来看你吧”。 “不用啦”。我推辞道。 她坐在我身旁,又和我聊起她这几天遇到的趣事和烦心事;说话时,她一头秀发像瀑布一样垂在我的身边,还带着缕缕清香。 能这样在她身旁,别的事情,又还重要吗?。 直到晚上九点多,我知道她该回家休息了,才催促她回去。 只希望我能快些出院,早些回到能被她虐的状态吧。 第2.16章 她不在身旁的时候,就算有书、有电视,病房里还是很无聊。 于是,当吴小涵发信息说:“我临走前还是再来看你一次吧”的时候,我欣然接受了。 吴小涵问:“你是不是可以吃流质食物了?要不要我再带点什么吃的喝的给你呀?”。 她难得这么关心我,我也抓住机会随便提要求:“要你的袜子和圣水,可以吗?”。 “真没个正经样,你就不怕到时候一兴奋又弄得内脏破裂啊?”。 “噢噢,那我就乖乖的吧”。 吴小涵终究还是在放假前两天的晚上九点多来看我了。 令我震惊的是,她竟然穿着一件漂亮的粉色小裙子,配上一双漂亮的短靴——那靴子是极浅的粉色,绸带状的宽鞋带系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1]简直可爱到令人要流鼻血。 她不可能穿着衣服去上班,应该是先回家才换上的这套衣服——应该也是因此也才会来得这么晚。 我都不敢想象,吴小涵这一路上收获的回头率会有多高。 吴小涵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在我炙热的目光中先凑了过来:“小冬瓜,我把你的贞操锁带来了,你先戴上贞操锁吧,不能因为住院了就不戴锁嘛。反正,你的检查基本也都做完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尴尬了,对吧?”。 “噢噢……”被她迷得走神的我,这才回过神来:“好的,学姐”。 她偷偷拿出贞操锁,塞进我的被子里,用她灵巧的双手,把锁扣到了我刚刚要勃起的下体上,趁着我完全勃起之前,赶紧结结实实锁好。 只是,被她的玉手抚弄这么一遭,我勃起得更厉害了,彻底进入了精虫上脑的状态。 吴小涵贴到我耳边,用软软的声音说:“听说,你这个小坏蛋想要我的袜子,和我的圣水?”。 在她的甜美可人的打扮和她娇滴滴的嗓音的双重攻势下,我完全酥麻了;我只能呆呆地点点头:“嗯”。 她又问了一遍:“哦?那可是我臭臭的袜子,和脏脏的尿,你真的想要吗?”。 “嗯嗯,我想,好想”。欲火燃起的我,已经毫不掩饰。 她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趁我对你有负罪感的时候,就乱提自己本来没资格要求的事情,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的袜子和圣水,你觉得哪一个是你配得上的?”。 我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赶紧道歉,可又还是带有一丝幻想:“对不起,小涵学姐……是我过分了……可是……我……真的……好想”。 她的声音变得高傲而严厉:“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所以就必须作践我自己来弥补你,是吗?”。 “不……不是……”我被忽然凶狠起来的吴小涵吓到了。 “居然敢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真是的”。她鄙夷道:“别忘了,遥控器还在我手上呢,是不是该惩罚一下你呢?”。 “我……我……没有……我没有觉得你对不起我……我只是……对不起……是我不要脸”。我吓坏了,不知如何应对。 我没想到,这个甜美的小天使,竟不是来满足我的,而是来惩罚我的。 也许我的妄想,真的还是太过分了吧。 吴小涵见我不知所措,接着说道:“你说吧,学姐现在应该怎么对你呢?”。 我唯唯诺诺:“那……你……惩罚我吧。你电击我吧”。 “确定?现在在病床上电击你?”。 我委屈地接受:“嗯……”。 我从小就知道,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何况现在我也没有别的选项。 吴小涵却忽然笑了起来:“好啦,小傻瓜。刚才吓唬你的,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 我松了口气,而她又:“看在你都被学姐虐成这样了的份上,也没必要再憋着你、再考验你了。来,你要的两样东西,学姐现在都给你,好吗?”。 “真……真的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心心念念已久,而从不配得到的两样东西,只因为自己斗胆随口提了一句,就能同时梦想成真?。 吴小涵凑近我的耳朵对我说:“好啦,来吧,看着我脱袜子给你吧”。 她坐到了我床边的椅子上——那椅子正好被我的病床遮住,隔壁病床的人完全看不见吴小涵的脚。 她把右腿翘在左腿上,将右脚稍稍凑近了我。 那浅粉色的短靴上有着一排小小的花朵状图案,仿佛在矜持地暗示着靴子里有着多么纯洁的圣物。 丝绸制的鞋带顶端的那个漂亮的蝴蝶结,仿佛更证明了,靴子里便是她精心为我准备的礼物。 只是,这个礼盒是那么精美,我都有些不舍得打开。 吴小涵还是用手指挑开了鞋带,让那一尘不染的丝绸散开垂在两边;然后用手勾住靴子的后帮,把脚后跟先脱了出来。 靴子里,是一双米黄色的棉袜——那米黄色同样很浅,甚至都比她雪白的肌肤还要偏白。 她轻轻抽出脚后跟后,把脚尖还留在靴子里,将靴子挑在空中。 “小冬瓜,你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呢。是不是特别想扑上来用嘴帮学姐把靴子脱下来呢?”。 “嗯……”我的呼吸已经渐渐粗重。 吴小涵无辜地说道:“可是医生说了,你要静卧,不能乱动噢,你就好好看着就行了呢”。 她魅惑地绷直脚尖,轻轻把鞋子抖落在了地上。 那漂亮的棉袜此刻便完全显露出来,随着她的脚悬在空中——袜尖清楚地勾勒出吴小涵修长而整齐的脚趾,还已经磨得微微发灰,显得更加诱人。 袜子在脚尖和脚底的地方都织得很密,但在脚背的地方却有镂空,能看得到她的脚上温润和肤色。 “呐,这就是学姐的袜子了,你真的那么喜欢吗?不顾一切都想要吗?”。一边说,她一边还在袜子里上下挑动着她的脚趾——那灵动的姿态愈发诱人,简直让我颅内的血压都飙升了几倍。 “喜……喜欢……”。 她看到我的样子,讪笑道:“小坏蛋,这就受不了诱惑了?是不是就这样让你看着但不让你碰,才是对你最残忍的折磨呀?我看我要再不把袜子给你,你的眼珠就真的要瞪出来了呢”。 看着吴小涵特意换上的诱人的袜子,我确实已经兴奋难耐:“我……我……没事的,我只是……谢谢……谢谢学姐,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 “小可爱,仅仅一双袜子,就能让你这么感激涕零呀?其实,这双袜子,可能比你想象得还要好呢”。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无法想象如何还能更加美好。 “想你这样的死变态,应该喜欢穿得脏一点臭一点的袜子吧?”。吴小涵问我。 “我……”被一眼看穿癖好的我,有一点尴尬,不敢承认又无颜反驳。 吴小涵凑近我耳边,说:“我特意把这双袜子在这靴子里穿了两整天,又走了不少路,才过来的呢。这么热的天穿靴子,出了好多汗,闷得我好难受的,味道我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谢……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学姐你辛苦了,受累了”。 她把脚稍稍抬起来,搭在了我的床边,让我看得更加清楚——那袜子底部的纯白,已有一丝泛黄。 确实,她只是把脚搭在床边,我就立刻闻到一股属于鞋袜的酸臭味,甚至比不少男生的脚臭还要浓重,重得让我甚至都闻不到她脚上原本的那种少女的芬芳了。 吴小涵凑近对我说:“真的好臭啊,我都要受不了,你喜欢吗?”。 “嗯嗯”。我被这性感的气味迷醉,已经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第一次让你碰我的袜子,就让你闻到那么臭的,真的影响我的形象呢”。 “没事的,学姐……我知道这是你特意准备的……谢谢你,学姐……”。 她用纤细的手指从后面勾住袜子,把袜子一点点慢慢脱下来——那动作极尽诱惑和挑逗,让我的心跳忍不住加快,甚至有了快要射精的感觉。 脱下袜子后,她那耀眼的美脚显露出来——脚背依旧光洁如璧,五根脚趾依然那么优雅动人。 只是,她很快把脚赤裸着塞回了鞋里——但在这几秒钟里,那漂亮的脚依然明晃晃地映入我的眼睛,让我魂不守舍。 她把袜子放在床边后,又用相同的诱人姿势脱下右脚上的靴子,把穿着乖巧可爱的白色袜子的美脚伸到床边晃荡了一圈,让我清晰地看到袜底那脚趾弯的勾人轮廓,播撒那沁人心脾的酸爽气息,最后才一点一点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白色袜子,也放在床边。 只是,她仍然赤裸着右脚,没有穿上靴子。 “我知道你一秒钟都不想等了呢,但是,还有一道工序噢”。说完,吴小涵把床边的袜子拿到了地上。 她用已经穿好靴子的左脚踩到袜子上,用那脏脏的靴底,把那双已然有些污痕的棉袜踩得更脏了一点。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慢,就连把袜子踩脏的时候,都是慢慢地放下脚轻轻压上去,慢慢地左右扭动摩擦。 这种极度勾人魂魄的动作,让我彻底痴狂了,似乎头脑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要激动得炸裂开;我都已经能明显听到自己那按捺不住的心跳声在冲击着我的鼓膜。 可吴小涵依然不急,只是轻轻绷直她赤裸着的右脚,让脚趾尖、脚背、脚踝直到小腿,都连成一条完美的直线,犹如芭蕾中的动作一样;然后,她轻轻分开那修长白嫩的脚趾,夹住地上的一只蕾丝棉袜,搭到自己左脚上的靴尖上。 这一番动作让我欲火焚身,几近癫狂。 我在心里不知偷偷乞求了多少遍——小涵学姐,你就快一点点吧,别再让我在欲火中煎熬了。 可吴小涵却像是故意玩弄我一样,把动作放得更慢,轻轻夹住另一只棉袜,也搭到左脚的皮鞋上。 终于,她轻轻抬起了左脚,稳稳地悬停在空中,比病床的高度只略低一点点,近得我都能再一次感受到袜子上的气味的冲击。 “你看,我的袜子多脏啊,上面还有我刚刚踩黑了的痕迹呢。那么脏,那么臭,简直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呢。徐洋东,你真的想要吗?”。 欲火焚身中的我,无助地点点头,声音快要哭了出来:“想……求求你……小涵学姐……给我吧……求求你……”。 吴小涵终于伸出纤纤玉指,拿起她了她鞋上的袜子,然后把嘴贴到我耳旁,用最最魅惑的声音说:“头侧过来,张嘴”。 那绵软的嗓音,耳朵上痒痒的热气,让我一瞬间几乎达到性高潮——要不是我努力克制,恐怕早就已经射了出来。 我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是呆呆地把头扭过去,张开了嘴。 吴小涵轻柔地将她那味道浓郁的棉袜放到了我的嘴里,用她的指尖微微一推,把袜子完全塞入我的口腔。 我终于从袜子上分辨出了吴小涵那熟悉的体香——那清馨如花蜜的体香,混合着捂了一整天脚汗后的浓烈酸臭,成为了这世上最迷人的氛氲,胜过最最名贵的香水,胜过最最强劲的麻醉气体,胜过最最传奇的催情药。 那完美的气味,此刻毫不抗拒我贪婪的吮吸,径直灌入我的口腔里、鼻腔里、直到咽喉、直到肺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一阵无意识的抽搐,我猛烈地射精了,把我攒了一个多月的精液,全部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还好由于医生要求绝对卧床的缘故,我先前就在内裤里又穿了纸尿裤,才不致把被褥弄脏。 隔壁病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发生了什么;可是吴小涵从我隐藏在被子里的抽动中,显然猜到了我已经射精的事实。 她凑到我耳边说:“这么饥渴,这么没用?光是学姐的袜子,就能让你碰都不碰一下就泻了?”。 我正处于射精后的无力中,嘴里还塞着袜子,因此完全没法回应吴小涵的话。 吴小涵继续说:“都戴上贞操锁了,还能射精?你好像说过,你的鸡鸡只用来给我虐,再也不会自己偷偷地高潮了。现在看起来,贞操锁对于阻止你高潮没有什么用啊,你这是逼着我把你的鸡鸡立刻割掉,是吗?”。 我嘴里含着她的袜子,说不出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乞求地看着她。 她继续说:“没事,现在我不会割了你的鸡鸡的。等你一出院,我就把你那猥琐的东西直接割掉,免得你再对着我的袜子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情来。嗯?”。 她的这番话,连同袜子的香味,竟然让我不可思议地立刻又进入了性唤起的状态。 吴小涵从我迷醉的眼神中读出了这一点,问我:“小骚货,你就那么想让学姐阉了你啊?”。 我拼命的摇着头。 “没想到,现在说阉了你,都能让你性奋起来了,真是下流呢”。 我嘴里呜呜叫着,依然摇着头。 “好啦。在玩够你之前,我不会阉了你的。不过,你现在还想不想喝学姐的尿啊?”。 “嗯嗯”。我像个木偶一样呆滞地拼命点头。 “那……学姐现在去接给你,好不好?”。 我一脸迷醉和渴望,再次点头同意。 她拿起了我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马克杯——那个马克杯还是魏麒从宿舍里带来给我的。 然后起身,走向了病房里的厕所。 大约一分钟后,厕所的门打开了,吴小涵走出病房,很快又走回来,再从厕所里拿上杯子——这样,便可以装作她是去病房外面的茶水间里接的水。 她在我身旁坐下后,我的眼神就近乎乞讨地渴求着她手里的杯子。 “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啊?”。她小声说:“你看看你,盯着我的圣水这样子,比狗见到肉还要激动呢”。 此刻,我就算想故意装作镇定,也真的做不到呀。 她也不再折磨我了,端着马克杯,送到了我的嘴边,小声说:“我怕你第一次喝,味道重了接受不了,刚才就多喝了一点水;所以现在味道应该比较淡,来吧。不会要还是喝不下去,就说出来,别强迫自己”。 我点点头,先把吴小涵的袜子吐出来放到一边,然后用手接过杯子,轻轻用嘴唇抿了一口。 味道确实很淡,只是仍然有些带着苦涩的咸味,甚至有一点点所谓的尿骚味,让我的身体有点本能地抗拒。 确实,第一次喝圣水,大约终究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但是,那浅黄的液体所携带着的体温,那出自女神的圣洁躯体的温度,安抚了我舌尖的苦涩,压过了我对那味道的生理抗拒。 我将圣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着这女神赐予我的琼浆玉液。 此刻,我仿佛间接地吻到了女神那粉红色的蓓蕾,仿佛融入了女神温润的躯体,仿佛真正成为了女神身体的一部分。 我把整整一杯的圣水饮尽后,还意犹未尽地抬起杯子,指望再能有一两滴甘露滴下来;我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杯子的内壁,企图再获得一点那独特味道带给我的安慰。 吴小涵看到我彻底沉迷的样子,略有些惊喜地问我:“那么喜欢呀?”。 “嗯……”我实在不知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体现出我对这杯圣水的痴情。 “小骚货,等学姐放完假回来,等你出院了,学姐就天天喂你圣水喝,把我每一泡尿都给你喝,好不好?”。 “嗯嗯,好,谢谢学姐”。我还沉淫在方才的甜美中,难以自拔。 “好了,把我的袜子含回去吧,趁着味道还没消散,你还可以再享受一会儿”。 “嗯嗯,谢谢学姐”。 小涵学姐——我从此再也不愿用“恶魔”这个词形容你半次。 你眼眸里的那一湾秋水,你瀑布般的秀发散发出的清香,你纯真可爱的裙子,你乖巧细嫩的脚趾,你身上的每一点,都在佐证着,你是这世上唯一的天使。 你对我悉心的照顾喝关心,你为了我换上的精致打扮,每分每秒在证明着你对我的宠溺。 甚至,你对我这两个无理而僭越的请求都给予了满足——你还为了给我最完美的第一次,而刻意准备,有意多喝了水,忍受了两整天靴子里的闷热。 如果你都不是上天赐予我的天使,这世上,哪还有天使呢? 可我,只是你的已;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 第2.17章 十一假期的七天,我全都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度过了。 吴小涵发了她在马来西亚游玩的照片——她和女同事一起,去潜水、去冲浪,似乎玩得很是开心。 但她也没有忘记我——她每天都发消息问我过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舒服些;还跟我说,她一回国,一定立刻就来看我。 就算吴小涵不在我的身边,我也时时刻刻都感受得到吴小涵的存在——不锈钢的项圈已经永远地锁在我的脖子上;而贞操锁也已经牢牢锁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切带给我的归属感,让我感到心安。 如果说我的身体上还差什么的话体现所有权的东西的话,那就是烙印了。 正好,假期一结束,吴小涵就很快要从马来西亚回来。 既然我先前在医院里的时候,吴小涵对我如此之好,我应该准备一个烙印,来作为对她的付出的回应。 中文的烙印不太现实——烙印的痕迹都太粗,印不下复杂的汉字;于是,我决定就印上“吴小涵”的拼音简写——“wxh”。 英文字母的烙印字模直接就可以买到现成的,甚至不需要定制[1]——于是,我直接挑选了“wxh”三个字母的铁质烙模,在网上下单,直接寄到学校里。 其实,我也在想,为什么我如此渴望在身上留下明确属于吴小涵的印迹——大约是因为能成为她的在是太美好了,所以我总想一遍又一遍地证明,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吧。 十一假期的倒数第二天,吴小涵还没回国,我就已经出院了。 临出院前,医生也提醒我,出院以后也要小心,一个月内要小心控制饮食不能吃太饱,三个月内不能剧烈运动。 而出院结帐时,我很高兴地发现,我在学校买的学生医保,竟然能够报销所有的住院床位费和一部分药费;只有一些检查的费用,需要从吴小涵的银行卡里面出。 吴小涵回国当天的早上,果然立刻联系我了。 她直白地说:“我想见你,可以吗?这次不会虐你啦,有惊喜给你”。 “可以呀,小涵学姐。我也有惊喜要给你。你什么时候方便呀?”。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机场接我呀。或者你在我家门口等我也行”。 听到吴小涵不介意我去机场接她,我很是开心。 于是,下午一点,我便坐着公交车去了机场,准备接到吴小涵以后再一起打车回家。 在机场的到达厅里等了好一会儿,我终于见到了吴小涵那张熟悉的清秀脸庞。 她并不是在人群中能吸引所有人眼球的那种美女;可是她那的面容,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那么干净、那么温暖。 她穿着一件很凉爽的tee,一条同样凉爽的短裤;脚上还穿着我前些天买给她的那双帆布鞋——也许她是真的喜欢我,才会随时穿着我买的鞋子吧。 无论如何,她和我一起坐上了出租车,往她家去。 我也赶紧把她给我的银行卡还给她,并感谢她对我的慷慨。 “这回,你给我的惊喜又是什么呀?”。吴小涵有点期待地问我。 “我回去再告诉你,现在不太方便说啦。不过,你给我的惊喜又是什么呢?”。 “我要先知道你给我的,才告诉你”。 “好吧,好吧,那就先回你家吧”。 我们俩就这样充满期待地,从机场坐车直往松涛雅麓。 到了吴小涵家,她没有换鞋,而是先去卧室里放下她所有的东西后,又径直坐到了沙发上。 我在门口脱光衣服后,熟练地跪到了沙发前。 而吴小涵迫不及待地要求我把我准备的惊喜给她看。 我便从包里拿出了那三个铁烙模——每根烙模都是一个很粗的字母,还带着一根长长的柄用来握住。 吴小涵看了以后,竟然有一点吓到,说:“你这是?”。 “我想让你在我身上烙上你的名字”。我如实说。 “你疯了吗?这么大的字,烙在你身上,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我没疯啊……我就是想要一辈子都消不掉”。 “不行……万一以后我们分开怎么办?你是要我一辈子都亏欠着你、对不起你吗?”。 “不是的……”我委屈地解释:“小涵学姐,我不是要利用烙印来道德绑架你,来绑住你,求求你别有这种负担。你想离开我,依然可以随时离开,这个烙印,只是我自己想要,你不用觉得是你的责任…”。 “这是你的身体,一辈子的事情,我不可能对你这么不负责任”。吴小涵还是想拒绝我。 我把头低得很低,贴到她脚旁,仰起头做乞怜状:“求求你嘛,小涵学姐,我真的想要”。 “不可以,我从来不在身上留任何终生的明显伤痕的,这不行”。 “我和你别的一样的,对吗?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一个奴隶。你就给我这个特权吧,好不好?”。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永久性伤害自己的身体的方式呢?你已经有项圈了,腿上也已经有你刻上的『字了——你刻得还那么深,已经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消去了。没必要再加别的痕迹了”。 “可……我真的还是想要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你的印迹,真的还想再次证明,我是你的”。 吴小涵顿了一顿,似乎有点难过。 她静了静,说:“你知道吗?我在医院里听到医生说你差点被我踩出生命危险来,真的后悔自己对你那么坏了。我都已经对自己发誓,再也不要伤害你的身体了”。 “可是,小涵学姐,我是你的。我的身体,就是用来给你伤害的呀”。 “不行……我再放纵自己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把你虐死的。你的身体,是你要用一辈子的,我不能随便伤害”。 “没事呀,小涵学姐……我的身体上的每一寸,存在在这世界上的唯一意义,不就是给你虐吗?如果不能被你虐,那我的身体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不是的……徐洋东,不是的。我……我不是个负责的s,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的”。 “我没有对你好呀,小涵学姐……”。 吴小涵开始回忆:“第一次你来找我,我说好打你十鞭,却没忍住自己,打了你那么多鞭,把你打得那么惨,当时,你就应该离开我这个不负责任的s的,你知道吗?”。 她继续说:“第二次,说好只是玩穿针,可我却毫无节制,踩烂了你的龟头。 当时,你明明应该给我两耳光,径直离开的。可是,你非但没离开,还买了取不下来的项圈,套在你脖子上。我拿着你买的项圈,确实很感动。我本来应该因此好好心疼你,可是我却没有,反而恩将仇报,把你折磨到昏过去。正常的人到了这一步就应该知道要离开我了吧,你还是没有”。 吴小涵的声音略微有点哽咽:“后来,我用钉子钉你的下面,可是我竟然忘了拔钉子,就睡过去了,害你疼了一整夜。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自己那么不负责任。你真应该打我一顿的,可是,就在第二天,你省出钱还买了鞋给我。而我又一次恩将仇报,穿着你买的鞋,还嫌弃你,任性地把你一个人甩在公园……可是你又原谅了我,放着我继续虐你”。 她低下头说:“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下,我越来越坏,最后终于把你踩伤了,让你进了医院,还差点有生命危险。我这样的人渣,应该根本就不配有——更配不上你这么好的要不是魏麒那天安慰我,我真的都想放弃做你的s了”。 我仰望着她,安慰说:“没有,学姐……你真的已经很好了,是我配不上你……”。 吴小涵像是没听到我说的话,继续低着头说:“我都已经把你虐得进医院了,差点虐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恨我,还不离开我?为什么你非但不离开我,还要让我烙印在你的身上?”。 “因为……学姐……其实……你对我很好呀,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不是的……我对你明明这么坏。每次你都没底线地容忍我对你那么坏,每次回过头来还都对我那么好。你不怕我继续恩将仇报吗?你是傻吗?”。 “我才不傻呢”。 吴小涵抬起头,温情脉脉地直视着我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明明是全世界最糟糕的s”。 听到吴小涵说出我对她好,我其实真的很欣慰——我为她做的一切,终究得到了她的承认。 但我知道,她这么想,仅仅是因为她的自卑而已。 我实话说出心里的想法:“小涵学姐,我对你的好,比起你对我的好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呀。你那么宠我,愿意陪我玩s愿意弄脏你自己来满足我的愿望,我住院了你还跑到医院去照顾我,甚至,连平时一块吃饭都是你付饭钱。我自己心里知道,从来是我在亏欠你。其实我经常都在想,我只是你的已,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吴小涵看着我,问我:“你是说真的?你真的觉得我对你好?”。 “嗯。当然啊”。 “可是,如果我真对你好的话,我就更不可能忍心在你身上烙字了”。 “你对我再好,s该对的,你也得做呀,不是吗?而且,烙字是我自己想要的”。 “可是……这真的有点过了吧?”。 “没事的,小涵学姐。答应我,烙我吧,好吗?”。 “我真的从来没对任何过这种痕迹……”吴小涵还在抗拒。 “那就把第一次给我,不好吗?我都说了,我不要你负责的,烙完就完,不代表你对我有半点责任”。 她的态度似乎已经有点软化了,只是嘟着嘴:“你真的就那么想糟蹋你自己的身体啊?”。 我微笑着劝说她:“烙你的名字,怎么能叫糟蹋啊。明明是奖励”。 她娇嗔道:“哄我的时候,你的嘴还真是甜”。 我知道事情基本成了,开心地说:“那你答应我了对不对?我们现在就去烙吧”。 她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点点头:“好吧好吧,那就烙吧。烙在哪里呀?”。 我提出自己之前预想的主意:“要不就烙在右边的大腿上吧,和左边那个『对应”。 吴小涵便也接受了我的提议。 烙模自然得先用火烧烫,才能按在我的身上。 在吴小涵家里,唯一能找到火的地方,也就只有厨房了。 于是,我跪行到厨房里,双腿并拢平躺在地上,等待烙印。 吴小涵把煤气炉打开,把三个烙模都放在炉子上,烧到炽红。 她则为了防止我乱动,还跨骑到了我的腿上,压在靠近膝盖的位置。 这是吴小涵第一次跨骑到我的身上——她的大腿因而和我的腿紧紧贴在了一起。 这种亲密的接触,竟让我有一点不好意思;只是,她那光滑的肌肤,柔暖的体温,使我不由得更兴奋了。 吴小涵从炉子上拿下被烧得火红的烙印,悬在我面前,问我:“确定烙吗?”。 我点点头。 烙印上的红色刚刚开始褪去,她就把烙印稳稳压在我的大腿上。 伴随着滋滋的响声,我先感觉到表面的一阵刺痛,而很快就又变成了从皮到肉都被烧灼的剧痛。 我咬着牙,还是从喉咙里发出本能的呻吟,双腿抽搐不止。 还好吴小涵已经把我的腿牢牢压稳,手上也用足了力;我即使拼命抽搐着,烙模还是紧紧压在我的肉上。 我的大腿上已经有一股细细的烟雾冒出——但吴小涵还是没有抬起烙模。 终于,在我的挣扎开始减退之时,吴小涵才抬起烙模,丢在预先放满水的水槽里。 随着烙模抬起,一团更浓密的烟雾从我腿上冒出,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斥着浓浓的焦糊气味。 即使烙模被移开了,疼痛似乎没有多少减退——我的大腿还是传来火辣辣的灼痛。 那疼痛已经已经不仅在表皮,而是从内到外都在燃烧。 我因此不停颤抖着,疼得眼泪都几乎流出来。 我开始有点后悔了——为什么不定做一个“wxh”连在一起的烙模呢?那样至少不用承受三遍这可怕的苦痛。 等疼痛稍微缓下来,我抬头一看——一个粗粗的“w”已经深深印在我的大腿上。 之所以说“深深”,是因为烙模的最深处确实像是足足有几毫米的样子,并完全已经焦黑;而周边的一圈则是深深的金黄色,也是已经焦酥的样子;字母的最边缘,还有被烧成白色的皮微微翘起。 “很疼吧?”。吴小涵弯下身,看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 “后悔了吗?”。她继续问。 我咬紧牙关,摇摇头。 她从炉子上拿下第二个烙模,悬停片刻让温度均匀,然后便就按到了我的大腿上。 烙模接触我身体的一瞬,我依然疼得绷紧身子,大叫出声。 在块炽热的铁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好几秒——深深的灼痛,让我又一次全身抽搐起来。 还好,吴小涵依然坚毅,牢牢按住烙模,贴紧在我腿上。 只是,我的痛苦呻吟和无助的挣扎,似乎总是很能将她turnon。 这一次,她一直牢牢按住烙模,按了将近半分钟,直到我的挣扎完全停下,她才抬起烙模。 随着她抬起烙模,又一团灰白的烟雾腾起,在书房里缭绕。 空气里烧焦的烤肉味,简直都要有些呛人了。 吴小涵没有停歇太久,便拿起最后一根烙模,狠狠按到我的大腿上。 早已疼得大汗淋漓的我,又一次被吴小涵压在身下,本能地展露出她最爱看到的痛苦挣扎。 随着她抬起烙模,在一阵焦糊味中,“wxh”三个字母,终于整齐地深深烙入我的大腿。 看着那深深的烙印,我心里有种满足感和成就感——我似乎真的要成为完全属于吴小涵的一只家畜了呢。 只是,我的大腿还在剧痛不已,刚烙出来的凹槽里像是还在被持续加热一样,我疼得都快感受不到自己右腿膝盖的存在。 吴小涵说:“对不起,我虽然本来不想烙你,可是刚才看你被烙的痛苦的样子,还是感到好爽”。 “那就好。能顺便满足到你,真是太好了”。 “可是,才烙了三次就停了,我好不满足啊。你都把我的欲望挑起来了,就结束了”。 “啊?”。我心里想,吴小涵该不会想继续折磨我吧? “让我继续烙你,把你身上全部平铺着烙满我的名字,好不好?”。 “啊?”。我没想到,吴小涵真的“恩将仇报”,要对我这么残忍。 “好不好嘛?”。她对我撒娇道。 “嗯……”我弱弱地说:“好的,小涵学姐,你继续吧”。 吴小涵温柔而怜爱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啦,我开玩笑的。虽然刚才我确实是很爽,但是我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程度呢。毕竟,我以后还是得学会控制住自己的”。 “哦……”我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真的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么多。我们回客厅里吧,该把我为你准备的那份惊喜给你了”。 ? 第2.18章 吴小涵坐回沙发上,等着我爬到了她的跟前。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对我说:“你看,我还穿着你买给我的那双帆布鞋呢”。 确实,吴小涵脚上还穿着那双vans的鞋——我之前就想疑惑她今天进门为什么没有换鞋,只是没有多问。 “谢谢学姐,”我说:“所以,你是要我为你换鞋吗?”。 “先趴近了闻一闻吧”。她说。 我小心地趴到了她的脚边,并很快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酸臭。 “有闻到什么气味吗?”吴小涵问道。 “香,”我说:“你脚上的香味呀”。 吴小涵说:“说假话你的脸都不红的吗?”。 “可……我真的觉得香呀”。 “好啦,应该是真的很臭吧;”她说道:“我上次看你那么喜欢被我穿得又脏又臭的袜子,所以,这次出去玩,一路上一直在穿同一双袜子呢”。 “啊?真的吗?”我有点惊异。 我没看到吴小涵的袜子——大约她穿的是浅口袜,全部藏在了鞋里。 “是呀,我知道你会喜欢最新鲜的味道,所以才特意今天就把你喊过来呢”。 “谢谢学姐,出去玩的时候还想着我……”。 “你今天可不要又闻一下就射噢,不然我真要割了你了”。 “嗯嗯,我不会的”。 也许我确实不会射,但是我的下体已经硬得不行,快要把贞操锁都撑坏了。 当然,贞操锁上的防脱环,也一如既往地以刺痛来惩罚我的勃起——只是此刻,在吴小涵鞋袜的诱惑下,那刺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似乎,有了上次的经历后,吴小涵特别喜欢在给我碰她的鞋袜前,先言语挑逗我。 于是她继续着挑逗:“来,再凑近一点闻闻,贴到我鞋口的旁边闻”。 我于是把鼻子压到她的鞋带上,紧贴着贴面——果然,更加猛烈的酸臭、甚至恶臭的气味扑面而来,甚至让我有一点本能地想吐。 我从来没闻到过这么浓重的脚臭——我甚至从不相信鞋袜能够有这么臭;就连男生,也不可能有这么臭的脚味吧。 忍住了自己想吐的本能,我还是点点头:“嗯,闻得到,我好喜欢这香味”。 “真的还是觉得香吗?”吴小涵一脸无辜地接着问。 “香,真的很香”。确实,一想到这酸臭是来自吴小涵那双天使般的脚,我就发自内心地爱上这氤氲。 “你知道吗,学姐的脚本来是一点也不臭的。是为了满足你,才特意一直不换袜子。我自己都快恶心地受不了了呢”。 “谢谢……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 “马来西亚的天气这么热,我每天又在外面走来走去,出了好多好多汗,白袜子都全成黄色的了你知道吗,甚至都已经硬结了呢。我每天回到酒店里脱下鞋子和袜子,我同事都受不了,直接说太臭了,让我丢到房间外面去。我又不好意思放房间外面,所以后来都是直接在房间外面脱了鞋子和袜子,装到塑料袋里捂着,然后才进房间的。进了房间,我还得立刻去洗脚,才敢到床上去……”。 “小涵学姐,你辛苦了……”我不知该如何感谢。 “你知道吗?我同事她现在都嫌我邋遢、恶心了。你看我是不是为你做了很大的牺牲啊?”。 “嗯,对不起,学姐……”。 “没事。上次在医院里看到你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你有多喜欢臭臭的袜子了。 不过,我也就满足你这一次了。我感觉我现在都要得脚气了;再这样下去,我的脚真要受不了了”。 “嗯嗯。一次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吴小涵抬起脚,用帆布鞋的鞋尖挑了挑我被贞操锁锁住的下体:“哎,我的脚臭果然可以当春药用哎。你才闻了一下,就硬成这个样子了,还都流水了呢。 天呀,一会儿你是不是又要射了啊?”。 “我……我不敢……我会忍住的……”我作出着我自己也没把握的保证。 “那你要真射了,是不是一会儿立刻就割掉鸡鸡?”吴小涵说这话时,还不忘挑动着我的贞操笼。 “我……那……我……不闻了……”我知道自己很可能根本忍不住射精,只好选择逃避。 吴小涵说:“那不行,学姐特意为你准备的,你不能不闻”。 我身体已经兴奋地不行了,而吴小涵又像是突然想起来:“噢对了,我差点都忘了介绍这鞋子本身了。这双鞋也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呢”。 她继续说:“你看,这鞋子上的橡胶都已经快黑了。不过精华还是在鞋底呢。 这双鞋的鞋底踩过沙滩上的沙子,踩过树林边上的烂泥,还踩过那边街市后面的小巷——那巷子真的超级脏的呢,遍地都是泔水。不知道这鞋底里,嵌了多少恶心至极的东西呢”。 她低下头,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逼着我的视线从她的鞋上转移到她的眼睛,然后直视着我说:“恶心得就像你一样,对吧?”。 “对……”我的那被精虫占据的大脑,已经彻底失去了逻辑和语言的能力。 “那……这么脏,这么恶心的鞋底,你应该不会愿意帮我清理了吧?如果你还有一点点最基本的廉耻的话,应该是不会碰这么恶心的脏东西的,不是吗?”。 我呼吸越来越快,轻轻地说:“我……我愿意”。 想必,吴小涵早已明知我会这么回答,才故意用刚才那番话来羞辱我。 吴小涵见到我完全被精虫掌控的样子,更加享受对我的语言羞辱:“愿意? 怎么可能呢?这些肮脏至极的东西,全是腐烂的垃圾和泥浆吧,说不定还有路人的口水、粪便,说不定还有狗屎呢。凡是是个人,都不可能愿意接近一点点的”。 “我……我不是人……我……我想要……”她精妙的语言配合着勾人的语气,彻底摧毁了我残余的思考能力,我已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喔?你真的要帮我清理吗?可是,我这里没有鞋刷呢。要是用你的手的话,把你的手弄脏了,多不好”。 她明明知道我只可能用嘴来舔她的鞋底,可还是有意挑逗。 而我已经痴狂了:“我……我用嘴……清理……可以吗……小涵学姐……”。 先前让我舔过那么多次的吴小涵,此刻有意装出不敢相信的样子:“用嘴? 你在开玩笑吧。嘴怎么可以碰鞋底那么恶心的地方呢?嘴应该是用来亲吻女孩子的,不是吗?”。 “我……我的嘴……只配舔你的鞋底。求求你让我舔吧,好吗?”。 “你在求我什么?你再说一遍好吗?”。 “求求你,小涵学姐……让我舔你的鞋底吧,求求你……”我委屈的声音越来越小。 “哦?我的鞋底?你是说这全是烂泥和垃圾,恶心到连狗都不想碰的鞋底吗? 是的话,求我的时候,你就重复一遍这个形容噢,不然我真的不敢相信的呢”。 “求求您,让我舔你全是烂泥和垃圾,恶心到连狗都不想碰的鞋底吧”。 “好吧,你这个连狗都不如的东西,想舔就自己来舔吧”。吴小涵终于放出了许可。 我如狼似虎地扑到她的鞋底上,伸出舌头裹舐起来。 其实,因为她回来的一路上都在坐飞机、坐出租车等等,鞋底的沙子和泥都脱落得差不多了,还是以普通的灰尘为主。 但是,她刚刚的那番羞辱,让我仿佛真的在舔最最肮脏的鞋底一样。 我不顾一切地拼命吸吮着鞋底那纹路里藏着的污物,用我的舌尖在那些纹路间舞动,用我的嘴唇深深亲吻那棕黄色的橡胶。 吴小涵的鞋底,永远是我的圣地、我的天堂。 不——她身体从头到脚的每一寸,她的衣服,她的裤子,全都是我的圣地、我的天堂。 但那些地方,是我一生一世都不配接近的,只能是永远仰望着的圣殿。 而她的鞋底,却是我灵魂的港湾——她美好而诱人的鞋底,从不拒绝我的停泊,永远包容着我的任性,满足着我的渴求。 俯视着我饥渴地舔舐着她的鞋底的样子,吴小涵讪笑道:“干嘛那么着急,那么饥渴啊?慢慢舔吧,今天没限时,想舔多久舔多久”。 “嗯,谢谢学姐”。 “你得舔得一尘不染了,才能脱下我的鞋,碰我的袜子,明白了吗?”。 “嗯嗯”。 就算不是为了吴小涵的袜子,只是为她舔干净鞋子这件事情本身,也是我的荣幸。 我的舌头无止尽地在鞋底一遍又一遍地舔过之后,开始寻找着还没干净的那些菱形凹槽,重点清理。 由于不能用双手稳住她的鞋,她的鞋会被舌头顶得微微晃动;因此,舔舐出凹槽里的污物,就变得格外困难。 这次,我连肥皂或洗衣粉都没有,只能靠多分泌些口水,来试图弄下污渍。 没有多久,我的舌头就开始麻木了,触感渐渐迟钝,只感受得到浓浓的橡胶味。 终于,鞋底的污物都清理得差不多了;我还是把剩余的稍稍发黑的地方反复又舔舐一遍,以免吴小涵不满意。 我小心翼翼地禀告:“小涵学姐,鞋底我已经舔干净了”。 她检查了下鞋底:“嗯,是干净了。我看看你的舌头吧”。 我伸出舌头,换回了她的评论:“真恶心,舌头果然全都黑了。好啦,现在,再给我把鞋侧面的橡胶也舔干净吧。一定要舔到洁白噢”。 我于是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我知道,自己还得时刻注意着不碰到帆布的部分。 只是,舔了几分钟后,那圈橡胶似乎没有变白半点——大约是污渍的时间已经太长,难以清洁了吧。 我换上牙齿,仔细地用牙齿反复刮擦橡胶——这次没有时间的限制,我可以慢慢清洁。 可是,这样尝试了好几分钟,几乎看不到任何效果,仅仅是让污渍稍微淡了一些。 我只好请求:“小涵学姐,我能用洗衣粉舔吗?现在这样,我实在是舔不干净”。 吴小涵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于是我去厨房拿来洗衣粉,蘸在舌头和牙齿上,继续舔舐。 洗衣粉果然比肥皂还要刺激舌头,没用多久,我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表面有着烧灼的感觉了。 但至少洗衣粉确实有效——在洗衣粉的浸泡和摩擦之下,黑色的污痕终于慢慢变淡,几近消失。 只是,我的舌头已经快被洗衣粉弄得失去味觉了;而肚子里也是一股洗衣粉味。 我就这么慢慢地清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算把两只鞋上的橡胶部分都清理干净。 终于,就快要得到吴小涵捂了一个星期的袜子了呢。 ? 第2.19章 吴小涵检查完我舔过的鞋子以后,很是满意。 只是,我刚才专注于把鞋舔白的任务,一时都失去了欣赏的闲致,贞操锁里的阳器不知何时就软下去了。 吴小涵看到这一点,特意用鞋尖重新碰了碰我的下体,问:“怎么软了呢? 学姐的鞋底对你来说已经没吸引力吗?你是不是喜新厌旧,得到学姐的袜子一次以后,就不喜欢学姐的鞋了呀?”。 “不是的……”我着急辩解道:“我喜欢学姐的鞋,永远都喜欢学姐的鞋。 我刚才舔得很幸福”。 “好吧,”吴小涵没有再计较,而是把一只脚尖绷直,充满诱惑地伸到我嘴边,说:“解开我的鞋带吧,用嘴”。 她绷起脚尖的那优雅姿态,令人在心底里偷偷赞叹——即使穿着鞋子,也能感受到那青春的张力。 我先前疲软下去的下体,立刻又硬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准备解开鞋带——鼻子靠近鞋舌的时候,我被那近距离的浓重脚臭所熏到,瞬间更加兴奋,毫无抵抗地再一次让精虫彻底接管大脑。 叼住鞋带端头的塑料壳,轻轻一拉,吴小涵的鞋带便解开了。 我自然地趴低身子,咬住吴小涵的鞋后跟,把帆布鞋从她的脚上脱下来。 她的脚后跟刚刚从鞋里出来,那熏人的热气就彻底冲昏了我的大脑。 吴小涵先前的话毫不夸张——这脚臭已经超过了我能想象的程度,几乎令我立刻晕厥。 恶臭味让我本能地干呕了一下;同时,我的眼泪都瞬间被熏了出来。 透过泪滴,我也终于看到了她藏在鞋里的浅口棉袜——那本应是白色的浅口棉袜,已经完全变成了深浅不均的黄色——鞋底的地方已经全是深深的灰黄;尤其是后跟的地方,都已经脏成了黑色。 吴小涵看到我干呕的样子,问道:“臭到你也受不了了吧,小坏蛋?”。 “没有……”我迎着眼泪仰望着她,说道:“我喜欢你的香味,小涵学姐”。 “既然你这么嘴硬,那就继续吧”。 我没耽误,叼住她的鞋往前一拉,将鞋子完全脱下来。 我这才看到,那袜尖的地方已经稍稍磨穿了一点点,露出了一点点大脚趾;而袜尖附近都全部被染成了深黄色,近乎不堪入目。 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脏的袜子——我以前甚至以为,一年都不换袜子,也不会有这么恶心成了黄黑色的汗渍;可是,吴小涵大约真的走路很多,穿了一个星期的袜子,就已经成了这般模样。 吴小涵已经忍不住捂起了自己的鼻子,说道:“好臭啊……天呐……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快把我另一只鞋也脱了,我要洗脚去”。 我赶紧脱下她另一只上的鞋,经历了又一次臭气的洗礼后,看到一只同样被染黄的棉袜。 吴小涵自己动手,很快脱下了她脚上的两只棉袜,放到地上,告诫我说:“不许碰”,然后便跑到卧室的卫生间里洗脚去了。 显然,无论是帮吴小涵脱袜子的资格,还是帮吴小涵洗脚的资格,我现在都还没有。????????。 跪在沙发前的我,在气味的刺激下,一直处于亢奋状态。www.luanhen.com 我开始担心,我的嗅觉是不是被吴小涵玩坏了?。 起初时,我只是喜欢她脚上那股属于少女的体香;后来她换了更臭的时候让我闻,而我也就不由得喜欢上了那味道——而现在,我喜欢的气味,难道已经变成了纯粹的脚臭了吗?。 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确实也太变态了吧。 不过,不管是什么气味,那毕竟都是女神吴小涵的身体上的——所以,也必然理所当然的成为我最爱的气味。 只是,越是臭的话,我就越感觉羞耻吧——而在她面前的羞耻,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既然被命令不可碰触,在吴小涵回来之前,我就只好仔细端详着那双肮脏而圣洁的袜子。 那袜子上深一块浅一块的黄色印迹,冲击着我的内心。 这么温柔可人的女孩子,袜子竟然能这么脏,这么臭——光是这种反差就足以让人兴奋到高潮了;可仔细一想,她把袜子穿得那么脏,又全是为了我,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望——虽然这双袜子是那么的脏,可却恰恰证明着她的心,是多么的善良美好。 她洗完脚,回到沙发前时,还是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 她抱腿坐在沙发上,还是忍不住说:“这是最后一次这样了。我真的都受不了自己的脚这么臭;都要得脚气了。哎,我原本明明是一点脚臭都没有的,就是为了满足你们这些尤其是你,才把自己都变脏了”。 我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小涵学姐。以后,你真的不用这么照顾我的”。 她洒脱地说:“好了,你要是不想辜负我的用心的话,就好好闻闻我的袜子吧。认真闻,仔仔细细地闻,从最前面脚尖的位置,一直到后跟”。 我趴在地上,吮吸起这熏人的酸臭的气息来——我趴得很低很低,鼻子都碰到了袜子上。 那强烈的臭气,再一次让我眼泪都被熏出来了。 吴小涵看到这一点,问道:“你看你眼泪都出来了,真的有那么臭吗?”。 我点点头。 “那……你眼睛是不是有点难受啊?”。 我又点点头——的确如此。 “可是,你身体别的地方好像很诚实哎,你鸡鸡里流出来的水,比你被熏出来的眼泪,还要多呢”。 我不太情愿承认,但这似乎是事实——这袜子上的浓烈气息,让我已经快逼近了快感的巅峰。 我现在已经忍不住想贪婪地吸嗅起这酸臭味了。 真正离袜子很近很近,仿佛还是能依稀从那恶臭中闻到一丝属于吴小涵的特有的芳香。 大约,纵使吴小涵再怎样努力地把袜子穿得剧臭,毕竟是出自她的脚汗,就终究会有着这一股少女的芬芳。 毕竟,这是我的女神呀。 从我的脸色和呼吸上,吴小涵应该也已经知道,我就快到达兴奋的顶点了。 她决定走向下一步:“好了,现在,伸出你的舌头,好好舔舔我的袜子吧”。 我点点头,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起她的袜子来。 这下子,除了嗅觉的强烈刺激外,我的舌尖也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咸涩味——这一定是女神的脚汗中带出来的盐分积累了多天后的结果吧。 那每一个钠离子,都被她所拥有过、祝福过,都曾在女神的完美的躯体里徜徉过,才终于到达她那双圣洁的美脚。 我是何其有幸,可以接受这样的祝福和宠爱。 那袜尖和后跟那些最脏的地方都已经硬结起来了,舌头碰上去像是碰到树干一样的质感。 想必,那里面吸附了最多的脚汗吧。 在那一瞬间,我怀疑我真是个十足的变态——看来,真的越是脏臭的感觉,越是让我兴奋呢。 吴小涵看我舔得差不多,又让我把袜子内外翻过来,舔舔内侧。 袜子的内侧和外侧相似,只是,在脚尖的地方,有着一层又酸又黏的东西。 那也许就是女神的脚泥吧——这种平时明明应该让我感到恶心的东西,此刻却成了我的珍馐。 不过,把袜子穿到黏黏的,脚想必会很难受吧——我的女神,为了满足我,甘愿把自己的袜子穿到这样,让自己的脚受累。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 我用舌头反复舔舐,把那沾着吴小涵脚上的气息的污垢,全部吞入口中。 一瞬间,我幻想着自己就是吴小涵的鞋垫,直接地吸纳着她脚上的芳香。 在这脚臭的薰陶中,在袜子对舌尖的摩擦中,我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 我赶紧深呼吸,把双腿分开,避免自己不慎射精。 可即使努力静下呼吸,每一次呼吸时吸进的那暧昧的气味,还是让我完全无法冷静。 吴小涵问道:“为什么你真的是特别喜欢这种臭得要命的袜子,越臭你越喜欢呢?”。 我不知道。 也许是臭味带给我的羞耻感?。 也许是被吴小涵脚上的芳香所混合后的气味,越浓重越是好闻? 也许是对于吴小涵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来说,脚臭味会带来一种反差萌? 又或者,也许是因为,太过干净的脚,会让我有心里负担,舍不得接近?。 我只能回答:“可能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吧”。 “别甜言蜜语了,”吴小涵说:“就不能承认是因为你变态而卑贱吗?”。 “嗯……”我沉淫舔舐,无心反驳:“是我变态又下贱吧”。 “那,小贱货,好好享受吧”。 的确,我必须好好享受。 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享用吴小涵这种味道浓郁的棉袜了——我再也不忍心让她为了我满足我,故意这么折磨自己了。 在我满怀珍惜地把袜子上所有黏黏的东西都舔光以后,吴小涵终于下达了最终的指令:“好了,你要是想的话,把袜子含到嘴里吧”。 我一秒也没有耽误,叼起吴小涵的袜子,含到了嘴中。 那气味无比直接地冲进我的呼吸道,逼迫我的身体放下对这气味最后的一丝不适。 我感到自己仿佛在旋转,在飞翔,在攀附着吴小涵的脚底环游整个世界的天空。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贪婪地吸噬着属于吴小涵的气味,珍惜地享受着这美好的芬芳,感激地铭记着这氛氲中的幸福。 一切,都圆满了。????????。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跪在她面前享受一会儿的话,实在有些辜负她一个星期的心血。 吴小涵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找来了别针,问我:“我来把你的嘴唇用别针扣起来,好不好?那样你就不用担心袜子掉出来了”。 我点点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多么想把这双棉袜含到永远。 她坐在沙发上,把我的两片嘴唇紧紧捏合在一起,把别针的针尖用力穿入下嘴唇里,然后又从上嘴唇穿出,最终扣合起来。 别针穿过我从未被虐过的嘴唇,那感觉的确很疼;但我还是忍住没有呻吟也没有躲避。 或许是她美好的脚味起到了麻醉的作用吧。 吴小涵用七枚了别针排成一排,从左到右彻底封死了我的嘴唇,让它一点也无法张开。 当然,也许是别针不够锋利,吴小涵不得不用了很大的力气,拉扯得我的嘴唇各种扭曲,还出了一些血。 好在我紧闭嘴唇,没有让血弄到口腔里的袜子上。 我的嘴唇还因别针的穿过而隐隐作痛时,吴小涵接着说道:“我要你今天就这样含着我的袜子回学校,明天再这样过来,可以吗?”。 我大约是已经被那迷人的气味冲昏了头脑,径直点了点头。 “希望你路上别熏到别人,让别人以为你有严重口臭,哈哈。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自己解开别针的,你可别让我失望”。 我说不出话,只能又点点头。 “我也知道你这样含着袜子,吃不了东西。不要紧,明天我解开后,你再吃东西,好吗?”。 我第三次点头,并用坚定而感激的眼神传达了我的信念。 她袜子的味道是这么美好,我怎么舍得让食物的味道掺杂进来,破坏这纯粹的脚味呢?。 吴小涵贴心地拿来一个口罩,让我戴上——这样一来路人就不会看见我嘴唇上的别针了。 我接过口罩戴上后,终于穿上衣裤离开——在她家的门口,我依例磕了三个头。????????。 嘴里塞着吴小涵的袜子,我吃不了东西也说不了话,只能直接回宿舍。 躺在床上,我又忍不住自己摸了摸自己腿上今天刚烙上的“wxh”三个大大的字母。 那深深的烙痕,让我感到踏实而满足。 那烙印,是我和吴小涵之间的联系——我,是吴小涵的财产了。 那烙印,是我对吴小涵的承诺——我,一辈子都要是属于她的。 我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充实。 我的下体带着吴小涵赐予的贞操锁,我的脖子上带着吴小涵赐予的项圈,我的左腿上还摸得到的“刻痕,和右腿上新添的终生烙印——这一切,都象征着吴小涵对我的完全拥有;这一切,是这么让我有归属感。 而今晚,我甚至连嘴里有着吴小涵特意为我准备的棉袜。 谢谢你,小涵学姐,从没有人能让我这么幸福。 ? 第2.20章 含着吴小涵的袜子睡了一整夜后,一清早起来,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内裤上竟然黏黏的。 大抵,我是梦遗了吧。 这似乎是我十四岁以来的第一次梦遗——之前因为撸管太多太频繁,我已经十年没有过梦遗的体验了。 女神的袜子,果然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竟然能让我在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梦遗。 我起床后,便戴上了口罩,搭公交车赶往吴小涵家,让她帮我解开嘴上的别针,把袜子取出来。 只是,我已经闻不到袜子上的那臭味了——可能是已经完全习惯了袜子上的气味的缘故吧。 我打电话把她叫醒;即使我不能说话,她看到我的号码,也知道是我来了。 不过,她给我开门后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是感叹:“都含了一夜了,怎么还这么臭?”。 她头发蓬乱、睡眼惺忪,却让我赶紧跪下,以便她用手一枚枚了解开我嘴上的别针。 在别针从肉里面拔出的一阵阵刺痛后,我的嘴唇得以恢复自由。 “把袜子吐到垃圾桶里吧”。吴小涵指示道。 我乖乖吐出嘴里的袜子。 那袜子上的黄色痕迹,果然已经变浅了很多,大抵是其中精华都已经被我的唾液萃取出来,吞咽下去了吧。 “含了一晚上,还受得了吗?”吴小涵有些心疼地问我。 “嗯嗯,我很喜欢”。 吴小涵拍拍我的脑袋:“那就好,不过……以后是真的没有这么臭的袜子给你啦”。 解放了我的嘴唇后,她起身往厕所里走,说:“我去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下吧”。 “厕所”——我听到这个词,本能地反应过来,没有再放过机会,大胆地提出我的请求:“小涵学姐……把我当作你的厕所,可以吗?”。 她楞了楞,说:“我刚起床的尿,味道很重的,你现在大概还接受不了。连上次我刻意给你的味道很淡的尿,你也都不太习惯。味道重的你就更受不了了”。 “没事的……”我争取道:“我会很喜欢的,你给我尝一尝吧,好吗?”。 吴小涵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你要是真的想的话,好吧。我知道你迟早都会想要的”。 我爬到厕所里,躺平在地上。 吴小涵蹲在我上面,掀起了她的睡裙,又用手指轻轻勾开那诱人的白色棉质小内裤。 在她未经修剪的阴毛中间,那层叠着的深红色的花瓣,如往常一样,娇嫩欲滴地在勾引着我的目光,让我魂不守舍。 花瓣间藏匿着女神最崇高而不可接近的美穴——那蜜穴此刻正紧闭为一朵小小的花骨朵,娇羞而纯洁。 而在那圣穴的上方,潜藏在蓓蕾间的那个小小的凹陷,应该就是尿道口的位置吧。 吴小涵蹲下来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尿出。 她低头看到我的脸和我长大的嘴,声音忽然变得柔弱:“我……有点不好意思尿……”。 “你……不是尿给过别的那么多次吗?我的喝过的呀”。 “我知道。可是……直接看着你的脸,我有点尿不出来。我怕尿到你脸上……”。 “没事的呀。我会接好的,你放心尿吧”。我安慰她道。 她点点头,又说:“不知道……就这么低头看着你的脸的时候,我忽然有点不忍心”。 “好啦,小涵学姐,你是我的s哎。我舔你的鞋底的时候你也没不忍心啊”。 “我知道,”吴小涵说:“只是,那是被动地被你舔,现在要当着你的面主动尿在你嘴里、你脸上……我有点不适应”。 “习惯了就好了呢,”我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快赏给我喝吧,好不好呀?”。 吴小涵无奈地点点头,疼爱地对我说:“要是味道太重喝不下去,就别喝了,我不会怪你的”。 我点点头,而她抬起了头,避免直视着我。 很快,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圣地径直流出来,轻轻滴落,又很快稳定成一股细细的水流,矜持地垂落下来。 我赶紧调整自己的脑袋,让那股金泉落到我张大的嘴巴里。 那尿的味道果然很重——除了咸味很重之外,还有着说不出的浓重苦涩,带着一丝氨的气味,比最苦口的中药,还要难以下咽。 吴小涵等我的嘴快满了,停下了尿流。 她低头看到我皱起的眉头,说:“对不起,我的晨尿味道真的很重吧。要不别继续了?”。 我摇摇头,决意要坚持下去。 咽下了嘴里的尿后,我再次长大了嘴。 吴小涵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又继续把她味道骚重的尿液径直尿到我的嘴里。 看着那金黄的圣水从女神身体最隐秘嘴神圣的部位倾泻而出,我对着苦涩的气味再无怨言。 这些圣水,可是在女神那崇高而纯洁的膀胱里发酵了一整夜,吸纳了她身体深处的气息,而变得如此醇厚。 尽管我的舌头依然不太喜欢,可我的大脑,命令着自己大口地将这闪着金光的液体吞下。 她又停下来等我吞完后,又才继续尿给我。 她是这么地有耐心,每次看我的嘴快满了,都暂停下来,等待我吞咽完,又才继续。 大约她也不想轻易浪费了圣水,更不想尿得我一脸都是,徒增狼狈。 她剩下的已经尿不多了,液流于是渐渐变细——但还是足以汇聚成束,从那圣洁的谷间中潺潺流出。 我将她最后一些尿也含入口中,直至最后垂落的的几滴,才因为角度的变化,不慎滴到了我的下巴上。 我没有急于下咽,而是还在用自己的舌头品尝着这味道,让这属于吴小涵的气息,在我的口腔中多停留一会儿。 吴小涵擦拭完后,低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是那样温柔,仿佛带着一丝怜惜。 她柔柔地问我:“怎么不咽下去呢?”。 我终于将圣水全部咽下,然后向她解释说:“刚才舍不得咽,想多尝一会儿”。 她暖暖地微笑着说:“好啦,傻瓜。你要喜欢,以后每次都给你。起来吧”。 我爬回吴小涵的沙发前,乖乖跪好,仰望着她。 看到我顺从的眼神,她叹了一口气,俯下身摸着我的脑袋说:“我刚刚在很理智很冷静的时候,突然要直接就尿到你嘴里,才发现,你在我心里真的不一样。 别的躺在我身下做我的厕所,我是真的觉得那就是他们应该在的位置,那是他们贱;可是你愿意做我的厕所,我只觉得你傻,你喜欢我喜欢得太深”。 “小涵学姐,”我回答她:“我喜欢你,难道不好吗?”。 “如果因为真的天生犯贱而求我虐的话,我虐起来当然没有任何负罪感,毕竟我是在满足他们。但如果你是因为太喜欢我而让我虐你的话,我怎么可能不觉得对不起你呢?”。 我安慰她:“小涵学姐,你就当作我也是天生犯贱就好了呀,也许我真的是天生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不喜欢我,可我也喜欢你呀。我之前一直告诫自己,要做你的s就彻底地做你的s,要狠狠地对你。可是,当我真的要直接尿到你的脸上,我才发现,这一切真的没那么容易”。 “我……我不值得你喜欢的,你可以狠些对我的”。 “这种事情有那么容易吗?”吴小涵问道:“如果是我命令你尿来到我的脸上、我的嘴里,你做得到吗?”。 我摇摇头——我绝不敢想象那样的事情。 吴小涵顿了顿,说道:“可能你觉得我虚伪吧,之前虐你那么狠我都能下得了手,今天给你圣水却不忍心。其实,我的爱好原本就只是虐待身体,看着苦挣扎;在那种情况下,我确实会兴奋到失控;那些时候也确实很享受把你虐到哭,虐到求饶。但是,对于羞辱,我本来没那么感兴趣的,所以……”。 “可是,小涵学姐,今天喝到你的圣水,我是真的很享受呀。你其实也一直都是在满足我啊。就像你知道我喜欢味道重的袜子,所以就特意准备臭袜子给我一样——这些事明明是你对我的疼爱,你为什么要有负罪感呢?该是我觉得亏欠你才对”。 听了这些话,吴小涵才犹豫地点点头:“好吧。只要你开心,我当然也乐意你这么崇拜我。说实话,能被自己喜欢的男生崇拜,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呢。 也许,我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吧”。 “嗯,辛苦你了,小涵学姐”。 早晨的时间很紧,吴小涵没有再纠结这些事,起身进了卧室:“我换衣服去啦,一会儿还得去上班呢”。 她换完衣服后,便走到门口,让我用嘴为她换上了她的黑色的高跟鞋。 她的脚已终于恢复到一点点脚臭都没有的状态,只有着纯净的少女馨香;而那双她上班时常穿的高跟鞋,也只有淡淡的皮革的气味。 真正的吴小涵,永远是这么干净而美好的。 我正要穿上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看到我腿上还在焦黑的烙印,又蹲下来到我的身旁,伸出手抚摸我腿上昨天刚刚烙上的字母。 “wxh”,三个深深的黑色印迹,不容置疑地宣告着她对我的完全占有。 她指尖轻触,问我:“烙印的地方,现在还疼吗?”。 我点点头:“一碰到就还是会疼”。 “你真的还是太傻了,在自己身上留这么大的永久印迹”。 “可是,我很喜欢呀。有这个烙印,我感觉特别踏实”。 她说:“你呀,没救了。这三个字真的印得太大了,以后,你都没法穿短于膝盖的裤子了呢”。 “没事的,小涵学姐。反正在你面前,我不都是一丝不挂的吗?”。 吴小涵笑笑,揉了揉我的脑袋:“好啦,我的小乖奴,穿衣服吧”。 她开车去上班,途中送我去了学校。 还没走到实验室里,我便收到了她的信息:“谢谢你。有你这么好的我很幸福。我第一次觉得做s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看到她这么说,我更是幸福地难以言表——能让自己的s感到幸福,对于一个说,实在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就像,吴小涵昨天还说过,我对她很好——当时听到她竟然觉得我对她很好的时候,我也是那么地开心,那么的满足。 小涵学姐,我一定会对你更好,让你更幸福的。 第2.21章 各自忙碌了快一个月后,在平常的一个晚上,我又接到吴小涵的信息,说是她喝了点酒没法开车,让我去接她。 她发来的地址在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里。 我坐公交车去到那里后,便给她发信息。 她从里面出来时,身边竟然是一个男生。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男生竟然就是吴小涵大学时的男友,秦天宸;就是那个当年在我追求吴小涵的时候直接便将吴小涵夺走的男生。 一瞬间,我又回想起当年——在我自卑得都不敢约吴小涵出来吃饭的时候,他轻易地就约吴小涵出去旅游,并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让吴小涵成为了他的女友。 我心里的那种憋屈,一瞬间又上泛回来。 看到这个男生,时隔多年后,还和吴小涵有说有笑地并肩从餐厅里出来,我竟感到无尽的自卑——我大约永远都还是只能在吴小涵的脚下吧。 正在我呆在一边,不敢说一句话的时候,吴小涵却伸手向我示意,并朝我走过来。 秦天宸也跟着我走过来了。 我对他的面目记得是那么清晰——那时在校园里,我好几次无意间见到他和吴小涵手牵手走在一起;每次,我都只敢偷偷溜开,见面对面直视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可每遇到一次他和吴小涵牵手路过,心里的压抑都让我将他的面容牢牢记住;那时,我曾经在无数个夜晚诅咒他、羡慕他,甚至想要报复他。 他却认不出我来——他从来都不知道我是谁,甚至都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 毕竟,那时我只是吴小涵的众多追求者中,最普通的一个;连被吴小涵随口提及的资格,恐怕都没有吧。 难道,吴小涵今天把我喊来,就是为了让我见到这样的场景,从而彻底地羞辱我的人格,羞辱我曾经对她的那份平等的感情? 正在我心里乱想的时候,吴小涵却主动把我和他互相介绍给对方认识:“这是徐洋东,我刚刚跟你提过的。这是秦天宸,我前男友,他这次出差,顺道来找我叙叙旧”。 我点点头,尴尬地伸出手来跟秦天宸握手。 秦天宸似乎同样尴尬,犹疑着伸出手来,和我握手。 还好,吴小涵没有让这份尴尬继续下去,而是很快对他说:“那,天宸,我们就先走啦。有缘再见”。 秦天宸点点头说:“再见”。 然后,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我和吴小涵离开。 吴小涵带着我走到停车场里,找到了她的车。 我接过车钥匙,先打开右边的车门让吴小涵上车,自己又坐上了驾驶座。 坐上车后,我没有立刻发动,而是忍不住问吴小涵:“今天为什么要喊我来啊?”。 我只是想印证一下我的猜想——吴小涵叫我来,是不是真的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又和秦天宸在一起,从而羞辱我。 吴小涵却说:“我确实喝了酒不能开车啊。我不叫你来接我,还能叫谁来? 这里叫代驾又太贵了”。 我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 其实这解释反而听起来让我感到挺幸福——吴小涵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我,这么说来,她真的把我当作她生活的一部分了。 我低着头,丧气地说:“对不起,只是,我见到他,忽然觉得好自卑”。 “你自卑什么呀?”吴小涵看向我,有点不解。 “他能做你的男朋友呀”。www.83kxs.com 吴小涵安慰我说:“傻瓜,我不是也给过你机会吗?是你自己想做我的”。 我点点头,说:“对不起,可能只是看到他和你在一起,我有点嫉妒吧”。 吴小涵说:“你嫉妒什么啊……他非要约我出来,我就来了啊。我和他也就是随便聊聊无关痛痒的东西而已,还不如我和你一起吃饭的时候亲近呢”。 我抬起头看着吴小涵,不太敢相信:“真的吗?”。 “真的呀。他想接近我一点,我都不给的。我好像跟你说过,他也是个抖最早我开始玩s是他带的。他现在还想做我的,可是我理都没理”。 “噢……”听到吴小涵这么说,我觉得好幸福——看来,我现在才是得到了吴小涵赐予的特权的人。 吴小涵接着说:“他知道现在你是我的私奴,我今天告诉他了。你有没有注意到,我说我要和你一起走的时候,他愣在那,表情那叫一个落魄,都快哭出来了”。 我有点没料到,吴小涵对前男友的形容竟然这么刻薄。 不过,这么说来,我现在确实是最幸运的那一个人——吴小涵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我。 看到我终于释然,吴小涵又总结性地安慰我:“好啦,徐洋东。你比他优秀,比他上进,比他渊博,连鸡鸡都比他大,你有什么好自卑的。我现在是你一个人的s。你要不愿意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他啦,好吗?”。 我连连摇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见谁,肯定是你自己做主……”。 确实,我怎么可能有资格干涉吴小涵的交际呢?。 但我真的没料到,吴小涵竟然会说出她“是我的s”,会为了让我高兴,断然拒绝她的前男友。 我明明只是她的不是她的男朋友啊。 我更没想到,今天和秦天宸的碰面,尴尬和屈辱的,竟然是他,而不是我。 竟然轮到了他来嫉妒我、羡慕我能够陪在吴小涵的身边。 看着坐在身边的吴小涵,我竟然真的有了“她是我一个人的”这样甜蜜的感觉。 到了吴小涵家,我们停车上楼,我照例跪下,在她带着清香的脚味中,为她换上了拖鞋。 她走到沙发上躺下,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我,慵懒地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让我舔起她拖鞋的鞋底,还有意强调:“不准碰到我的脚”。 一边看我舔着,她一边也慢慢兴起,问我道:“你没有再介意秦天宸了吧?” 我摇摇头:“没有呀,我不会介意的”。 吴小涵说:“既然这样,我就跟你讲些以前我和他的事情吧。你别吃醋哦,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回答:“不会的,我怎么可能吃醋”。 然后,我便专心看着她,准备听她讲故事。 她说:“我和秦天宸在一起的那个时候,真的就是所谓的热恋,每天都黏在一起。当时,你放弃追我之前,我是我就已经和秦天宸接吻过了”。他那时候对我很体贴,很关心,人也很帅;所以,我真的就觉得想和他在一起。我和他在一起一个月的时候,他就带我去开房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地疼了一下。 吴小涵接着说:“当时我原本是不愿意的,只是那天我喝了点酒,就被他直接抱着过去。我也确实很喜欢他,所以没有剧烈反抗,有点半推半就地,就把自己的初夜给了他”。 看到我委屈的表情,吴小涵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不是心中那样的女神了?”。 “没有,完全没有……”我心里虽然在疼,但还是说:“小涵学姐,你永远都是我心里的女神呀,和这些没关系的”。 吴小涵接着酒意,继续敞开了讲她的故事:“自那以后,一直到大学毕业,我每隔两三天就会和他去开房。对,就是这么频繁。我当时很享受和他在一起,觉得和他做爱真的是很美好的事情。那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他,我知道男生可能都不喜欢戴套,所以,为了他,我自己买了避孕药,每天都按时吃;于是之后的每一次,我都让他不用戴套,直接射到我的里面”。 看到我纠结痛苦的表情,吴小涵继续说:“有时候我来大姨妈了,他还带我去开房,我就只好很主动地给他口,让他射到我嘴里,甚至直接射到我喉咙里。 有好几次,都直接呛到我了呢”。 我听到吴小涵这番话,低下头强忍住不去想象当时的场景。 吴小涵看到我的异样,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其实不是你觉得的那么纯洁,甚至觉得我脏了呢?被你当作女神的学姐,没接受你的追求,转头就过上了那样的日子,你会不会嫌弃呀?”。 我跪在了地上,磕着头,说:“没有,小涵学姐,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这么可能觉得你脏。你把身体给自己喜欢的男生,是天经地义的呀。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最圣洁的女神,我保证”。 我说的话确实是真的——我这些事情,不可能影响我对吴小涵的崇拜。 但我听了这些话,心里感到难受,也是千真万确的。 也许,是男性的本能的醋意;也许,是潜意识里那种对吴小涵的不自量力的占有欲;也许,是不愿意看到我如此怜惜、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吴小涵,这样被别人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糟践。 吴小涵接着说:“直到后来,秦天宸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要玩些s我陪他玩的时候,都真的不忍心虐他。一开始他让我踩他下面,我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他弄疼。只是因为他说他发现他是真的喜欢疼痛,我为了满足他,才狠下心,强忍着我自己的心疼,开始虐他”。 我听着这些话,又一次开始羡慕起秦天宸来。 吴小涵接着说:“但是,即使是经常玩起s后,每一次虐完他,还是会以做爱而结束。并且,我虐他虐得越狠,他就越会把我按在床上拼命用力肏我。 我要真能把他虐哭的时候,他每次都会把我肏哭来作为『报复』。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开始喜欢上和他玩这些东西,因为,和他做爱真的好棒,被他肏哭的感觉真的好爽”。 听到最后这句话,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我不能想象把“肏”这么粗俗肮脏的词用在我的女神身上。 可我心里最最难受的是,吴小涵自己对于那一切是喜欢的,是享受的。 吴小涵似乎看到我委屈得快要爆发的表情,问我:“怎么了?听到这些,你终于难过了?”。 我被吴小涵的声音从想象中拽了出来;可因为不想表现得这么小家子气,我按捺住情绪,摇摇头:“没有……我还好”。 “难过也没用,谁叫你只是条贱狗呢?”吴小涵说完,把重点移到了他们的性爱上:“虽然他的鸡鸡不算很大,但是他的床上功夫真的很好。他每一下插到我的身体里,都会用力地完全插到底,我被他抽插的时候,真的感到很充实,很满足,像是整个人的所有穴道都被顶通了一样,只会渴望他对我更用力”。 我听着她这些具体的描述,在无比的羞辱中,竟然有一点点兴奋起来。 吴小涵把指甲尖伸入我贞操锁的缝隙,摸了摸我那东西,嘲讽到:“怎么了,听了这些,你还开始兴奋起来了?刚才不还挺难过的吗?”。 “我……”。 “就知道,你喜欢听到我被别人肏的故事,对吗?你的骨子里还真是有绿奴的潜质呢”。 “我……没有……”。 “何必狡辩呢?你心里想都不敢想的女神,却被别人肏过无数次,不是正好满足你那渴望被羞辱的心理吗?”。 “是……”她正正点到了我的心理,我只好老老实实承认:“我……我只是不忍心听到你被那么粗暴的对待……”。 “可是学姐就喜欢被粗暴地肏啊,学姐又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就像,你也喜欢被我粗暴地对待一样……”。 也许,吴小涵自己的眼里,她确实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吧,可是,我宁愿修改“清纯玉女”的定义,来确保我的女神,不管做过什么,都是清纯的……吴小涵看到我终于兴奋起来,便加倍羞辱着我:“不过,虽然我不是什么清纯玉女,但是,也没有不自爱到会和你这种男生上床的地步。你说得太对了,像你这么下贱的东西,怎么可能配碰我的身体呢?连你的舌头,都不配碰到我的脚;你身上又怎么可能有任何部位有资格碰到我的下面呢?”。 最后那一句话音落下时,她的手指还轻佻地一扬,做出无比不屑的样子。 “嗯,学姐你说得对……”我全盘接受她的论断,说道:“我是没有资格……”。 她继续摸着我那被锁住却仍在勃起的肉棒,说道:“不过,你知道吗?你的鸡鸡比秦天宸的还要大不少呢。你要是能和女孩子做爱,肯定能特别让人满足,让人欲仙欲死,彻底征服女孩子的心——毕竟,人家不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吗?”。 我被挑逗得更加兴奋,呼吸都微微粗重之时,吴小涵继续说:“可惜呀,你这样下贱的东西,却要把自己锁起来,把自己变成废物。别人的鸡鸡能进入学姐的身体;可你的,却只能被锁着,什么也做不了,直到被我虐废。这是何必呢?”。 “我不知道……我……可能,我就该是个废物,只能被虐废”。 她继续勾魂地说着:“应该把你绑在墙角,在床头上固定一根锥子,直接对准你的鸡鸡。到时候,别人和我做爱的时候,每插我一下,就把推着动一下,从而把锥子戳入你的鸡鸡里面一次。然后,像秦天宸这样力气又大,又能坚持连续抽插二十分钟的,应该足以让你的鸡鸡被锥子完全戳烂戳碎了吧,嗯?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我……我听你的,小涵学姐”。 “把总是听我的嘛,多没意思。你自己不觉得很不错吗?别的男人肏着你心爱的女神,你却只能被绑在一边;并且,他每抽插你女神的身体一下,你的鸡鸡也会被狠戳一次;到最后,你只能眼睁睁别的男人把精液射到你的女神的身体里,而你的鸡鸡已经被完全捣烂,不复存在。那就是你最最想要的,不是吗?”。 在吴小涵这一番羞辱下,我的鸡鸡已经硬得快要把贞操锁撑破了。 吴小涵见状,说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渴望那样的虐待,让另一个男人和我做爱的同时把你鸡巴虐废啊。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呢。不过,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呢,所以只好亲自动手咯。你不介意吧?” 我摇摇头。 吴小涵于是进到调教室里,拿出了她先前让我见到过的锥子。 她把锥子从贞操锁的缝隙里伸到我的鸡鸡上,轻轻压下。 那刺痛让我吸了一口凉气,但还不算难以忍受。 “怎么样,想被我虐废吗?等以后你我又可以和别的男人啪啪啪的时候,你发现你已经被虐废了,不会后悔吧?”。 我摇摇头。 吴小涵抬起了锥子,手握着锥子正对着我的鸡鸡,似乎随时都要用力猛扎下去。 我想到那锥子扎进我下体的恐怖场景,吓得都不忍再看着那把锥子,只闭上眼睛,咬紧牙齿,准备承受突然剧痛。 可她却迟迟没有把锥子扎下来。 相反,她纠结了十几秒,终究还是没能下得了手,说道:“算了。我说过不再随便伤害你的身体的”。 也许是刚才进去调教室里找锥子的几十秒里,她兴奋的程度稍微下去了些吧——不然,她应该不会就这么放弃。 所以,听到吴小涵这么说,我开口劝慰她:“小涵学姐,没事的。我是你的,你玩就玩啊,不要管伤害不伤害的”。 吴小涵直接把锥子丢到了一边,说:“没事,玩些不那么血腥的吧,不然我真怕把你玩坏了,以后没有可以玩的了。锥子,还是留着以后我真有男朋友了再说吧”。 她温柔而怜惜的表情俨然证明了她是真的心疼我,才舍不得再下狠手;可是,她嘴上还是说着“怕以后没有可玩的”、“留着以后真有男朋友”作借口。 不知道,这是为了维持一个s的威严,还是为了让我无从反驳。 但无论如何,在她的怜惜下,我算是得以免于锥子的摧残了。 不过,还在高度性奋中的我,已然很是期待接下来的虐待…… ? 第2.22章 吴小涵放下锥子后,起身去她的卧室里把贞操锁的钥匙拿了出来,走到我跟前,给我打开了锁销,并用手帮我彻底取下了贞操锁。 我刚刚被吓得软了一些的鸡鸡,被她的手一触碰,立刻又硬得跟石头一样。 我正在猜想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时,她开口命令我去把上次用过的的那盒尿道扩张器从柜子里拿出来。 我取回来跪回沙发跟前,把盒子打开,双手捧到她的面前,让她取用。 可吴小涵却冷冷地说:“自己先练习吧”。 我跪在地上,乖乖拿出一根8的扩张棒,插入自己的尿道里。 她则坐在沙发上,一脸不屑地俯视着我。 扩张棒一开始插入时,摩擦力还是很大,让我疼得快要忍受不了;我吐了一点口水润滑以后,灼痛感才弱下来。 但是,8对我来说似乎还是粗了一点——任我怎么用力,扩张棒依然还是只能进去一半,剩着一半在外面。 吴小涵见状,似乎不太满意:“把你的鸡鸡抬起来,正对着我”。 我乖乖抬起我的下体,把尿道口正对着吴小涵——扩张棒还在里面。 正当我以为吴小涵要亲自拿起扩张棒抽插时,她却抬起脚,用鞋底正正地踹在那根扩张棒上。 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我感到尿道里一阵撕裂的剧痛,疼得忍不住弯下腰来,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体。 我感到尿道里一热——鲜血果然已经从尿道口滴了出来。 我的鸡鸡一瞬间就软下去了,于是根本无从判断扩张器是不是真的又能再进去些。 吴小涵看我软了下来,此刻才伸出她的玉手,握住我正在滴着血的鸡鸡。 我的血流到了她洁白的手指上,她似乎也并不介意。 在她手心娇嫩的皮肤的刺激下,我又硬了起来;于是,她另一只手拿起了8的扩张棒,轻轻地往里插。 她的双手温柔而灵巧,如同变魔术一样,很快就让我硬到了极点。 扩张棒在她的手下慢慢地在我的尿道里反复抽插着,那令人躁动的摩擦感和尿道被撑满的充实感,简直比手淫要舒爽一百倍。 我似乎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这么享受过;的确,吴小涵此刻简直就是在帮我打飞机。 只是,看着她那纤细而娇嫩的小手握着我最肮脏的部位,还沾上了血污,我忍不住有些心疼她。 吴小涵见到我兴奋的样子,问道:“哎,你被插得很爽吗?”。 “我就是觉得……好舒服”。 “哎,别人的鸡鸡可以用来插到我身体里,你的鸡鸡却只能被铁棒插入,还居然觉得这么爽,你这是有多贱啊?”。 “我……”我的心跳快到不行,只下意识地顺从道:“我贱,我的鸡鸡就该被插……”。 “那……我就让你更爽一点吧”。 吴小涵的“更爽一点”,显然不是来伺候我获得性高潮的;在我正舒服之时,她猛然加大力气,狠狠把扩张棒往里一插。 我疼得一声惨叫,本能地身体后缩,往下塌落。 可吴小涵已经紧紧地攥住了我的下体,不容我躲避。 她又狠狠把扩张棒往里面一插——随着一阵撕裂的疼痛,我又一次疼得叫出声来。 吴小涵握紧我的孽根,开始快速地用力抽插起来。 虽然力度不及刚才,可这高频率地抽插,每一次触底时,还是让我疼痛不已。 我咬紧牙忍受着,还是微微呻吟出声。 抽插着的扩张棒仿佛像是手动泵头一样,把鲜血一阵一阵从尿道口挤出来。 吴小涵终于停下抽插,拿出扩张棒——鲜血瞬间从尿道口成股流出。 我正在准备止血时,吴小涵却拿出了10的扩张棒。 看到那粗粗的金属棒,我感到害怕:“小涵学姐,这个……太粗了点吧……”。 吴小涵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得抓紧扩张啊,不然我怎么用鞋跟插你呀?”。 我脑海里一想象吴小涵用鞋跟抽插我尿道的美好画面来,确实忍不住期盼以及。 于是,我乖乖地准备好让吴小涵插入。 那闪着金属光泽的大棒,狠狠地顶上了我龟头中间小小的凹槽。 吴小涵用手紧紧握住扩张棒,扭动着寻找着那细小的入口。 扩张棒在她的手中仿佛成了钻头,旋转着撕扯开尿道的大门,在我的惨叫中,终于猛然一下攻入。 只是,她这一下显然用了太大的力气,我尿道口的肉壁竟然直接被撕裂开一条口子,露出断裂的皮肉来。 撕裂的伤口所感受到的凉意,很快被扩张棒在我尿道里摩擦带来的灼热所掩盖。 只是,这一次,有20c右长度的扩张棒,仅仅进去了差不多四分之一,就再也推不动了——纵使吴小涵用力扭动着向前,似乎也没有什么效果。 可是吴小涵还是不甘心,又握紧我的鸡鸡狠狠用扩张棒插了几下;奈何,除了让我更加疼痛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她无奈地抽出扩张棒,丢在一边,向后靠回沙发背上。 我捏住自己鸡鸡的根部,企图止住尿道口流出的血;抬起头,才发现吴小涵眼里的失望。 “对不起,”我说:“我知道我没用,鸡鸡还不能给你插鞋跟,但是,我一定会努力扩张的”。 说完,我自己捡起那根10的扩张棒,用力再一次把它插到自己的尿道里。 我自己动手,便可以根据自己的触感,来旋转调整整根阴茎的角度,寻求一个阻力小的姿势。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好的角度,让阻力忽然变小,因而得以又把扩张棒推进了不少。 吴小涵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折腾了好一会儿,忽然说:“还不错,有点进步。别停,我去找一个别的东西来给你插了试试吧”。 她拿回来的,竟然是一支战术笔。 那支纯钢制的战术笔,长短粗细都和普通的钢笔相若;只是头部又尖又硬,表面充满凹凸,甚至还有有意做得粗糙以增大摩擦力的部分。 战术笔的尾端,还有着一个看起来像是钥匙环的金属圈[1]。 她介绍说:“这支战术笔,本来是我买来防身用的。但其实基本上都放在抽屉里吃灰,毕竟——一个女孩子带着带着这东西怪怪的。不过,今天可以派上用场了”。 吴小涵命令我把尿道里那根10的扩张棒取出来,然后便试图把那冰冷的战术笔塞到我的尿道里。 那恐怖的东西,看上去比10的扩张棒还要粗一些。 只是,我尿道口的地方先前就已经被撕裂,现在只需要用把力,把撕裂的伤口拉得更大些,也就能把战术笔插进去了。 笔尖进去之后,紧随其后进去的,便是一段粗糙的表面;吴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气,把我磨得疼到发抖,才算把它塞进去。 接下来,吴小涵不停加着力,转动着,才得以慢慢推进。 战术笔表面一截一截的凹凸,来回挑动着我被撕裂的尿道口,让我痛苦不堪;而早已深入进去的那截粗糙的表面,更在我身体深处摩擦着早已磨破的尿道内壁,让我疼得直叫。 我只能安慰自己,为了有朝一日能被吴小涵的鞋跟插入,这一切都是必须的、值得的。 她的手力惊人——我简直怀疑,要不是我一直调整着姿势让尿道顺着插入的方向的话,她的蛮力会直接让笔尖戳破我的尿道壁,戳到腹腔里。 终于,在我不止的呻吟中,那支粗粗的战术笔全部塞进了我满是血污的尿道里,只剩笔末端的那个环还在外面。 吴小涵让我按住战术笔不让它滑出,她自己则起身,拿回来几个别针。 她云淡风轻地解释道:“用别针把战术笔上的这个环扣在你的龟头上,那样笔就不会滑出来啦”。 我乖乖跪好,呈递上自己身上那早已属于吴小涵的阳物。 她握住我的龟头,用别针的针尖用力刺入——龟头上瞬间传来猛烈的刺痛。 但对于已经经历了她各种虐阳手法的我来说,这种刺痛竟然也是能够承受的了;我咬紧牙,安安静静地让吴小涵把别针穿过我的龟头,扣在了笔末端的环上。 她担心一枚别针不够牢靠——便又穿了一枚别针——又一阵剧痛过后,一左一右的两枚别针,已经牢牢将笔末端的那个圈固定稳当;这样一来,就不用再担心我尿道里的战术笔滑出来了。 我的尿道被撑得巨大,阴茎的下侧因而都凸起了一大条山脊——也就是那又硬又粗的战术笔。 也因为如此,我的阴茎被撑得笔直,失去了平常勃起时正常的下弯弧度。 吴小涵伸手去摸了摸我那笔直的阳物,和下面坚硬的那一条钢脊——显然,她对这触感很满意。 一边抚摸,她一边说:“今晚就让它就留在里面吧,别拔出来了。多在里面撑一会儿,说不定能把尿道撑松一点”。 “嗯,好”。我听了她的话,理所当然地答应了。 她起身,终于去厕所里洗手,把手上的血污都洗干净。 我也跟随她进去,拿出抹布,清理客厅地板上的血迹。 时间已经不早,我向吴小涵请求今晚留宿在她这里。 她很爽快地答应了,并问我:“你是想睡沙发,还是睡浴缸里啊?”。 吴小涵确实很宠爱我,所以给了我这两个选项;只是,这两者当然都不是我心里所期待的。 我不太好意思,小声地说出我的请求:“我想睡厕所里,像魏麒那样。可以吗?”。 吴小涵听了,讥笑道:“可以呀。你要睡厕所,又没人拦着。就是没想到你真的这么贱”。 我低下头,小声承认:“我……我就是想试试嘛。毕竟,我是”。 吴小涵伸出脚搭到到肩上,声音依然带着嘲笑:“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把你用链子拴在里面?”。 “嗯嗯”。我承认。 “好好的人你不当,非要当狗。那你就进去吧”。 我听了吴小涵的话,乖乖爬进了她家的厕所。 吴小涵去调教室里找出了她的铁链,拿到厕所里,拴在了我的项圈上,然后挂到水管上。 拴好后,她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我,问我说:“是不是还想要圣水呀?”。 那声音的不屑,仿佛是完全看透了我下贱的的德性。 我有些惊喜,声音却卑微地像在乞怜:“可以吗?”。 “嗯,”她点点头:“躺着吧”。 女神蹲下身子,又一次无私地展露出她诱人的幽谷,用那谷中汩汩流出的甘泉来馈飨她身下这个卑贱的奴隶。 赐予我了那苦涩而又甜蜜的圣水后,吴小涵蹲在我身边,又用手轻轻摩挲起我那还被战术笔插着的下体。 看起来,她对她的这份作品很是喜爱。 我此时忽然想起来,还缺了什么:“小涵学姐,能把我的手脚也都铐在身后吗?”。 吴小涵说:“没事的,我信任你不会自己把战术笔拔出来,也不会自己打飞机的”。 的确,当时吴小涵夜间要把把魏麒的手脚铐在身后,是在他没法戴贞操锁的时候,为了防止他碰自己的下体,而采取的强制措施。 可是……我却是真的喜欢那种被吴小涵完全捆住、任她宰割的感觉,况且,我也从来没试过hogtie。 于是我还是请求:“我……我自己想被铐起来吗。我想试试”。 她笑着摇摇头:“小冬瓜,你贱到没救啦。我这就给你拿去”。 吴小涵果然拿回来了十字背铐。 因为下身插着战术笔的缘故,我不便趴在地上,于是便我侧躺着,把手背在身后,双脚也屈起在背后,让吴小涵把我的手脚用十字背铐绑在一起。 她给我扣上背铐的时候,我很是兴奋——不仅仅是因为她手上的体温,也是因为,想到自己被彻底绑住动弹不得,本身就感到兴奋。 看来,我的奴性真是越来越重了呢。 吴小涵铐好我,站起来到我的身边,看着手脚被绑住、狼狈地躺在地上的我,用鞋尖挑起了我的脸,不屑地俯视着我,问道:“怎么样,这回喜欢了吧,小贱狗?”。 “嗯,喜欢,谢谢学姐”。我发自内心地笑着说。 可是,在她走出厕所门之后,回眸看了我一眼,却又温柔地走了回来,蹲在我身边。 我看着她忽然温和的面容,问道:“怎么了?”。 她却回答我说:“没事,就是先前忘了告诉你,今天刚回家时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挑逗你而已,你别当真”。 “嗯”。我没想到,吴小涵会忽然刻意强调这个。 “我和秦天宸是在一起过,但那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我是你的。我心底里也完全没有觉得你真的不如他。你不要误会”。 “嗯,我不会的”。其实,我心里从来都知道,我是不如秦天宸的;但是,吴小涵亲口说出我并没有不如他,我有些感动。 “其实,我是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才想到,讲些我和秦天宸的事情,也许能起到羞辱你的效果。我从来没试过这种带着点绿奴意味的羞辱,所以忽然想试试而已。而我又喝了点酒,所以话说得比较夸张,甚至有一点点夸大我和他的事情。 你别往心里去就好啦”。 “好啦,小涵学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在意的。今天你那么羞辱我,我很享受。而且,我真的挺希望我真有那么卑贱的”。 吴小涵摸摸我的头,说:“乖啦,笨蛋。那……我出去了?”。 “好。小涵学姐晚安”。我开心地答道。 她轻轻回应“晚安”,便关上灯和门,把我一个人留在厕所中。 ? 第2.23章 吴小涵一离开,我陷入了在黑暗;身体的疼痛便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知觉。 我的阴茎已经疲软下去,因而变短了不少;战术笔的一头被固定在龟头的位置,另一头就只能被往尿道深处推——于是,我的尿道深处那剧烈的疼痛愈来愈烈。 可这种推挤,并不足以真正让战术笔往里挪动,于是,反作用力就让龟头上的那两枚别针被向外拉扯——这拉扯的力量是那么强,我感觉自己的龟头都要被扯裂,疼得不停冒汗,微微颤抖。 下身的这种疼痛,让我根本不可能入眠。 而在黑暗中呆了一会儿,我发现,就算下体没有受虐,光是躺在里面,也很是煎熬。 因为手脚被绑在身后,膝盖弯曲到极度,我的腿很快就感到酸疼。 而因为我侧躺着,手臂正好压在躯干下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压得很酸。 更不要说那冰冷而坚硬的地板,硌得我像是患了风湿一样阴疼。 之前看着魏麒被绑起来丢在厕所里的时候,我只觉得很有趣,却没想到,亲身经历这种睡姿,竟然那么难熬。 也许,吴小涵也从来没曾知道,睡在厕所里那么难受吧。 也许,她知道睡这里有多么难受——不然,她今天为什么会提议让我睡沙发或者浴缸呢?。 但她毕竟是s,而我是—我有多煎熬,她其实本就不用在乎的。 她已经对我过于宠爱了,才会想到让我去睡沙发,才会在我已经进来以后,也不愿给我戴上背铐。 在全身的酸疼中,我开始后悔我自己做出的睡厕所的这个决定——在荷尔蒙的作用下的一时冲动,真是蠢透了。 不过,煎熬了快有几个钟头后,我终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只是,没过太久,我又再次醒来——被尿憋醒的。 大约是睡前喝了吴小涵不少的圣水,我夜里才会有这么急的尿意。 然而,我的尿道已经被那根战术笔牢牢堵死,想尿也根本尿不出来。 而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根本无法解开自己龟头上的别针,取出那折磨着我的尿道笔。 尿意越来越急,我再也睡不着了。 渐渐地,我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该不会真的那样吧? 听说,憋尿憋到膀胱炸裂,很可能会死的,新闻上经常有这样的案例。 我可不想吴小涵明早起来,看到我的尸体躺在她家厕所里。 可是,我能怪谁呢?是我自己要求吴小涵把我的手脚铐起来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 随时时间无声流逝,尿越来越急。 这种尿急的难受,甚至盖过了之前剧烈的疼痛。 在我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撑到了极限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脚步声——我有救了。 吴小涵打开了厕所门——外面的阳光告诉我,已经到了早晨。 她慵懒地走到我面前,问我说:“晚上睡得好吗,小冬瓜?”。 “不好……我尿急地快炸了,受不了了”。 “噢?可是,学姐也要尿尿呢。你不介意让学姐先尿吧?”。 “嗯……”我当然不敢抢先。 “那,你张嘴接好吧”。 吴小涵的晨尿当然是我不愿错过的;可是此刻,我的身体是真的一点也受不了了。 我乞求道:“学姐学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我的膀胱真的会裂的……”。 “不行,我为你准备好的晨尿,你不能不喝喔。你要是不喝,我就不相信你喜欢我了”。 听到这里,我只好乖乖把头扭朝上,张开嘴。 她蹲下来,姿势似乎比以往更低——我甚至都能闻到她那琼谷间传来的美妙气味。 那带着一丝麝香的芬芳气味,的确就是清晨阳光照进森林里所应有的气息呀。 一瞬间,我眼前浮现起清晨的树林里那阳光散射的美好画面。 很快,金黄的圣水徐徐流出,直落在我的舌头上。 我已经有些习惯她晨尿的浓重味道了,甚至很是享受;但是,我的膀胱不止地疼痛着,让我无心慢慢品尝。 喝完吴小涵的圣水,我向她请求:“小涵学姐,我可以把尿道里的笔拿出来了吗?”。 “现在还不行呢,作为对你尿道太细的惩罚,你必须继续塞着噢。谁叫你的尿道这么没用呢?”。 “可……可是……我真的不行了,小涵学姐”。我的声音几乎哭了出来。 “是吗?”她有点不以为然:“你给我好好忍着吧。你难受,关我什么事”。 这一句“你难受,关我什么事”,忽然让我有一丝兴奋。 作为一个听到s这样的不屑,当然是会感到被羞辱的兴奋的;这也是我一直期望吴小涵变成的样子。 可是此刻,我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呀。 我继续求饶:“求求你……小涵学姐……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膀胱真的会炸的……我会死的……”。 可她完全没有理会,起身走出了厕所,关上了门。 末了,还留下一句话:“那你就死去啊,垃圾。你不就喜欢被我忽略的感觉吗?”。 这句话很让我兴奋——我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就该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就该在吴小涵的不屑下,被她随意地弄死。 只是,喝了她的晨尿后,膀胱里猛然增大的压力,让我难以忍受,终于再度大声求饶,期望她能听到后来救我。 吴小涵没过多久,竟真的又进来了。 她已经换好了出门穿的衣服,只是还没换鞋。 进了厕所门,她狠狠踹了我一脚:“叫什么叫?烦死了。有没有个样子了”。 “对不起……”我乖乖认错,此刻只渴望求得一丝怜悯:“可是……我……真的一点也受不了了……”。 她于是不太情愿地回应道:“好吧,那我就帮帮你吧”。 可能,她是听到了我如此卑微的声音突然发了善心吧。 但更可能,是她事先就准备好帮我——毕竟这真的有生命危险;而先前不过是故意让我感到绝望,作为对我的心理折磨的一部分吧。 无论如何,她走出厕所后,又拿着一支带着针头的针管进来了。 她对解释我说:“我不会把你尿道里的笔拿出来的,但是,为了避免你膀胱真的裂掉,我拿注射器帮你把尿抽出来,怎么样,很够意思吧?”。 在我被那粗粗的针管惊住的时候,她已经蹲下来,用酒精棉球擦干净了我下腹的皮肤,然后把针头对准肚脐眼下面一些的位置,警告我说:“我从来没学过医护,这是我第一次把针头插到人的腹腔里呢,你可别乱动,戳到肠子什么的别的器官,我可不负责”。 看着那可怕的针管,我吓得直直摇头。 吴小涵却说:“你要是不想的话,那我就走啦。晚上下班回来替你收尸”。 被她这么一吓,我赶紧答应:“不,小涵学姐,你帮我抽出来吧,谢谢你……”。 “乖,那学姐就帮你,”她说道:“我会很小心的,之前就看过膀胱穿刺术[1]的教学,不会让你怎么样的”。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把那针管生生戳到了我的肚子上,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随着腹部渐渐剧烈的酸痛,针头终于突破皮肤进入了腹腔;吴小涵慢慢地推动着针头,我感觉不出针头在我身体里进入了多少。 吴小涵显然也不知道针头有没有到了该到的位置,便试着抽取了一下;但她只抽出一点点血红色的液体来——显然,针尖还不在膀胱里面。 果然这么业余么?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此刻,我只能把身体交给吴小涵当作实验品或是玩具一样地尝试着。 她继续往里推动,让针尖捣弄着我的身体——直到她又一次用力穿破了突然增加的阻力之后,针尖带来的刺痛似乎忽然减小了。 她轻轻一抽注射器,竟真的抽出了澄清的黄色尿液来。 “你看,学姐的手很巧吧,帮你抽出来了呢”。她看到自己第一次穿刺就这么顺利,也很是兴奋。 而我就更是开心得不行了——我几乎爆裂的膀胱,终于稍微轻松了点。 100的注射器很快就被澄黄的液体充满了。 吴小涵把针管从针头上拔下来,而把针头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她把针管里的尿都倒到了下水道里后,然后她又把针管重新接到针头上,又抽出足足100的尿来。 她就这么抽了整整五管,终于,膀胱里的尿快放干了;吴小涵这也才把针头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 “现在舒服多了吧?”她问我。 “嗯,谢谢学姐。可以解开我了吗?”。 “解开?你在想啥呀?你自己选的要被锁在厕所里,还要把你铐起来,那当然就会被继续囚禁在里面啦”。 “啊?”我没料到会是这样。 “对呀,”她很自然地说:“你的尿道也还需要被继续撑大呢。战术笔我就不给你取出来啦”。 “哦……那……那好吧”。我无奈。 “好啦,你就好好呆在厕所里吧。好好接着憋尿,晚上下班回来后,我会给你解开别针让你尿尿的”。 “可……我今天还要去学校呀”。 “在学姐家厕所里呆着不好吗?你这样的小贱货,不是很喜欢呆在我的厕所里吗?在我的厕所里,你说不定能比去学校还要学到更多东西呢,嘻嘻”。 “好……好吧……”。 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厕所里,什么也见不到,实在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只是,我不想去忤逆吴小涵的意愿。 吴小涵刚刚起身,又想起来:“噢对了,你要不要吃早餐呀?只是,既然你都选择像狗一样被拴住了,只有狗粮可以选噢”。 “狗……狗粮?那还是算了吧……”狗粮这种东西,我实在不愿意接受。 “噢。那到时候饿得不行了,可别怪我哦。今晚还是只有狗粮,别别的东西给你吃”。 “啊?”我知道,这种事情,吴小涵一定是说到做到。 于是,我只好放弃坚持,委曲求全:“那……我吃吧”。 她把装狗粮的袋子提进来,把狗粮倒在了我嘴边:“呐,吃吧”。 手脚铐住的我,只能伸出舌头,把地上的狗粮颗粒裹到嘴里。 狗粮的味道实在很咸,甚至有些腥,口感也很粗糙,不过还不算难以下咽。 吴小涵用鞋尖勾起我的头。 她问道:“怎么样?你非要当狗,我就满足你咯。喜欢这种当狗的感觉吗?”。 我的视线从她那近在咫尺的玉踝移上去,仰望着她修长的双腿,直到正正撞上了她那不屑的俯视。 看着她,我觉得一切也没那么糟了:“喜欢。我喜欢当小涵学姐的狗的感觉”。 她原本勾着我下巴的脚,一脚踩到了我的头上:“那就继续吃吧,小贱狗”。 那声音里,除了表面的不屑外,似乎还有着安稳和满足——因为能把我当作狗一样占有,拴在她的家中,而感到的那份满足。 我一边吃着,她一边用自己的鞋底,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 她之前常常用手抚摩我的头发,像是摸着自己脚边温顺的小狗的毛。 可此刻,却变成了鞋底摩擦。 “这狗粮挺咸的吧?”。 “嗯”。 “那,给你个吻吧”。她说着,吐出一口唾液,落在了厕所的地上。 我乖乖舔干净那滴口水——似乎那滴甘露,是对我的唯一安慰。 吴小涵站起身走出厕所门,探进头来最后说了一句:“小狗狗,乖乖在在家等主人哦”。然后便关上了厕所的门。 我再次堕入黑暗和疼痛之中。 我挨了整整一天,才等到吴小涵回家,让我得以解脱。 下班回家后的她,变得莫名温柔,才为我解开了别针,取出了尿道里那沾满血块的的战术笔。 而她也并没有如先前说的那样再喂我狗粮吃,而是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美餐,让我坐上餐桌和她一同享用。 吴小涵就是这样的——她想虐我时,会残忍到几乎灭绝人性;她想宠我时,却会对我好到连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两者反差之大,简直让人怀疑她都走到了人格分裂的边缘。 但不管是那一面,都是这么让我幸福;而这种反差,也成了她最最可爱的地方。 未来,一定还会更幸福呢。